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一脸冷漠地望望霍潜又瞅瞅暴躁吼的猎云,意兴阑珊地盯了几个来回以后毫无预兆地对着猎云吐了出来。吐一口抹抹嘴,又一脸平静地发表评语:“你叫起来好吵……”
——被你吵吐了,聒噪的傻鸟。
猎云刚想争辩两句“少装,你哪有这么娇弱吵一吵就能吐,你就是在离间我们父子感情”,霍潜就冷酷无情地把他提走了。走开好远对着别的山峰一指:“你晚几天再回来,糯糯最近身子没力,脾气也不好,你别来惹他。”
猎云:“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我可是你亲手带大的鸟崽,如今竟比不过一个外人,不,外猫!
霍潜收了自己坐骑一打接一打的白眼珠子,还能笑得出来:“好了好了,我的错,我前些日子不该太折腾他。”说着摸摸猎云的背:“等我把他身体养好了就接你回来,我还给你在竹林里打了新的鸟窝,等你回来就能用了。
猎云:“嘎嘎嘎嘎嘎嘎啊嘎嘎嘎嘎嘎!”有了媳妇就要和养子分家的无情男人甩手就把大鸟扔了,还顺手拔了两根鸟毛,拿回去做逗猫棒讨好媳妇。
猎云个傻鸟一开始没有听明白“折腾”的内涵,一心找归不觉想要清理门户。谁知道在凌云峰这边遭受暴击。他刚吐槽完好心和解却被拔毛的惨痛经历,归不觉身后就鬼魂一样飘出一个路千里:“傻鸟,他两一定是睡过了。霍潜要你干嘛?晚上帮他们床头点灯吗?没事少凑过去碍事。”
猎云如遭雷击。
归不觉头疼地把路千里赶回去:“老实躺着养你的伤去,欺负小鸟崽有意思吗?”这便隔开一人一鸟,脚上拖着一只猎云去炼器室。一连几天都去,猎云肚皮上的毛都把地板磨成光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