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的爸爸和崽崽的医生借着崽崽这个借口打得火热,今天你上我家吃顿饭,明天我上你家收个衣服刷双鞋。到了某一天,糯糯抱着崽崽在霍潜家阳台上纳凉,光裸的脚尖在地板上一点一点,叫身下的摇椅晃悠出叫人熏熏然的弧度来。糯糯吃霍潜家酸奶,崽崽舔盖。
小猫咪肠胃弱,不能吃太多酸奶。
霍潜洗完澡,赤着脚穿着睡衣就出来了。他视线从糯糯露在外边的半截小腿上移到糯糯湿润的沾着白色乳液的双唇,突然凑近:“我说过猫藓能传染给人的,你还记得吗?”
糯糯受精的小兔子一样抱着小小兔子往躺椅里一缩,点点头,耳朵红了。
“你闭上眼,”霍潜又开始借着崽崽的风儿泡糯糯,“我看看你眉毛那里,好像疏了。”
糯糯乖咪咪闭眼,脖子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霍潜弯腰,屏声静气,手心里沁出了潮汗。他单手扶在糯糯脑后,不轨之心昭然若揭,正要得手,下巴骤然遭受攻击。
崽崽向霍潜使出了“咬掉你下巴”术,并用无影喵喵拳连番攻击霍潜的嘴畔,期间丝毫不松口,喉咙里满是“吴吴吴”地狱警告:看眉毛就看眉毛,你个老流氓叫我miamia闭眼干什么!老色鬼——呜呜——气死我了喵!你个人面兽心的老混蛋别动我miamia!
糯糯大惊失措起身,揪着他后脖子照着他脸上轻拍。待崽崽松口,他随手就把猫一丢,凑过去看人面兽心霍的伤势,并不出意外被反将一军:伤口痛,需要崽崽爸照顾一下。
于是乎今晚糯糯在霍潜家的最后一个时辰是这样度过的:糯糯给霍潜贴创口贴,被掐腰(伤口好痛,我站不稳,扶一下腰);糯糯扶霍潜上床,被摸手(头晕,坐不稳,扶一下手);糯糯哼哧哼哧在浴室里搓霍潜的袜子,又被要求把内裤一起搓了(手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