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猫多娇弱多漂亮啊,他也下得去嘴。”有一怀里抱猫的群众啧啧道,“怎么不去吃狗,偏要吃小猫咪。”
另外一个手里牵狗绳的群众不乐意了:“凭什么叫霍潜吃我家豆豆,狗就比猫轻贱啊……”
这群吃瓜群众当即分裂成两队,就“猫和狗谁更该成为下酒菜”这个议题撕作一团。糯糯在一旁目瞪口呆,试图插话:“等会,你们说谁凶残到连猫都吃?霍九渊还是霍潜?”
撕逼狂魔们没好气地打发看客:“霍九渊不就是霍潜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就别瞎逼逼,空降摔断腿!”
糯糯张大嘴巴,又拉路人确认了好几遍,才确信霍九渊与霍潜是同一个人。懵逼间,之前总总疑点浮上心头:霍潜管现任宗主叫师兄,现任宗主据说是霍有悔的弟子,那么霍潜显然与霍九渊是同辈;霍潜的师尊陨落了,霍九渊的师尊也陨落了;先前传闻霍九渊两个多月没回山,霍潜亦是如此;霍潜在众师兄弟中地位颇高,除了宗主一人,其余人等皆是上门拜见……
糯糯石化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许久之后牙齿磨得嘎嘎响。
他此刻就像是刚出甘露寺的甄嬛,以及刚在高野床上被哂笑的高中生小野寺。
忍字诀被踢飞到天边,满胸腔都是裹挟着不甘的斗志。他调转方向往回飞,仿佛被解开了喉上枷锁的地狱恶犬:喵了个咪的原来我睡一发霍潜也能活命,那还纠结个什么劲儿。我不认输,我不甘心,我不要老老实实找别人,就是他了。喵个咪我一定要睡一发霍潜!
偏要把他弄得乱糟糟臣服在我的魅力之下喵!
睡不到他我就去死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