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好像是调墨水的声音喵!
糯糯原地跳起三尺高,没等他跳得更高就被糯糯抓住了后脖子。糯糯揪着一只“突然丧失理想の小猫咪”,手脚麻利地把他后背上最靓丽的一条毛尖儿泛乌金色的黄毛涂成了纯黑色。
崽崽张大粉嘟嘟的小嘴巴,正欲发出惨绝猫寰的哀叫身,糯糯把手上的毛笔用中指横夹,食指和大拇指紧跟着地揪了下他的小舌头。
崽崽:???
糯糯趁着他被捏舌头的懵逼劲儿,又把崽崽耳朵尖上两小撮泛着乌金色的短毛也染了,并且不厚道地笑出声:“小宝贝,你这身黄毛可由不得你不染。”他把丧失理想的小猫三下五除二染成黑猫,丢床上自己去洗手的功夫才有心思哄一哄:“爹爹也是不得以,你这毛色多一分暴露就多一分危险。”
“等咱们找到了你爹爹,我就给你把这一身黑毛全洗了。”
崽崽委屈巴巴躲进了床尾,落水狗一样狂甩毛也不能把墨水甩去。他肚皮一翻,直挺挺躺在床上,又软绵绵叫了两声:我看着miamia你洗澡就行了,我才不要洗澡,本大王这辈子都不会洗澡的。
唔,我就这样躺下了,再也不想站起来了,要哄哄才能好。
糯糯这边刚把自己和儿子安顿好,勉强算的上是父慈子孝。霍潜就没有这么自在了。
他在外边漫无目的找了一个月自己的落跑小娇妻,直把自己搞得焦头烂额。那心焦的程度堪比骤然毕业的小年轻。上学时隐约知道三点一线的日子在千疮百孔的人生中实在弥足珍贵,但要说多么心向往之还真咂摸不出来。骤然出了学校,才明白那时岁月真是白月光朱砂痣,恨不得砸破脑袋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