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潜猝不及防,一口吞下,再抬头,就被糯糯捏着下巴又渡了一口。
两亲芳泽以后,糯糯不渡酒了,像个调戏漂亮姑娘的纨绔子弟一样捏着霍潜的下巴亲个没完没了。霍潜几次想要把糯糯掀开与他说个清楚明白,都被推回了地上。
糯糯骑他男人身上好一番满足,这才停了。咸猪手在霍潜腰上动来动去,猴急地要流口水,嘴上不干不净道:“我的小宝贝儿,阿娇,别挣扎,相公我今晚带你造小人。”
造小人是糯糯以前爱说的俏皮话,霍潜不知内情,但男人就没有不喜欢这种话的。糯糯说完这种话,当晚必得被逼得哭出来。
霍潜沉浸在回忆中,不免被他扯开了衣襟。就见这小色坯一手伸进去,一边摸一边喟叹:“小美人,好阿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细皮嫩肉手感绝佳。今晚相公我好好宠一宠你。”
“这每天在你面前装小母猫可把我憋坏了,看得见吃不着不说,还得日夜担惊受怕被你扒皮……”糯糯欢呼着要钻到霍潜衣服里去,看样子还以为自己是小小只的原形,嘴上没个把门的,“我想死你了,阿娇小宝贝儿。”
糯糯在与霍潜分开之前,本就一直担负着追求者的任务。虽说是奔着孩子去的,自然就在下位。可他嘴上哄男人的功夫可不少,流里流气的话没少说,一句赛一句的热情奔放。
霍潜要不是食髓知味后期占据了主动权,能在床上被他臊死。初期时常产生错觉,好像在伴侣身下婉转承欢的不是糯糯,而是屡屡被调戏轻薄的自己。
霍潜之前就常觉得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