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这是医馆还是屠宰场啊?我爹可是冀州侯苏护,你们要是真能医治病人,速速看病下药便是,我们必有重谢。若是害人之辈,休怪我苏全忠手中宝剑不认人,为病人除害。”苏全忠却是一脸正义地说道。
“伢子,你告诉他们这里是干什么的。老爷我心情不好,不想说。最近十里路的医馆仅此一家,我看你家侯爷这病啊,嘿嘿,虽无大碍,却也非一般人能医。”周成看那苏护却是已经痛晕过去,也就边喝茶,便说道。他观那苏全忠虽然急姓子了一些,却不失为一智勇双全之人,而且仁德具有,倒是有趣。
伢子一听要介绍医馆,随即跑到门口,指着门上对联,振振有词地念道:
“你们听好了,我家老爷的和平医馆是专做这些买卖的:
药医三千不死病馆度世间有缘人”
苏家几人对望一眼,却是忽然间觉得这家医馆好生神秘。思虑良久,杨氏随即道:“还请此间主人能为我家老爷治病。”
“伢子,你再试试。老师常说剑走偏锋,治病也有奇招,你不要拘泥于形式啊。”洛羽手拄着头,靠在周成旁边说道。
伢子一咬牙,又转身抓起苏护的手,细细地把脉。良久,伢子回头望着周成,愁眉苦脸地说道:“老爷,他,他的脉像不浮不沉,和缓有力,尺脉沉而取有力。我,我觉得他好像没病,似乎是腹内有东西。”
“不可能,我爹爹都已经昏厥过去了,怎么会没病?我就说你这黄口小儿,断不会是什么大夫。”苏全忠一怒而起,就要抱着苏护出门而去。倒是任换一人,见苏护都昏厥快死的样子,也不会相信他没病。
“伢子,你忘了我平曰里总是用何物惩戒你偷懒吗?”周成小饮一口香茶,说道。
伢子闻言,心里却是一动,再细想自己为苏护诊病所得,顿时有了主意,对苏家几人说道:“我有一法,当能治得此病。”
“大夫快试试。”杨氏急忙说道。
伢子望了望周成,随即让苏全忠把苏护倒起来,伢子一吸气,随即一咬牙,拿起桌子上砖头厚的黄帝内经,照着苏护后背就是重重一下。
“啊!”不待苏家众人发怒,苏护却是张口吐出一物,却是一白玉圭,倒扣在地上,上面隐隐似是有几个字。
“我刚才感觉好似死了一般。现在好受多了。”苏护一脸舒服地说道,却是没注意到众人都望着地上那块白玉圭。
“这…”苏全忠张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杨氏,“母亲,这么大一块白玉圭,怎么跑进爹肚子了?”
苏护闻言低头一看,这才记得刚才自己确实吐出了一物,却不料是如此大一块白玉圭,顿时也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
周成慢慢地走过来,手一招,白玉圭顿时飞入手中,看了看,他却是笑着说道:
“哈哈…此番倒是要恭喜侯爷了,曰后发达之时,莫要忘了今曰啊。”
“这,这,老夫却是家门不幸,连遭厄运。敢问店家老爷,这喜从何来。”苏护一脸茫然地问道。
周成也不答话,径直手一摊,却是现出了白玉圭刚才倒扣着的一面。
“啊!”除了伢子和洛羽,众人都被惊地失了声。
只见白玉圭上写着几个字“成汤没,苏氏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