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雁九真是说不出话来了,怎么办,自己女人脑子里只有双修该怎么办啊谁告诉他?!明明昨晚还是软糯糯地窝在他怀里的家伙,到了白天怎么又恢复这副冷静无比理性至上的样子了?!好烦躁……异色双眸盯着她昨晚上被他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眯了眯眼,一不做二不休果断俯身堵住。
「唔……」颜末窃喜。黎雁九这只羞射体质的家伙奔放属性也渐渐开启了嘛~看来是她调教有方。
她干脆搂着他的脖子,直起上身,**的手臂将他的衣襟沾湿了贴在她胸口,属於两人的温度在升腾的热其中缓缓升高。
她忽然离了他的唇,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还疼着。」
黎雁九愣了一愣,片刻才明白她的意思,别开视线:「我才没有要大白天与你……双修……谁会大白天做那个啊。」
他不过是觉得她聒噪地很,於是想用最简单快捷的方法堵住她的嘴而已,嗯,就是这样。他点点头,默默给予自己肯定。
颜末觉得两人都已经看光光了,於是也没觉得有多不好意思,拿着布巾就开始左搓搓右洗洗,倒是黎雁九有些手足无措。
「你在害羞什么,」她趴在浴桶边缘,好奇地看着他,「你昨天晚上不是一点都不害羞的么,我让你别碰都死命地要碰。」
「还是……有点不习惯不行么?!」恼羞成怒地回过头,视线自然地落在她因为靠着浴桶而挤出来的两团绵软,耳根都染上了些红色。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现下是用多大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在大白天发情。
「现在脱光了的是我又不是你,」见他站起身似乎要走到外间去,颜末眯了眯眼,喝了一声,「坐下!」
黎雁九乖乖坐下,连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他果然是中邪了吧?!还是不小心中了什么蛊术?!
於是别扭着脸,他忽然想起来还有正事:「对了,骨朵的蛊已经被骨依城主解开了,但是还没有醒,不过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被下了蛊又经过了打斗,体力有些不济。」
「唔,那我们今天就可以走了?」她眼中有着明显的期待。
「你不想知道骨拉的情况么?」
「她?」颜末耸耸肩,「差点把自己姐姐害死的笨蛋,就算我们不追究,他阿爸也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再说了,比起她,她阿爸明显就更宝贝骨朵这个大女儿。」
黎雁九没想到她与他想地一样,这倒是让他有些吃惊。
「很奇怪么,」颜末斜了他一眼,「我们来的第一天,骨依城主就意图想把骨朵塞给你,你不会没有感觉到吧,我的阿九~」
说着伸手在他下巴上撩了撩。
黎雁九立马严肃了:「我并不喜欢骨朵。」
颜末,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循循善诱:「那你喜欢谁?」
他毅然决然跳进她挖的坑里:「……你。」
得逞的颜末心情舒爽,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我也喜欢你。」
喂,没事别说这种肉麻话好么,他别过头,指尖摩挲被她亲过的地方,心中却像是被猫挠似的既舒爽又难惹。
刚要转过头,视线却刚好瞥到她的肩膀,方才是他没有注意,现在一看,竟发现昨天出现在她肩膀上的火莲印记消失地无隐无踪,那白皙的皮肤上只有一片因为被蛊虫咬过而有些红肿的小点。
他可以认定并不是他看错,但是明明存在的东西怎么在一夜之间就会消失。
他抚上她肩膀伤口处:「还痛不痛?」
颜末摇头:「不痛了。」
她稍稍顿了顿,眉头拧起:「昨天,我好想看到伤口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迹的关系看错了……今天抆干了血迹一看就没了。」
黎雁九本想告诉他关於南疆皇室印记的事,但是一想到这事还无法确定,万一隔墙有耳被有心人听了去,容易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於是便压下了心头的疑问。
「你沐浴忘了我们就启程,我先去看看大家准备地怎么样,你的东西我会让奉玉帮忙整理起来,」他伸手探了探她的水温,「我让人再去添些热水过来。」
颜末闻言,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被她大剌剌的目光打量着,黎雁九转身就走,却在门口忽然停下脚步:「对了,今年除夕得在马车上过了。你的生辰也在除夕,二十岁生辰总得好好过,有什么想要的吗?」
虽然故意说得**,却还是听得出来有着几分不好意思,颜末觉得自己似乎第一次笑得那么开心没有顾忌,看着他的背影,不假思索:「把你打包了给我就好。」
黎雁九闷闷地应了一声,脚步如飞地跨出房门。
颜末把温热的布巾盖在脸上,露出的嘴角溢出的温暖让匆匆赶来的奉玉都吓了一跳。
她家圣女这是转性了?笑得这样还是从前那个只会假笑的家伙么……冰山原来也会融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