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 / 2)

人若犯我 四十二吨 1964 字 14天前

那人已经把衬衫的扣子全解了开,从床头拎出一整套手铐,“咔”的一声,先把她一只手铐在床柱。

林轻伸腿去踢他,却被他掰开双腿,又是“咔”、“咔”两声,她的脚踝也被铐住。

那一刻,她好像又回到了不见天日的第七监狱。

☆、第3章 .19|

手铐是冰凉的,一如三年前她被铐进去的那一天。

也许,这四铁块对许多人是一种情趣;可对于真真正正被囚禁过的人来说,那是提醒她过往耻辱和痛苦的墓碑。

湿漉漉的头发打湿了枕头,身上的水在埃及棉的床单上洇湿一片。冬日里窗户大开着,赤、裸的身体只觉得冷。

他的床太大,手铐脚铐把她撑开,也只占了一半。他欺身上来,掐住她略湿的下巴。

林轻闭上了眼。

他手里的下巴在颤抖,正如她的身体。

三年里,每一次,每一次。

每一次被绑住时她都会抖,不似大风扫落叶,而似情人间扭捏。

凤书一直很满意她身体的振幅和震频。

每次她做出极力抑制的模样,对方都会更快得到满足,她索性就配合到底。

沉默中,他的手指慢慢收紧,等到下颌疼起来时才被松开,指尖惩罚式地刮着她面上的轮廓,手指上的扳指偶尔擦过她鼻尖,凉进脑髓。

一如他凉悠悠的声音:“女人像猫,得不到满足就想着往外跑。”

手指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到咽喉时停了停,在小小的凸起上压了压,那声音挑得沙哑性感:“怎么?不说话?”

他大概就是用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把男男女女迷得神魂颠倒。

林轻确实也神魂颠倒,却绝不是被迷的。

睁开眼,她的唇动了几次,却发不出声音。

等他手指滑到她胸口,才听她“唔”的一声,似是带了几分哭腔:“别碰我。”

他拉长调“哦?”了一声,在她泛红的皮肤上反复用力:“不让我碰?别人就可以碰?在医院里也过敏了是不是?”

他哑笑一声,手指在她胸前流连,一遍遍刮过那慢慢挺立的两点:“看来他受这一刀不够深,还没伤着根本。可惜,可惜。这才多久,我那大哥就能思淫、欲了。你们……”

他使了力,忽然狠掐了一把;“你们在病房里玩得开心吗?他是这么摸?”说着又换了一边,“还是这么摸的?”

林轻被他掐的得弓起了背,手铐在镀金黄铜的床柱上“咣”的一声。

“李洛基,你疯了。”

他一愣,忽然笑了。摘下耳钉放在她胸口,紫色衬得她一丝、不挂得有些妖冶。

他张开五指,轻浮地抚过那些起起伏伏,在平坦的小腹上辗转几次,慢慢探了下去。

林轻终于挣扎起来,被抻开的四肢却仍然反抗无能。

窗外风雪满天,窗内一室旖旎,管他心中都是如何心思。

当他的手指摸上某处时,她终于哭嚎出声:“别、别、别碰我!我求求你,别、别碰那里……哥……哥哥……放了我……别扎我……”

语无伦次。

曾经凤书也喜欢绑她。但凤书只是喜欢发泄,用毛衣针在她身上戳出一片片小洞、用绑了皮筋的铁筷子去夹她的皮肉。

凤书的身体里,一半是疯子,剩下一半是艺术家。

艺术家不屑对她进行性、侵犯,不像……不像现在。

曾几何时,她心里还带着那么一点幻想,带着那么一点是她误会了的幻想。也曾于撑不住时低低抽泣,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喊着哥哥。

而这一次,她求救的对象露着胸膛,侧卧在床,敞开的衬衫边缘落在她身上,微微泛着暗光。

该喊谁?

林轻住了口,眼中一片寂然。

他支起身子,一只手仍在下面挑弄,轻捻慢挑,若即若离,来来回回,过门不入。

林轻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和异样。

身体好像浮在水上,或浮或沉没有支点。那里有什么在噬咬,咬得她全身的感官好似都集中在了那一点。

她咬紧牙,索性也不解释,只一遍遍重复几个零星破碎的字眼:“李洛基,你会后悔。”

“李洛基,你会后悔。”

他笑了,另一只手慢慢挑起她下巴,极温柔地抚摸她耳垂上长合的耳洞:“三十二年,我后悔的事多了。”

他长目深深望进她眼中,脸上神情镇定得有些疯魔:“我更怕将来后悔没让你舒服过。”

他言罢,再一次箍住她下巴,俯下身去:“一想到你和他干过什么、在干什么、将来会干什么,我就怎么也睡不着。”

他低头,带着烟草味的吻就那么直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