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秋居山溟图》才在江湖中流转,最后被汶州皇室以千金所得,藏于深宫大内。
人间不复得见。
苏三梅苏大家到了八十岁时,又想起这幅作品。
可他不愿回皇室索要,只好自己又画了一幅《秋居山溟图》。
可惜,虽然画技有长进,但心境已经不是当年那种状态。
第二幅《秋居山溟图》虽然也是人间珍品,但画中的萧瑟意境,独居秋风的凄凉之感,已经淡了许多。
不久后,他将这第二幅画卖给了一位巨贾,带着资财云游去了。
……
讲清楚这个故事的来龙去脉,梁白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福老板说他非富即贵了。
他身上的那幅《秋居山溟图》本来应该在深宫之中收藏,他能看见那幅真迹,那是什么身价?
料想这福宝斋,也不是什么善茬。
这个时间,来太平镇开分号,打着捡漏的心思呢!
毕竟太平镇上来的王孙贵族,都是逃难的,手里都有不少好东西。
临时缺钱,低价出手一些珍品,是很自然的事情。
毕竟再好的字画,也不能吃不能穿。
小店里挂的东西,都是装点门面的,应付一些附庸风雅之人足也。
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趁机收购逃亡王孙手中的珍品真迹。
“福老板,这一幅画虽然意境略逊于前作,但价值也甚高,按你的说法,这可是苏大家人间绝笔之作啊!”
梁白恭维了一句。
“梁公子所主甚是!不知是否看中这幅佳作?”
“那福老板开个价?”梁白试探着。
“我前段时间收来,花了300两黄金,正准备送回高定府总店。若在高定寻找买主,底价500金,也能很快脱手。但我却要承担运送的风险。若梁公子真想要,400金,我即使受了责骂,也好向上面交差!”
福清月一番话,说得是有理有据,言真意切。
梁白心中一惊,这破画,300两黄金,看来苏三梅的画挺值钱的嘛!
不过我今天可不是来买画的。
我是来卖的!
呸,来卖画的。
……
“福老板,不瞒您说,我最近手头有些紧,虽然大爱此画,但确实是买不起啊!”
梁白又开始试探福清月的口气了。
“梁公子说笑了,您这样的身份,手头哪怕紧些,也是我等几辈子都赶不上的。”
福清月自然不信,能在皇宫大内赏画,不是皇室的人,就是外戚。
“福老板,我车上有一幅苏大家的真迹,如果出手给你,你能开出什么价?”
梁白终于说出了真话,并且假装自己在外面不远处停了一辆马车,方便一会出去取画。
“此话当真?我若有幸再一睹苏大家真迹,此生无憾了!”
福清月心神大震。
“那你且等我一等,我去去就来。花爷,你在此等候一会。”
梁白转身走出福宝斋,左拐右转,进了一个小胡同,躲在一个树下,开始在纳虚腰带中查看起来。
腰带中有十几幅字画,但他也忘记哪一幅才是苏三梅的画作了。
拿出一幅来展开一看,不是,再收好放入纳虚腰带。
又拿出来展开一看,仍然不是,再打开一幅。
直到打开第八幅,才找到苏三梅的那一幅《南山浇花图》。
至于《秋居山溟图》,他自然不敢拿出来了,目标太明显了。
……
弯弯绕绕,又翻翻找找,花了一柱香时间。
待回到福宝斋,花爷对他点了点头。
梁白留花爷在这,就是想让他看看是不是有人出店跟踪。
看花爷的暗示,应该是没有人跟踪他。
弯弯绕绕走小巷,看来是白绕了半天。
二人之前就有这个默契,无论干什么事,留一个人盯梢。
不然偷看寡妇洗澡那么多次,只挨了一次打?
而那唯一的一次挨打的教训,就是两人一起偷看,没人盯梢导致的。
这可是血与泪的教训,不可不铭记在心。
梁白就那么拿着《南山浇花图》走进了福宝斋,将画递给了福清月。
“这……这……这是《南山浇花图》?”
福清月被吓到了!
“福老板,帮忙掌掌眼,看看是不是真迹?”
梁白谦虚道。
“果然是真迹,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过了半晌儿,福清月才给予回应。
“那您出个价?我们等着银子吃午饭呢!”
梁白似笑非笑地问道。
……
前段时间无聊的时候,梁白就把纳虚腰带中的字画打开看过一眼。
他没什么鉴赏水平,但一眼就是电视里鉴宝节目中那种价值连城的款式。
不然那无名修士也不会收藏到纳虚腰带中。
他见过有两幅落款为苏三梅的字画。
梁白越想越不对,这幅《秋居山溟图》好像在哪里见过!
