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女子的脸面对我们时,柳大婶顿时流下泪来。那女子像小燕子似的扑了过来,&拂姐,拂姐...你没死...呜呜...”
柳大婶拍着女子的背,我这才近距离看清楚女子的面貌。
岁数也不小了,眼角纹早就爬上了双眼,但整个人还是能看出年轻时美目盼兮的样子。&银月,你活着就好!”
看来这三个人都认识,还没等下句叙旧的话开始说,罗兀叔叔忽然把蜡烛给吹灭了。
&嘘...下面有人上来了!”罗兀叔叔拽着我们往里面走。
那个叫银月的女子,很镇定的把我们安排到床后的一个暗间里面,嘱咐我们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去。
听着楼下吵嚷的声音,难道是罗生的人知道我们的行踪了?
还没等我们去偷听楼下的讲话声,倒是在暗间里看到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嘴里和塞了鸭蛋似的,张大嘴看着我们。
罗兀叔叔更是一脸怒气的看着他,谁让他是个男人呢!
这暗室照理来说,应该是个厕所,我在角落里看到个红漆描金的马桶。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儿?”罗兀叔叔把那男人堵在墙角,居高临下又凶神恶煞。
伍班长连忙去拉,这时候不能因为个人感情问题坏了大事儿,躲在这里的不是他一个,是我们五个人呢。
再说,那男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比银月阿姨小了十几岁,不可能是相好的!
&那你...怎么也在这...咳咳...”男子别看不敢还手,嘴上却是个不老实的。
够胆量,我喜欢!
我拦住罗兀叔叔即将要落下去的拳头,示意他听听外面的动静。
我们不敢出屋子,只好趴在楼板上往下听。他们应该是组团来的,人数听着不少,正在一楼的大堂里说着话。
&祭司,这么晚来打扰您实在是不该。最近寨子里面可能来了生人,所以大家白天忙着抓人,就没来得及和你碰今年的斗牛盛宴!”一个年老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就是德高望重又谦卑有礼的样子。
&呵...这寨子里面生人还少吗?呆时间长了,就都是熟人了,或者说...熟死人...不是吗?”银月在旁挤兑着,口气极为不善。
老者听完不急不恼,&祭司不必为这种事儿恼怒,寨主自然会与您解释。只是这次牯藏节的斗牛一事,鬼老出去还未回来,寨主特意嘱咐我要您主持。如有幸得到您主持的话,寨子一定会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
说完,银月好久没答应。最后才弱弱说一句,&我是为了寨子里无辜的人,不是为了罗生!”
老者听完,连声感谢,并说好明日上午九点在桥边等着祭司的大驾光临。
之后,一阵整齐有序的脚步声离开,银月才匆匆从楼梯间走上来,打开暗室的门放我们出去。
我们出来了,罗兀叔叔和那男子还在里面僵持着。银月看着里面的场景不禁失笑,眼睛笑起来弯弯和月牙儿一般,人如其名。
&罗兀,你放手,他就是个来避难的普通人!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听到这话,罗兀叔叔才不死心的松手,松手的时候还重重的拍了那小子脑袋顶几下子,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没想到,二处的罗兀,那么板正的人,竟然会使小性子!
&银月,到底怎么回事儿?这些年...”
无需罗兀叔叔问,银月把我们安排到桌前,杯中倒好茶,有话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