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杨高,惊讶的不能自已,原来昨晚的事,是少奶奶动的手脚,太可怕了。冯少好歹收拾人的时候还生气,可是少奶奶居然温温柔柔地就把人给整了,简直是杀人无形啊!
他面对如此可怕的少奶奶,说话都不那么利索了,他咽了咽口水说:“少奶奶,那个……属下不敢惹冯少!”
“呵!”宋以蔓轻笑一声,说道:“你站我这边儿,就算是我的人,我不但不会让你为难,做出要冯谋命的事,反而我还会保你在冯谋面前的安全,让他态度对你好些,一切,就看你的表现了,站在哪边很重要,有的人呢,就是因为站错了队,结果……”
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宋以蔓又是一声轻笑,“你自己想吧!”
“车钥匙!”宋以蔓摊开手,声音带着冷意。
杨高还在犹豫,不过看的出来,他的心已经动摇了。
宋以蔓笑了一下,把手伸回来,说道:“不说以后了,一会儿我走了,你如何面临冯谋的怒火,这还是无法解决的事对不对?现在把车钥匙给我,我让你先安全度过面前这一关!怎样?”
这个诱惑,可太大了,刚才冯少生了多大的气,他是看到的,这回恐怕真不能善了,于是杨高牙一咬,说道:“好,少奶奶,我答应您,可我不会做对冯少不利的事!”
他还是有底限的,别再逼他了!
“当然!”宋以蔓颔首。
“我现在就拿给您!”杨高说着,快步进自己办公室,拿了备用钥匙,交到宋以蔓的手中。
宋以蔓挑了下眉,说道:“这次的事情,我帮你过去,以后的事,我看你表现!”说罢,她拿出手机,给冯谋打了过去。
冯谋一看宋以蔓的电话,没好气地接了,“有毛事!”
咦?态度很恶劣嘛!
不过没关系,她就是喜欢看他生气。她带着笑意说:“老公,忘了告诉你,昨晚我不小心把杨高的号码给屏蔽了,今早我才想起来,赶紧给你调了回来,怕你生气,我没敢跟你说!”
瞧瞧她那得意的语气,那是不敢的意思吗?分明就是故意!
杨高瞪大眼睛,少奶奶竟然胆子这么大,直接就跟冯少这样说了,果真是有实力啊!他选择少奶奶当靠山,应该没错吧!反正冯少跟少奶奶也是一家人,谈不上背叛是不是?
冯谋当然被气坏了,简直要哇哇大叫了,他怒道:“宋以蔓,你丫给爷等着!”
他算明白了,被宋以蔓结结实实地给涮了一把,关键她还在看自己的笑话,简直是气死他了。
“你丫女人在哪儿?”冯谋想杀过去,一把掐死她。
“老公,动武那是粗人干的事儿,有本事你动动脑子收拾我?我等着呢,呵呵!”宋以蔓的声音轻松,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杨高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行,爷非得玩死你不可,玩心计,你还差点,等着!”冯谋狠狠咬牙。
“好啊,我等着!”宋以蔓说罢,按了电话。
杨高从没信心,现在已经是无比崇拜了,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以前他以为冯少是世上最厉害的人,原来真正厉害的是少奶奶,人家少奶奶是深藏不露。
于是他谄媚地说:“少奶奶,要是冯少发现他的车不见了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就说我掐着你脖子逼你拿出来的!”宋以蔓轻松地说。
“那要是冯少问我为什么不跟他汇报,怎么办?”杨高又问。
“呵,这就更简单了,你就说,我说了,如果你告诉了,那我就……”她的步子蓦地停了下来,转过头,笑意一冷,凉涔涔地说:“拔了你的舌头!”
杨高吓的赶紧一捂嘴,脚步一顿,宋以蔓轻松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留给他一个温和的笑。
杨高算是见识到了,真正吓人的,不是冯少那种吓人方式,而是少奶奶这种笑里藏刀,太可怕了!
宋以蔓走到地下车库,一眼就看到冯谋那扎眼的跑车,流畅的线条,几千万的车,就是漂亮,她虽然是冯家的少奶奶,可还开不上这样档次的车。
她坐进车里,挂了档,轻踩油门车子就如箭般飞了出去。太爽了!她优美的指尖轻敲着方向盘,自语道:“冯谋把车开成那渣样儿,简直太瞎这车了!”
她将冯谋的墨镜拿了出来,戴在自己的脸上,车窗半敞,享受着暖风给她带来的速度上的感受。
跑车加美女,风将她长风吹起,她戴着宽大的墨镜,凭添了几分霸气,她轻扬的唇角,带着无比自信,这道引人的风景,又不知在多少人心中埋下无法遗忘的种子!
有人,天生就是吸引人的目光,不再掩饰自己的宋以蔓,终将成为那颗最亮的宝石,为自己磨砺出无法估量的价值!
宋以蔓流畅地将车停在国贸,在此等她的司拓,被这一幕惊的移不开视线,这是他见过的那个女人吗?既不同于那个懦弱的少奶奶,也有别于职业化的宋总,这个张扬的女人,肆意的、毫不遮挡的惊艳之美!
她熟练地停好车,他才发现看女人开车,也是一种享受。
她向里走去,司拓眼看她要进门,这才堪堪开口,叫了一声,“宋以蔓?”
她转身,看到司拓,笑着调侃了一句,“大明星不怕记者偷拍吗?我可怕绯闻,有事到我办公室来说吧!”说罢,她率先进了门。
司拓刚想说没有他的同意,记者不敢乱写。但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她窈窕的身姿已经消失在门口。他只好跟上,可不管他走多快,她总能先他一步,比如上电梯,又比如进楼道,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滋味儿,真是不那么好受。
一路走进她的办公室,他打量了一下,发现她的公司并不算很大,但一切都井井有条,一眼就能够看出她的管理能力。
宋以蔓在椅子上坐下,问他:“郑崖出icu了吗?”
不用问,司拓来找自己,除了郑崖的事儿没别的。
“刚出!”司拓说着,自来熟地坐在沙发上。
“哦!我还说等他出了icu,我去看看他呢!”宋以蔓随意地说着。
瞧瞧,这女人的语气,跟郑崖朋友似的,脸真大。他质问道:“郑崖变成今天这样,不都是你害的?你好意思去见他?”
“郑崖能说话了?”宋以蔓笑,说道:“看来恢复不错啊!”
郑崖能说话了之后,司拓这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这下把他气的要命,什么事儿啊?什么便宜没沾着,反倒自己被整的快家破人亡了,丢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