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临平看了看他,说道:“你看轻了天下所有男人!”
“不,我是看清了天下所有男人!”金佩儿纠正道。
鲁临平摇摇头,不再与她争辩,或许她对男人的认识更深刻,但是自己,却不是她口中的那种。
“司马弘博在南方混过社会,这种人阴狠决绝,做事不留退路,遇到挡他路的人,不择手段,据传他身上背负着人命,这次他这么惨,不会放过你的!”金佩儿善意的提醒道。
鲁临平想起当天和司马弘博缠斗的情形,很赞同金佩儿的话,当时司马弘博那种搏命的打法,分明就是亡命徒,但两人之间的恩怨,估计是不可调和的,因为没人会相信他对鲁家的家产无动于衷,毕竟他是葛振月安插在鲁家内部的一根针。
“你注意保护自己就行了!”鲁临平出于对她的关心,金佩儿笑了,笑了有些苦涩,说道:“一个女人,要保护还不容易,只要我顺从他,她是不会要我命的,我的命不值钱!”
“那为什么我们活的这么卑微!”金佩儿说完,流下了眼泪,过去从事那个行当的时候,干的就是伺候人的活,现在从事了正当行业,居然依旧活的如此低贱。
鲁临平无法去帮她解答这些,只能听到后唏嘘一阵、感叹一番,眼见着走到了半山腰,金佩儿突然说道:“累了,坐坐吧!”
鲁临平点点头,两人就在这寒风中,在大年三十的前夜,瑟瑟发抖的坐下来,金佩儿侧身枕在鲁临平腿上,根本没给他思考的时间,她秀发中的味道随风飘散,闻在鼻中很是惬意。
“我们回去吧?”鲁临平感觉到冷的厉害,说道。
金佩儿躺着没动,身体微微发抖,泪水流出来凉凉的,滑落下来,她轻轻的说道:“过年了,又到了全家团聚的日子!”
“对呀,你怎么没回家?”鲁临平奇怪的问道。
“家?”金佩儿冷笑一声,说道:“我配有家吗?家这个字真的好遥远啊,我曾经有过,只是现在却已不再有!”
鲁临平了解到了她的凄楚,但却帮不了她,只是说道:“万事看开吧!”
两人就这么坐在石块上,冰凉冰凉的,金佩儿突然坐起来,抱住了鲁临平,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推到,金佩儿趁机印了上去。
……
回到房间时,已经很晚了,鲁昕悦正坐在房间里等他,他有鲁临平房间的房卡,见他眉毛上粘着霜,笑了,说道:“这么好的兴致,居然出去夜游了!”
鲁临平有些尴尬,说道:“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