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兵道:“我听说是不足一千人。”
乃儿不花大怒道:“不到一千人就把你们打成这个样子?铁骑全没有了?你们这群废物。”说罢一脚踢倒这小兵,大喊道:“拔都,我的铁骑,你还我的铁骑。”自元被逐出中原,铁器好马已经极其稀少,这三百铁骑已经几乎是整个北元所有的甲骑具装了,然而如今居然全部被赔了进去。
乃儿不花咬牙道:“发兵,为拔都报仇。”
旁边几个将官纷纷劝诫,说明军的大军已经离这里越来越近,实在是太危险了,乃儿不花想了想,也点了点头,下令大军及时撤离。
也就在这时,脱欢帖木儿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听了这话大怒,喊道:“太尉,给我一千兵士,我去为拔都安达报仇去。”
乃儿不花道:“不可,你万一遇上了明军的两位王爷,那一千人就别想回来了。”
脱欢帖木儿咬咬牙,怒道:“安达死了,却不去报仇?长生天会唾弃我们的。”他和拔都已经结为安达,他们感情非常好。
乃儿不花大怒道:“就照我的办。”脱欢帖木儿只能恨恨作罢。
雪不止一点没停,而且越来越大,直到三天后,元军走到迤都山下,此时巨大的暴风雪,让蒙古人也不愿意继续走了,于是就在这里安营扎寨,这么大的暴风雪,明军也必然不敢在人生地不熟的草原上胡乱追击了。
此时脱欢帖木儿正在帐篷里眉头紧锁,喝着闷酒,荣若也不敢搭话,只能一碗一碗的倒酒,脱欢帖木儿一边喝酒,一边对荣若道:“乃儿不花,真是一个懦夫。我看错他了,我们死了这么多的弟兄,他居然不敢去报仇。”
荣若只敢含糊的应着,脱欢帖木儿又道:“你说,我们数万人马,他们还没有一千,怎么我们不敢去打?你给我说说。”
荣若也不知道怎么办,想了想,道:“现在这种大雪,明军轻易进军,必然会迷失方向,我们就可以……”
脱欢帖木儿大吼道:“为什么我们要等他们?为什么我们不能打过去?为什么我们的统领就这么胆小?”荣若被吼的不敢说话。
脱欢帖木儿又喝了一阵子酒,醉眼朦胧的看着荣若,突然他的大手一伸,把荣若抓了过来,荣若忙道:“不要,大人,奴家最近来了天癸,不能这样的。”
脱欢帖木儿此时酒醉,又有一股邪火没泄,更重要的是他根本没把这个为自己效命的异族女子当人看,一下子就把她按了下去,嘟囔道:“你们汉人女子真的麻烦。”说罢便用力撕扯荣若的衣服,和脱欢帖木儿比,荣若简直就好像一只没了爪子和牙的小猫,根本无法抵挡。很快只能任脱欢帖木儿摆布了。
脱欢帖木儿趴上去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火气,丝毫没有注意到荣若的声音开始变得微弱,等他做完事情之后,披上皮袄又拿起酒壶,喝了许多酒。喝了一阵儿,又把酒壶往躺着的荣若身边一送,道:“你,去给我再拿两壶来。”
然而荣若一动不动,脱欢帖木儿大怒,猛打了她一巴掌,然而她仍然一动不动,脱欢帖木儿也想到不对,按理说这么冷的天,他也没办法一直赤身,尤其这个怕冷的女子,怎么可能一直就这么赤身躺着,不去盖上点什么呢?他又仔细一看,荣若的下身渗出了一大滩血,而她的身子,也有些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