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双手抱拳看向盖哥:“老大,您就相信温姑娘吧,温姑娘是个有侠气之人,我愿以我的信誉担保温姑娘绝非虚言!”
暮针:“呃,刀兄,我觉得还是没有必要这么……”
雪姒狠狠踩了暮针一脚,笑颜如花道:“包在我身上。”
最终盖哥还是半信半疑地接待了雪姒和暮针,给他们准备了一顿好饭,嚼着松软的烧饼的时候,雪姒的心情值立刻max。
吃完之后,雪姒便带着刀哥还有一个认人的小弟出门了,完全无视了暮针一脸“你是要把我当人质扣下了”的悲愤表情,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了。
出门之后,雪姒向002要到了骆兵的坐标,带着二人左穿右穿,最终在一片空地上停下脚步。
雪姒转身对二人说道:“待会儿你们听我指挥,人一出现你们就抓住时机用麻绳把他绑起来。”
刀哥和小弟:“……”麻绳?认真的吗?
雪姒思索了一会儿,转身问道:“你们谁带枪了吗?”
二人皆摇头。
雪姒撇了撇嘴,用左手熟练地往右手的手腕上划开一刀,一滴黑红色的血立刻从手腕里跳了出来,按照雪姒的指示,变成了枪的形状。
其余二人看到这场景也见怪不怪,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谁没有一点特殊的本领。
雪姒麻利地爬到树上,其余二人也立刻找了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
阴暗的灰瓦之下,一颗巨大的老树和繁茂的草丛环绕着这处隐蔽至极的地方,一男一女并肩坐在墙头,沉默不语地吃着自己的东西。
一个面容刚毅清俊,身材结实有力的男人随意地将自己手里的压缩饼干几口嚼完,然后便双手枕着脑袋靠在墙头闭目养神,也不去看身旁的女人。他的身旁坐着一位身材窈窕,面容清丽明艳的女子,正面无表情地吃着自己手里的饼干。
骆兵刚刚在和蝶衣吃东西,闹了点不愉快。
蝶衣心情不是很好,刚刚她和骆兵随口提了提那些平凡的情侣夫妻,说他们的日子比起他们这些在刀尖上舐犊鲜血行走的人也算是别有一番滋味,骆兵便一脸冰冷地说像他们这种活在荆棘中的人怎么能对这种消极的生活有一丝羡慕的念头,作为一个特工时刻都不能懈怠,否则最后丢掉性命的人只能是自己。
蝶衣心里自然清楚他说的没错,但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她这么说也只是为了试探试探骆兵,没想到他这么决绝地回避了这个话题,是不是说明他对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往这方面发展的念头?
她知道她是在懈怠,虽然这样的日子很辛苦很残酷,每天都活在了生死之中夹缝生存,可是她的身边有他陪着,她就不觉得有那么苦了。
他那样一个残酷决绝的男人,骨子里就已浸透了冰冷寒意,还不是能为了她留在她身边?难道他对她就没有一点柔情蜜意想安稳度余生的念头吗?
蝶衣在和骆兵一起行动之前,只看见过他开枪杀人的样子,那时候他的眼底是冰的,冷的,看什么都像在看一个失去温度的死物一样,那种对待世间万物的刺骨凉薄唤醒了她骨血中沸腾的征服欲,让她忍不住在这个男人的阴戾眼神下步步沉沦。
他看什么都是淡淡的提不起兴趣的,唯独看她的时候,像在看一个活物。
蝶衣加速吃完手上的东西,暗自下定决心要在今天晚上彻底得到这个男人。
她要让那双凉薄的眼里沾上情欲的绯色,让那双眼睛里看的人只能有她。
蝶衣昨天晚上非常不爽,因为骆兵昨天晚上带了个女人回来。
那个女人一副不喑世事的模样,说是关心骆兵的伤势,要等他伤好了再离开,但她觉得这女人绝对是不安好心。
骆兵只能是她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夺走他。
于是昨天晚上她把她杀了,还被骆兵逮了个正着,骆兵虽然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处理尸体把尸体丢到河里,将卡片数字转给她,但他看她的眸子里明显只多了分欣赏,却少了分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