好像他身上就有那一幅苏三梅的《秋居山溟图》。
不过他可不敢现在拿出来,两幅必有一幅是假的!
“福老板,说笑了,这幅图确实和《秋居山溟图》有八九分相像。难道是苏大家自己又画了一幅?”
梁白不好直说这里挂的那一幅是赝品,只好委婉地换了个说法。
当然他也不敢百分百肯定自己身上的那幅是真品。
花爷也扭头看了梁白一眼,心想,这白爷今天有点奇怪啊!
难道他真的懂字画?
……
“公子真乃神人也!”
褔清月突然对着梁白作了一揖!
这是什么情况?
胡说八道也能猜中真相?
难道真的有两幅真品?
梁白被福清月搞糊涂了!
“福老板,这是何意?”
“梁公子定然见过另一幅《秋居山溟图》,对不对?您真是有眼福!”
福清月眼中闪过一抹光彩,那是爱画之人的羡慕。
“自然……自然是见过。”
“公子定然非富即贵!得见真迹,定是有福运之人!”
福清月一番话让梁白和花爷更蒙了。
……
店主一番解释,梁白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苏三梅是汶州皇室,按辈分应该是已经驾崩的汶州之主苏德烈的叔父。
不过他自小对权力不感兴趣,一直是个逍遥王爷,游历江湖,四海为家。
他一生爱酒,爱书画,尤其是他的画技,于七十岁时大成,海内闻名。
《秋居山溟图》是他七十岁时的作品,一问世,就被九州的书画藏家和王公贵族重金求购。
不过他不爱钱财,也不缺钱财,一直没有出手。
七十二岁时,他人老体衰,身体抱恙,又日日离不开酒,恐命不久矣。
上天有感,福运自来。
他竟偶遇一个修道医师,赐他一粒丹药,诸病皆除。
为了感激医师,他将这幅《秋居山溟图》赠与其人。
前段时间无聊的时候,梁白就把纳虚腰带中的字画打开看过一眼。
他没什么鉴赏水平,但一眼就是电视里鉴宝节目中那种价值连城的款式。
不然那无名修士也不会收藏到纳虚腰带中。
他见过有两幅落款为苏三梅的字画。
梁白越想越不对,这幅《秋居山溟图》好像在哪里见过!
好像他身上就有那一幅苏三梅的《秋居山溟图》。
不过他可不敢现在拿出来,两幅必有一幅是假的!
“福老板,说笑了,这幅图确实和《秋居山溟图》有八九分相像。难道是苏大家自己又画了一幅?”
梁白不好直说这里挂的那一幅是赝品,只好委婉地换了个说法。
当然他也不敢百分百肯定自己身上的那幅是真品。
花爷也扭头看了梁白一眼,心想,这白爷今天有点奇怪啊!
难道他真的懂字画?
……
“公子真乃神人也!”
褔清月突然对着梁白作了一揖!
这是什么情况?
胡说八道也能猜中真相?
难道真的有两幅真品?
梁白被福清月搞糊涂了!
“福老板,这是何意?”
“梁公子定然见过另一幅《秋居山溟图》,对不对?您真是有眼福!”
福清月眼中闪过一抹光彩,那是爱画之人的羡慕。
“自然……自然是见过。”
“公子定然非富即贵!得见真迹,定是有福运之人!”
福清月一番话让梁白和花爷更蒙了。
……
店主一番解释,梁白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苏三梅是汶州皇室,按辈分应该是已经驾崩的汶州之主苏德烈的叔父。
不过他自小对权力不感兴趣,一直是个逍遥王爷,游历江湖,四海为家。
他一生爱酒,爱书画,尤其是他的画技,于七十岁时大成,海内闻名。
《秋居山溟图》是他七十岁时的作品,一问世,就被九州的书画藏家和王公贵族重金求购。
不过他不爱钱财,也不缺钱财,一直没有出手。
七十二岁时,他人老体衰,身体抱恙,又日日离不开酒,恐命不久矣。
上天有感,福运自来。
他竟偶遇一个修道医师,赐他一粒丹药,诸病皆除。
为了感激医师,他将这幅《秋居山溟图》赠与其人。
前段时间无聊的时候,梁白就把纳虚腰带中的字画打开看过一眼。
他没什么鉴赏水平,但一眼就是电视里鉴宝节目中那种价值连城的款式。
不然那无名修士也不会收藏到纳虚腰带中。
他见过有两幅落款为苏三梅的字画。
梁白越想越不对,这幅《秋居山溟图》好像在哪里见过!
好像他身上就有那一幅苏三梅的《秋居山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