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意思大概就是,她还是有百分之二十的机会是健康的。
从医院离开后,岑鸢给赵嫣然打了个电话,正好今天有时间,她想去附近逛逛。
赵嫣然最近追男人的进展可以,因为和岑鸢是好朋友的这层关系,林斯年甚至主动帮她牵起了红线。
接到岑鸢的电话后,她开车过来。
闲聊中提起林斯年,赵嫣然对他可谓是赞不绝口:“你说现在的小朋友,怎么一个比一个热心上道,最近他们部门有什么聚餐,他也会叫我出来,多亏了他,我现在马上就要抱得美人归了。”
岑鸢无奈的笑笑:“那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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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餐厅出来,特助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引火上身。
老板今天心情好像不怎么好,刚刚应酬的时候话也特别少,全程都是对方在说,他模样几分冷漠,几分漫不经心。
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低气压。
特助跟在商滕身边也算有些年头了,男人的脾气实在算不上好。
高门大户养出来的,教养都好,但脾气就另说了。
他心冷,利益至上,有着上位者的狠厉。
那些商户哭干了眼泪也没办法博取他的一丁点儿同情。
面前这位也一样,原本和丰钧谈好了合同,却为了点蝇头小利又和其他公司勾搭上了。
企图从中赚个差价。
他错就错在觉得商滕年轻,好欺瞒。
商滕很快就察觉到了,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直接让法务部把律师函寄给了他。
合同上写明了,违约金十倍。
足够把他赔得个倾家荡产的地步了。
所以今天,那人是特地来求情的。
无论他说的多可怜,哭的多惨,商滕始终无动于衷。
特助在一旁看了都觉得,果然那些传言也不全是假的。
上流圈子里也分阶级,商滕属于绝大部分人,这辈子都接触不到的级别。
这个圈子里,所有人都忌惮姓商的。
除了他们的权势财富,社会地位,再有的,是他们足够心狠。
特助不敢出声,安静的坐在一旁。
那人看见商滕垂眸转动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想到他英年早婚,家中有位娇妻,于是试图从这中间找突破口。
“早就听说商先生和夫人恩爱,贵夫人一心向善,前些年甚至还拍卖了自己的珠宝项链资助山区贫困学生,商先生,您能不能看在您夫人的面子上,饶我这一回。”
商滕眼色一冷,平静的抬眸睨他。
足够让他感到胆寒心颤了。
他哆嗦着手。
面前男人气场太足,哪怕一言不发,依旧足够震慑到他了。
仿佛是被戳中了某种禁忌。
商滕这下是连敷衍都懒得再敷衍,起身离开了。
特助叹了口气,想去安慰那人,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毕竟违法合约的那个人,的确是他。
哪怕商滕的做法的确有些不近人情了,但合乎情理。
生意场,本就是为了赚钱,又不是做慈善。
特助把账结了,要了发/票,方便回公司报销。
然后急忙跟过去。
老板腿长,他一路小跑这才勉强跟上。
走到某个男装店门口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
岑鸢挑了件外套,最近开始变天了,所以她想给商滕买些秋装。
服务员询问了她身高体重以后,去给她换码数。
赵嫣然皱眉:“你该不会是给商滕那个狗东西买的吧?他都那么对你了,还直接领养个不知道来路的小女孩回家,你还在关心他会不会冻着?”
岑鸢笑了笑,也有些无可奈何:“只要看见他那张脸,不论他做了什么,我好像都气不起来。”
赵嫣然恨铁不成钢:“你这颜控也控的太过分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