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糯糯在啾啾的鸟叫中醒来。睁眼,正欲伸个懒腰再把崽子抱下床,露在薄被外的胳膊突然一僵。他平躺着睡的,平常顶多有只猫崽的重量压在他的腿上。
今天可不止一只猫崽了,至少有一百只猫崽的重量将他压倒。
糯糯木愣愣地低头,就见一弯迤逦的长发从他的胸口蔓延到胳膊上,他拨开头发,露出一只睡到脸颊红扑扑的霍阿娇。倦鸟归巢一般,半边身子都压着他,黏着他,又俊又娇,看起来异常可口。
糯糯只是一只小猫咪,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下意识地就反手搂住他的阿娇,一条腿提高,环在男人的后腰处蹭了又蹭……是个男人被这么蹭都会醒,并且第一时间就回应这催促。
糯糯被席卷着顶到床头时,才堪堪明白过来现在的处境:酒后乱性,假酒误我。饮酒之后说的话不记得了,但是两相缠绵的过程倒是记得清楚。当下这回也不是我意,任谁看见乱性乱习惯了的大美人□□毫无防备躺在自己身上,都会不管不顾想再来上一回。
被折腾到无声呜咽时,糯糯才从温柔乡中清醒:
我是谁?
我是糯糯的妹妹米糯糯呀。
我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