“你以为,你的愤怒会有什么用呢?”男人讽刺的开口,同时也一把抓住了聂汐兮的头发,迫使她抬起了头,“你现在只能任我摆弄。”
男人的声音淡淡的,显然已经没有了最初的耐心。
聂汐兮听着男人的话,精致的小脸儿上从始至终似乎都没有一丝的恐惧,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人,朱唇微微的抿着,将所有的情绪都尽数的敛在了眼底。
没有理会男人的话,聂汐兮的视线不着痕迹的朝着一旁望去,目光停留在最后的花瓶上,紧抿着的唇微微的扬起了一个弧度。
虽然现在聂汐兮的头发被男人紧紧的扯住,但是她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痛苦,反倒是朝着男人嘴角微扬,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澄澈的眸子中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淡淡的笑着,却仿佛是带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是天生的妖精!
对上聂汐兮的视线,男人竟然有一瞬间的慌神,甚至有种恨不得直接死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的冲动!
也难怪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而出现在这种反应 的,却并不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原本拍卖会上的人,看着监控中的聂汐兮,眼中也纷纷的带上了些欲望和痴迷,议论声也逐渐的响起,台下对聂汐兮的竞价和争抢,也直接陷入了一场胶着的情况。
纷纷都大有一种,宁愿倾家荡产也要将聂汐兮拿下的架势!
克劳斯依旧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那双湛蓝的眸子只是淡淡的看着屏幕中的聂汐兮,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中的酒杯,轻轻的摇晃着,俊朗的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已经持续了这个动作多久。
似乎……从聂汐兮清醒开始,他的所有的注意力就已经都被那个女人剥夺了过去。
像是个妖精。
甚至有一瞬间,克劳斯有种并不想要别人触碰她的冲动、
眼眸微眯,克劳斯被自己心中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但只是一瞬,便又恢复如常,只是轻轻的将手中不知道摆弄了多久的酒杯缓缓的放到了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
冰凉的酒精顺着克劳斯的喉咙直接滑了下去,带着一丝凉意,但是却依旧没能驱散他心中那股异样的情绪。
微微蹙眉,克劳斯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深邃的眸子也变得愈发的阴沉了几分。
敛去了眼中的神色,克劳斯干醋一直接别开了对着聂汐兮的视线,但手指却还是不自觉的收紧。
屏幕中的女人突然停止了反抗,反倒是直接扣住了男人的脖子,笑得妩媚异常,显然是已经将眼前的男人勾的七荤八素。
别说是眼前的男人,就连在现场看着屏幕的这群男人也已经看直了眼!
该死的女人。
克劳斯放下了酒杯,沉着一张脸,干脆直接站起了身,转身离开。
此时的聂汐兮扣着男人的脖子,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就像是克劳斯想的那样,男人显然已经是被聂汐兮的笑给勾的七七八八,完全忘记了身上的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危险。
聂汐兮看着男人已经逐渐放松下去的视线,嘴角的笑也变得更加灿烂了几分,只是借着男人的力气直接将人朝着后面带了过去。
下一刻,不等男人做出反应,耳边只是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破碎声,下一刻便直接失去了意识。
在男人倒下的一瞬间,聂汐兮也立刻的离开了男人的身体,精致的小脸儿上已经看不到丝毫的笑意,只剩下一片的冰冷,只是淡淡的看着地上的男人,澄澈的眸子中冰冷的不像话。
地上的男人已经被一旁的瓷器砸晕,额头上逐渐的溢出鲜血。
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聂汐兮微微蹙眉。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此时她身上的药物似乎再次有了发作的迹象!
咬着下唇,聂汐兮的脸色一瞬间苍白了下来,但是只是一瞬间的工夫,这股苍白就直接变成一片的绯红。
透着一股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