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那些了。”荣真清了下嗓子,“木樨,你来帮我更衣。”
木樨扣上茶盒,连忙跟在荣真的后面。
另一边,韩宇也醒了个大早,他轻功了得,走路毫无声息。
趁着清晨朦胧的天色,他便隐进了京城那时刻都在忙碌的大街之中。
……
荣真一下朝就被太后的小轿接进后宫去了,也是难得,太后隔了两日才找他。
“本宫听说你途中遇了险?”太后抿了口清茶,问荣真。
“是,”荣真知道自己和韩宇逼退禁军的事肯定是被太后知晓了,也不敢隐瞒,“当时臣为保命,只能行下策。”
“那些人是去追拿两钱教的教主的你知不知道?”
“知道。”
“和你同行的就有他?”
“是。”荣真拱起手,“两钱教教主虽然武功高强,但从未管过教务,两钱教所作所为大都与他无关。”
“你都这么说了,是想要保他了?”
荣真垂下头,“是。”
“我要个贼头子也没用,但这两钱教必须给我除了,今杀个陈大人,明杀个李大人,朝堂上不得空了?”
“臣明白,臣对两钱教也恨之入骨。”
“很好,难得我们母子在这事上意见一致,到时候皇上也会赏你,”太后的语气不咸不淡,“两边都讨好着。”
荣真低着头,“太后莫要开臣的玩笑了。”
太后笑笑,“我知道你对我一片忠心,不用表了,对了,你知不知道禁军最近大换血了一波?”
“臣不在京城,并不清楚。”
“呵,你逃得倒是时候,”太后又道,“皇上这回是真打算跟本宫杠上了,你瞧着吧,再不过几年他就要废了我了。”
“太后……”
“甭劝我了,你的意思我知道,”太后朝荣真招招手,“我还有另一件事要你办,中秋大宴就在一个月之后,我打算把李啸请过来。”
荣真愣了一下,“您当真?”
“自然,你给我的密信中说他的军队隐而不发,我就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荣真点头,“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