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骗子属性的小娇妻放在床上,手搭在腰侧,便做了他白天一整天都想做的事——摸了摸小娇妻的肚皮,还把耳朵贴在上头神色冷穆地听了一段。
糯糯往常都要用自己的毛变个睡衣睡裤,这会儿肚皮备受瞩目,便只变了个睡裤。还节省地只用了一点点毛变了薄薄一条,免得夜里有损坏,日积月累地把自己害成了小秃猫。他双手无措地搭霍潜的肩上,推也不是搂也不是,脸颊一片绯红。
“干,干嘛呢?”糯糯结巴,“要我躺,躺平好叫你舒坦些吗?”
霍潜答非所问,点点糯糯的软肚皮:“我留给你的儿子,当初是长在这里吗?”
糯糯点点头,又羞愧地低头。
为了一己私欲瞒了霍潜孩子的事,是比装小母猫还要难以越过去的坎儿,他心中甚是不安。
“你离家出走前几天我们还同床共枕,”霍潜把糯糯报到自己膝盖上,他钟爱这类具有掌控地位的姿势,手掌依旧落在糯糯的肚皮上,“我竟全然没有发现你有了。”
床头一灯如豆,照得绣银线的床幔闪过凌凌晶光,糯糯垂眸:“那时候还小,而且只有一个,不显怀。”
他把手搭在霍潜手上,整个人嵌进男人怀中:“崽崽个头不大,到出生也不显怀。”
“你们一直都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