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我说:“不去。”
他没有放开我的手腕。
我往后扯了扯,他的手力道很大,铁一样固定我,不容人拒绝。
被他四两拨千斤地推翻我的提议,直到现在心情都不算太好,所以当他展现出这么强硬的态度的时候,我也突然硬气起来。
我说“不去就不去”,甚至推了他一把。
他立刻抱起了我。
踢门,把我扔在床上,他扯下他的领带,三两下绑住我的双手,把我挂在墙上的勾子上。
那勾子不像什么吸盘的挂钩,是铁钉钉入墙面,极其坚固,所以我根本挣扎不开,只能提起双手坐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靠近我。
他把我压在墙上,一只手撑着墙面,另一只手从下摆探入内襟,撩开我的裤子。
很快,他的一根手指插入我的甬道,入得又凶又深。
我毫无做爱的心情,内心悚然又不安,所以根本没有湿,干涩的穴口进入硬物让我觉得非常难受,闷哼着咬牙看他,而他却朝我笑了笑。
那个笑看得我毛骨悚然,他在同时插入第二根手指,强行撑开我的身体,一并拔出后进入更深,直教我惊呼出声。
“好疼!”
我讨饶地看着他,泪眼汪汪的,希望他能对我温柔一点。但他没有。
他插入了第三根手指,近乎暴力地插入我,让我瘫倒在他身上。
那规律的律动让我震颤,很快就有了湿意,带着被凌辱的羞耻,和某个隐秘的愿望一起,折返在我的体内游移。
我的脸很快就红了,喘息不稳,情动而无法自己。
我咬着自己的舌头。
听到他张口,声音清冽而干净,是不沾染凡尘的那股疏离感。
他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所谓的和我一起,就是偶尔来到游戏见见我,然后在现实里过着自己的生活,对吗?”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理清他的话里的意思。
即便某个天真的我是真的如此觉得的,并相信它是一切最好的解决办法,但放到这里,我确切的明白,承认不是个好选择。
徐文祖其实也没指望我会承认。
过于聪明的男人,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能看透人心,这大抵是魔鬼的本能。我想。
所以他惩罚性地深入了第四根手指。
我察觉到了,知道这不行,讨饶地求他。
我讨好地吻着他的嘴唇,像小狗似的舔着他的锁骨,弓起身子希望他能放过我,但他没有。
他大力把我往前一带,两只手空了出来,把他的肉茎埋入我的体内。肏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疯。好像要把整根的巨物全部塞到我的身体,直直贯穿我的子宫。
我感觉到伴随着疼痛的快乐,那些酥麻感密集地集中在头皮,电流却是从尾椎骨上行的。
当这两种感觉同时汇聚在天灵盖的瞬间,我立刻喘息着泄了。
他却还没有停。
凶狠而用力的,他一遍又一遍进入我,连吻都吝于给予,只是高高在上地直视我的眼睛。
还是那抹让我毛骨悚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