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你可以告我二姑的,你不常说是他害死了那个没出生的大舅吗?她的双胞胎哥哥。那现在就该她给你养老,她欠你的。”
“是啊妈,真不是我不养你,我家条件不允许呀,我也不会伺候人,回头伺候不好,你也受罪。现在就她智玉芳家条件最适合。”
智玉秀也跟着道。
智姥姥本就有这个心思,只是近来越发糊涂,很多事,身边人不提,她也想不起。
要么就是对着旁人各种骂智玉芳。
这会子智玉秀母子如此一说,她也闹不清到底告不告,或者怎么告。
她现在只想让智玉芳养她,她不想到养老院去。但心里很清楚,这么多儿女中,也只有智玉芳能照最好她,并且还最心软。
抬起头,看着智玉秀,委委屈屈的说:“我听你们的。”
翌日一早,智玉秀一家三口推着智姥姥去找了当地的法律援助,请人拟了起诉书,当天就就递交了法院。
智姥姥出门前,更是被智玉秀千叮咛万嘱咐,见到人一定要多多卖惨,尽量把智玉芳说的十恶不赦。
要说智玉秀现在为什么可着智玉芳坑?
还不是欺弱怕强。
王菲那次打她可是下了死手,就这么一回,智玉秀就被打怕了。
智玉芬更是从小到大就没惯过她的脾气,小时候跟她打起架来就是个不要命的。
她要是敢把智姥姥往智玉芬家推,智玉芬敢提着刀来砸了她的家。
现在能接手这个烫手山芋的也就智玉芳了。
就算智玉芳不肯养,也要判她出赡养费,这样就算把智姥姥送到养老院去也没人会打房子的主意。
虽说这个房子现已到手,但当前的风平浪静,是在那三家没发现的基础上,一旦东窗事发。
那三家团结起来,肯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虽然她光脚不怕穿鞋的,但也不好善了。
这点还是黄礼斌想到的。
因而她才掐智姥姥,打疼打怕她了,就不敢往外瞎说。
并且她照顾的不好,智姥姥才会主动离开她家,对外也不会说是她赶的。
这边智玉秀不仅算盘打的噼啪响,法院还给力。
接待的人听了智玉秀和智姥姥编的故事,当下同情。马上立案,处理迅速。
等智玉芳接到法院传单时彻底傻眼。
并且庭审日期都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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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阎惠得知旭恒和其雨的订婚日期是在10月8号。
心里寻思着,现在就捅出去,不如在订婚礼上播放。
到时来个致命一击,让罗其雨永无翻身之日。
虽然等待的过程令人心焦,但一想起那样的场景,阎慧就就无比兴奋,笑的很是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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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智玉芳接了传单,也不可能坐以待毙。
当晚就和其雨说了。
其雨当天刚好换了班,排到门诊,暂不用上夜班。
这会子听智玉芳一说,一时说不出话来。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好好的一家人,非得弄得反目成仇,令人心寒。
不由感慨人性的欲望和贪念真是个无底洞,一旦开闸,就再难合上。
不用说,这出主意的,以及背后操纵之人肯定是大姨一家。
其雨想着,既然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智玉芳自接了这个传单后,更是郁郁寡欢。
整个人气的霎时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说话都有气无力。
试问,被家人如此捅刀,搁谁谁受得了?
其雨见母亲如此,更是放下了与智姥姥和大姨家的亲情。也因此明白了一个道理。
亲人之间也要讲究缘份,若有缘合得来就好好处,若遇上这样一味算计你,恨你不死的,也没必要客气。
所谓合则聚,不合则散。
人之常情。
虽将此理也说与了智玉芳听,但到底是血脉亲情,哪能有其雨说的这么简单。
再者,事情没摊到你身上,你又何知其中之痛、之苦、之恨、之寒心。
其雨见母亲一时转不过弯来,也不再相劝,这种事,自己若想不通,旁人说再多也是徒劳。
但于其雨来说,母亲和奶奶是她的底线,谁动她的底线,她都不会手下留情。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
我们可以善良,但也不能毫无原则。
在这世上,有些人,有些事是可以原谅的;有些却不可以。
人与人也是不同的,有些人能知错就改,有些人却只把你的好心与原谅当成软弱无能,然后变本加厉,直到挤的你没了活路。
在其雨看来,智玉秀和智姥姥现在就属于后者,不可原谅,也不能妥协和纵容。
当晚其雨给智利伟和智玉芬分别打了电话,简单的讲此事一说,又约了大家第二日晚上到外面吃饭。到时好好聊聊智姥姥后续的事。
是真的对薄公堂,还是私下解决。
智利伟和智玉芬听后,也是大跌眼镜,对于其雨的邀请欣然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