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伺候的小妖精糯被摁着亲,亲着亲着,对方咂摸出不对劲来了:触感太过真实,是魇境中绝无仅有的体验。
魇境源于生活,像霍潜这样三百年没有开张的男人,绝对无法在魇境里真刀真枪体味鱼水之欢。顶多有个模糊的意像,一到关键时刻就脑内自动打码,触感更是落不到实处。
霍潜捏捏手下柔韧的腰肢,手下所感觉到的战栗叫他沉迷,又叫他清醒:魇境做不到这般逼真。
糯糯上衣被掀开一半,细腰和肚脐都在人家掌握之中,被把玩过,腰际自然一片绯红。这绯红自腰部蔓延至脖颈,攀缘而上将他耳垂都染得通红。
发觉霍潜停了动作,他湿漉漉的双眸便望将过来,似是单纯的疑惑,又好似在催促:不来了吗?
霍潜和犯了色戒的和尚一般怔愣了片刻,匆忙扯过被子把糯糯的软肚皮盖上,自己仓皇而逃奔到了屋外。
门“咔嗒”一声合上,糯糯抱被一脸懵,又一次陷入了“他是谁?他在哪儿?他要去干什么?”的冥想之中。
冥想不过三秒,落荒而逃的霍某人又一脸正气地回来了。他四肢僵硬上床,双手合于腹前,在糯糯身边仰躺成一个笔直的“一”。
“睡吧。”长条状的霍姓仙君做正人君子模样,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