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暮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嘴唇发白的厉害,英俊的脸上更是没有丝毫的血色。
左手臂上深色的外套早就被鲜血浸染。
太痛了,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
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在上面不停的啃噬。
如果将手臂上的衣服撕开,他就能发现,他的左手臂早就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颜色。
独眼男人见他一言不发,以为他是害怕了,“楼先生,反正你的腿都废了,砍掉也不会痛的。”
连景手背青筋奋起,如果不是他们安排的人手不能进入这里,早就跟他干上了。
反观,楼西暮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斯。
他的长指敲击着桌面,看着对面得意的独眼男人,薄唇微动,“在华国,我好像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