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兄弟今天就吃定她了是吧?好不容易安抚下一个,另一个又开始在她身下兴风作浪。
小瞧她?
哼,一会有他们受的。
白又儿的小手摸到了宁减之小腹处紧贴着精瘦腰身的西裤边,一点点探手向那不时顶弄着她臀尖的火热摸去。
很快尽职尽责的裤扣拦住了白又儿的去路,白又儿也就随遇而安地停在了宁减之轮廓分明的最后两块腹肌上,不时轻轻地戳弄两下。
那肌肤柔软又坚实犹如里面藏着块铁板一样。
另一只手握紧滕泽粗大的肉茎上下搓弄,有时甚至用如水葱的指尖对准那巨物顶端的小口搔刮,不一会那巨物就愈发硬挺肿胀,原本就粗得一手难握的肉茎此时几乎撑的白又儿虎口发麻。
是不是玩大了?毕竟最后还得自己给他泻火,要是把他撩拨得太过,一会也得自己受罪。
白又儿渐渐掌握了接吻的技巧,就分出神来用余光瞥一眼滕泽。
滕泽的神情是少见的平和,没错,就是平和,不似往日的冷冽,滕泽轻合眼帘,半抿着唇,仿佛在泡温泉享受一般,侧脸居然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白又儿的目光,微微侧了一下脸,睁开眼睛,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纯黑色瞳孔一下子掳走了白又儿所有的注意力。
是的!掳——毫无防备,无法逃脱,甚至连挣扎也不曾有过,她就变成了他的禁脔。
白又儿被滕泽那一眼的风华掳去了心神,连他拂开了自己侍候他肉茎的手都不知道。
滕泽的肉茎代替了手指,水滑热烫的大龟头径直贴上了白又儿肥美嫩滑的大花瓣。
“唔……啊——”
白又儿挣扎着呻吟,声音却全然被宁减之是唇覆盖了。
宁减之一手扣着白又儿的后脑,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解开西裤的扣子,引领着白又儿的小手释放出自己早已昂扬膨胀的阴茎。
白又儿的小手被宁减之紧紧扣住,挣扎不得,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套弄着那根让她胆战心惊的巨物。
宁减之这边才刚刚让白又儿放松了一点,滕泽却又开始用硕大的龟头和柱身来回磨过白又儿嫩腻的大花瓣,敏感的尿道口,以及肿胀得像个小红豆的花核。
龟头的棱角磨过花核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热热的肉茎贴合着她同样滚烫的阴蒂,被两个男人轮番玩弄过的阴蒂早已褪去羞涩的肉膜,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每当滕泽的龟头磨过,白又儿就浑身酥软,嘴唇也颤抖着,宁减之怕她呼吸不畅就放开了她。
“别……嗯,滕泽,难受……”
白又儿一双水漾的桃花眼朦胧着,仿佛没有聚焦一般看向滕泽的方向,可怜兮兮的,活像一只没睡醒的小奶猫,连那好像呻吟的拒绝也愈发甜软了。
“嗯,馋的都流口水了,是该难受。”
冷淡如滕泽平日极少开这种看似天真的‘玩具车’,偶尔一次突然袭击,让白又儿脸红心跳的。
“哥,又儿下面的小嘴一瘪一瘪的,看样子饿了好久了,我们喂她点好吃的吧?”
宁减之说完也不等滕泽的反应就走出了卧室,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布丁杯。
“不要……那里怎么可以……”
白又儿脸红的像虾子一样,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