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也被塞回了一开始的那根带着凸起的阳具。
男人不再用膝盖压制白又儿的腿,卸下了乳夹,一左一右舔吻着白又儿娇挺的雪乳。
左边宁减之的唇舌微凉,柔柔地裹着肿胀的乳珠,动作轻柔得白又儿忍不住软声呻吟。
相比之下,滕泽的动作则显得有些粗鲁生涩,舌头直挺挺的抵在乳尖处,有时牙齿刮过乳果,轻微的疼痛让白又儿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像是针尖明晃晃地贴在娇嫩绵软的乳上,冰冷又危险,可越是这样电流般的刺激就愈发激烈。
被左右夹击了没多久,白又儿就挺起身子,小腹一抽一抽地挤压出了一兜甜腥的蜜水。
乳肉颤巍巍地摇晃,动作间翻起一道道淡白色的乳波,小身子抖啊抖的,就像秋季树枝上将掉未掉的叶子格外惹人怜爱。
男人的动作逐渐放轻,两只温度不同的大手伸向了白又儿的身下。
“唔——嗯……嗯啊……”
两只大手分别抓住一根按摩棒,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两根按摩棒在两个男人精妙绝伦的配合下将白又儿送上越来越高的浪尖。
“啊——啊啊啊!”
终于在两根假阳具巨大的龟头抵在一起深深地一顶后,白又儿尖声淫叫着达到了至高的那一点,小穴口喷射出一波清澈的液体。
意识模糊之前,白又儿隐约听见滕泽轻笑。
嗯……滕泽,你别得意!总有一天她一定会……上了他的。
“小姐,小姐。”
平板机械的男声,是司炀。
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抬手刚要抚上眼睛上绑缚着的黑绸,就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小姐,别乱动,会受伤的。”
男人不起一丝波澜的话语让白又儿感到迷惑。
这条黑绸之前他碰过,那个自称二小姐的女孩也碰过,没见有什么事啊?他为什么这么紧张?
难道……只有她自己碰不得这黑绸吗?
“为什么?”
细软如莺的声音茫然地问道。
“上面有只针对小姐的禁制。”
“……”
看来事情比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那个女孩口中的鬼之眼,应该是个十分危险的东西,不然不会连禁制都给她用上。
“小姐,今天是家宴,必须得早点起床准备。”
司炀一边说着一边扶起白又儿,取来衣物为她穿上。
感受着他为她梳妆的轻柔动作,白又儿觉得自己真是错怪他了,这哪里是个直男?简直比哥哥都要贴心。
可是那一天,在那个叫修与的男人走后,他为什么会那么生气?甚至直接把她扔在了温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