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一听到“奶”就条件反射砸砸嘴,继而大眼睛滴溜溜地瞄霍潜,一个饿虎扑食咬住了霍潜的手指:没有谁的奶比你的更好吃了,大鸟精舅舅。像你这样空有一身武力却假凶好拿捏的大精怪,只要我能哄好了你叫你不对我动武,我早晚把你吸干。
等我把你奶吸干,你就没有价值了,miamia肯定也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霍潜把手举高,默默看血糊满手心,面无表情:“松嘴。”
高冷如霍潜,当然不会想到自己在崽子心中的地位堪比羊奶:miamia一定是迷上了你的味道才把你留在家中的。
崽崽没吃着灵力但尝到了鲜血的味道,惊觉他这便宜舅舅连血都比别的食物美味。当即嘬得更起劲了。
他灵活地把身子拉长,两个后腿落在吊篮垫子上,小舌头还是砸吧砸吧舔霍潜的血。霍潜把手举高,就见叼着自己手指的小猫精拉长成一条猫。他把手指左右晃动想让猫崽松口,这条猫就化身钟摆,跟着自己在三点到九点间晃动。
糯糯端着猫崽的饭出来时,就见得霍糖个大呆逼叼着霍潜的手不放,不知道在从他指缝里吃什么。前者正一脸诧异地抬手——站起——站直兼抬手,后者随着他的动作变成一只猫——一条蛇状猫——一条绳子状的舞动的猫。
后腿还稳稳踮在吊篮的垫子上。
一见着糯糯,崽崽火速松口并团成一团滚进吊篮深处。眼瞧着格外像被喂了坏东西闹肚子的小猫。可怜无辜又弱小,全然不像干过坏事的小坏猫。
霍潜看看自己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