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不是属虎的。
“专心点。”陈元卿面带愠色道,他岂会察觉不出,这妇人神智方才也不知道晃荡到哪里去。
她浑身脱了就剩条开裆裤,幼金有些后悔,今儿天好,早知道就加条裈在里面,这样屁股光溜溜,感觉好怪异。
陈元卿自己连衣物都没有脱去,他牵着幼金的手去摸自己,从袍子边侧钻到裆下,幼金惊得欲收回手,却被迫摸着那根东西。
陈元卿提抱起她的身子,将幼金压在屏风上,幼金双腿张开圈着他的腰身,阖着的穴口扯大了些。
他腾出只手掀开袍子,阳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硬了,堂而皇之地露出来。
陈元卿往前抵,圆润如蛋般的龟头贴着嫩肉,只是在外面磨蹭着而已,但她这处不等他动作,穴口就主动收缩起来,咬住了肉棍首端。
陈元卿紧紧扣着她的身子,胯下猛戳,竟这样毫无预警地直冲了进去,两人下面粘着,丁点空隙都瞧不见。
“疼。”幼金小脸皱起闷哼声。
幼金龇牙咧嘴,她不知道怎吃了几次还难受。
她里面干涩得紧,陈元卿单手圈着她,掌摸了摸她被撑胀开的穴肉,男人低身道:“疼得很?”
他原没打算这样的,没想到未能控制得住。
幼金费力点头,兀自将男人骂得狗血淋头,心里头才勉强觉得舒服点。
陈元卿“嗯”声,试图往后退,但她太紧了,身子又绷得僵硬,阴茎刚拔出小半,又让里面媚肉卷裹着的不肯松口,男人不由往里挤了点儿。
陶幼金真的怕了他,不晓得又要折腾出什么来,干脆在陈元卿身上挪了挪屁股往前倾,主动套住他的硕物:“大人……”
大人。
陈元卿也不知是回到了那家家挂着红灯笼的巷中,还是仍身处梦中,丰腴的妇人穿了个抹胸,褙子松垮垮搭着,香肩大半露在外头。
她倚在那儿,只拽着他衣袖喊了他两个字,他便随她进了院子。
陈元卿觉得自己耳根似抽搐下,他没再做无用的事。
他将她按在屏风上,臀部不断耸动,凶器沿着穴口冲进去,捅开甬道狠狠撞击着。
好在屏风够结实,幼金手死死扒着上面雕出的花纹,半身仰起,腿缝间的瓣肉让男人狰狞硕物塞入拔出。
陈元卿低头看她,娇嫩的地方被挤开,小娘子鬓发乱了垂落在腹部。她面色潮红,睫毛沾着泪,不知是疼的还是刺激的。
“幼娘。”男人呼吸重了一分,他低声唤她,粗壮的男根不断在穴内捣弄,抽插愈发激烈。
幼金怕疼,身子除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也没那么敏感,然而她还是渐渐湿了,陈元卿比她还要更早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