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就抹瓶瓶罐罐上了。”贾赦眸光希冀的看了眼贾珍。是这个意思吧?他脑袋够……够灵光了吧?
“你们两个叔侄安静点,有点正经模样成不成?”宋学慈揉头:“不想跟你们在一起。现在,我们两两,或者几个人组合干其他事情去。否则,你们最后拍拍屁股什么事情都不用干倒是爽,本官军政务能堆积成小山丘了。戴副将,你与我先走吧。我还有些军需后勤需要你协助。来年的军饷预算也要做起来了,本官先把东北的预算重新做一遍。”
“是,宋大人,您先前。”听到这话,戴副将点点头,比划了一下手势。
“恩。”宋学慈甩了甩袖子,迈步离开往帅营而去。
戴副将目不斜视,脚步跟随宋学慈离开。
目送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贾赦狐疑的看了眼贾珍。
贾珍看看左右,等放下帘张之后,抬手拿过贾赦手中的玉瓶,眸光闪了闪,扭头看了眼蒋舟:“去弄些荧光粉来。”
“可是这样有意义吗?他不是把玉瓶交给赦老了?”蒋舟凝眸不解:“他可以用这个理由解释啊。”
“现在玩的是心理战,咱们一个诸葛亮三臭皮匠呢,对方肯定被碾压。防的就是人会不会狗急跳墙,就像先前贾赦说的,干出些投、毒的事情来。”贾珍开口:“现在不说其他废话,把药粉拿出来,我去弄人手心里去,刚才你看清了,他哪只袖子里拿出来的?”
“万一他之前换过怎么办?” 贾赦急急道了一句。
“那我继续显灵。”贾珍抬手拍拍贾赦脑袋:“你回金陵祭祖的时候,给叔祖父多烧些纸钱,我就不去了。”
“这没事,我还打算把他老人家棺材加盖一层,可问题关键是你不会模仿我爹的说话的音调啊。这又不是糊弄罗刹那样,这两也算是熟人。要不就说你在天庭学习过,已不知乡音?”
蒋舟:“…………”
“谢谢建议,到时候看情况采纳。你们保护好汪张氏,我先走了。”
说话间特甲营的侍卫也拿了荧光粉过来,贾珍拍拍两人的肩膀,带着侍卫朝帅营而去。一入内,瞧着两忙碌军务的两人,挥挥手:“不用管我,我在呆下去,非把贾赦他们揍成肉泥不可。我自己找个地,静静练功。”
“敢发出一点响动,本官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爹还俗。”宋学慈威胁了一句后,讪讪对戴副将笑笑:“家门不幸,还望戴将军见谅。”
“宋大人您客气了。”戴副将寒暄了几句,眼眸扫了眼贾珍,瞧着人双腿合十坐在圈椅上,一副入定的模样,总觉有几分的怪异。
贾珍静静的等待着,等掌握人握笔写作的习惯之后,从袖子里洒出一些荧光粉,顺着风向一点点朝戴副将掌心率先推过去。
多亏贾蓉那熊孩子让他劈柴,劈柴!他一气之下劈牙签,才能掌控好这微小气流的量。
果然,还是要多运用学习!
带着一份自省感叹过一句后,贾珍又缓缓竖起一两根手指,佯装练武,缓缓推向衣袖。不管哪一只袖子了,两只袖子都沾上一点点,真真假假,才会让这种人多想—到底有没有露馅了?
就在贾珍缓缓将荧光粉沾在戴副将衣袖上时,对方也在时不时眼眸扫过眼贾珍,眉头拧了拧。
等到了午膳时间,宋学慈一边命人传膳,一边倒是唤来了洗脸盆,如同他往日的习惯一般,洗手。
贾珍和戴副将自然也洗手了。
戴副将手在温水中泡着,倒是心理愈发困惑起来。但接下来却又是风平浪静。当然这也是相对而言的,毕竟抓到的都是死士,那么就不会暴露出来。直到晚膳过后。
用过晚膳,众人倒是各回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