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精用脑袋把帘子顶开:“我可以进来吗?”霍潜一点头,小雀精和他身后一只大白猫就跟着一起进来了。两只往霍潜面前的桌上一蹲,一个揣手手一个缩爪爪。
“弟妹好,我是糯糯的表哥。”胖到脖子都看不见的大白猫给弟妹一个毛毡小猫咪当见面礼,“这个是糯糯小时候掉的毛扎出来的小猫,我小时候打糯糯那儿偷的,他为此哭了好几天哈哈哈。现在送给你。”
大白猫把“偷”这个词说得理直气壮毫无愧疚感,霍潜一脸黑线地把毛扎小猫收下。
大白猫见他收下了,脸上浮现出得意的色彩:“弟妹愿意在这边留着,我估摸着就是愿意再给糯糯一个机会的,我就知道你会对他这些小玩意感兴趣。”霍潜闻言脸上大热,深觉自己酷似一个倒贴没脸的小娘子。
大白猫仰视霍潜:“弟妹能一个人找到这里来,想必是得了自家人肯定的亲亲娘子。那我也就厚着脸皮再帮我这表弟说几句好话。”他回头舔舔自己一身光洁雪白的背毛,“糯糯这小崽子和我们其他猫不一样,他打小没娘,爹又记恨他不疼惜他。他那样野狗一样长大的猫精,本来就被被人疼过,他要是不会疼人慢待了你,还请弟妹多担待一点。多给他一个机会。”
“你说糯糯不会疼人?”霍潜扪心自问他在时还是挺疼自己的,但他主要关注点在另一句话上,“他小时候还没人看顾他?”
“是呀,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大白猫,也就是老树精的另一房曾孙与雀精对视一眼,无声交换了一个信息:看到糯糯媳妇露出怜惜的目光了,继续打悲情牌,拉拉小娘子对这小混球的好感度。不然糯糯被逮回来后不仅要被爹打还要被糟糠小娇妻打,也太惨了叭。
大白猫叹息道,“这事糯糯也是不知道的,我伯父白止坚决不要让他多通晓其中缘由。你既然是他娘子又来了歧山,早晚会问的,说与你听也没什么。”
“你该是发现了,糯糯与我们其他兄弟姐妹,长相并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