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到声音,刘轩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旭日教的老教主还活着,而且从对方身上的能力波动,他可以确定对方绝对比他强。
刘轩甚至有总感觉,自己对上对方绝对会轻易落败,他催动脑海中的内丹之时,实力已经有天阶巅峰的实力,而对方却能让他产生这种感觉,只有一个可能:对方是半步先天。
刘轩的脑海中涌出了这个念头,所谓的半步先天是说那些已经半只脚迈入先天行列的修炼者。
天阶巅峰的修炼者想要突破到先天,首先就要迈入半步先天。
而先天境界的修炼者和半步先天最大的区别就是先天已经凝聚出‘命泉’,半步先天才开始凝聚‘命泉’。
‘命泉’是真气液化之后,然后又实质化的表现。
先天修炼者通过‘命泉’,可以更容易的沟通天地间的灵气,修炼起来和先天之下更是不可同日而语,而形成‘命泉’的真气,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再称为真气,而是品质更高级的真元。
先天境界的修炼者正是因为凝聚了‘命泉’,真气转化为真元,所以才能在运转真元攻击的时候,凝形幻影。
这种能力,在一些武侠小说中也有出现过,比如罡气、剑气……等等,讲的都是体内的真元外放伤敌。
当半步先天将‘命泉’凝聚成功之日,就是体内真气开始转化成真元之时,那时,才能算是先天高手。
可就算仅仅是这半步先天的实力,和天阶巅峰比起来却同样是有翻天覆地的变化,绝对不是天阶巅峰的修炼者能比的。
此时发现密室内的旭日教老教主是半步先天,刘轩踌躇了起来,万一对方对他出手,他是绝对挡不住。
似乎感觉到了刘轩的疑虑,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进来吧!我几十年前就受了重伤,根本就没有能力动手。”
刘轩想了想,烈阳的确是说过旭日教的老教主受了重伤,所以才要把体内的真气灌顶给他,因为使用这种灌顶之法的人很快就会死去,而烈阳却把旭日教的教主当做了父亲一般,根本不忍心接受对方的灌顶。所以,烈阳才意气用事的跑到燕京,因为他是在燕京被奎已收为徒弟。
烈阳天赋即佳,是不可多得的修炼天才,除了传说中的火灵体,他的天赋绝对是无可比拟的,又因为机缘巧合服用过一种灵果,在不到20的年龄就已经有了地阶的实力,只是可惜,这个天才根本没有成长起来的机会。
烈阳在他幼年之时,父母因为一场地震去世了。在那个年代可没有孤儿院和收拢所,烈阳只能在街头流浪,是他的师父带他回了旭日教,对他可谓是恩重如山,给了他已经失去的父爱。
只是让烈阳想不到的是,他跑到燕京的时候会被日本武士偷袭,烈阳受了重伤,不得不故意被警察抓进燕京的铁山监狱,躲在监狱里面修炼疗伤,对方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地阶竟然会被普通警察抓住。
烈阳的伤势很重,而且还中了一种奇怪的毒,花了近40年才将伤势恢复,并且把毒素驱除,可是,当烈阳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物是人非,旭日教也不再是他熟悉的旭日教。在他赶去旭日教在燕京的一处联络地的时候,却不知道炎黄在燕京的基地就在附近,他的联络标记被认了出来,还被冰冥和炎火联手偷袭,受了难以恢复的重伤。
40年前,烈阳从这里离开,却再也没有机会回来,而旭日教的老教主却再这里等了40年,也没有等到烈阳回来,而旭日教却已经被炎黄和几个修炼门派联合灭了。
从这一点,刘轩就已经可以确认,旭日教的老教主正如他自己说的一样,已经没有能力动手,不然的话,40年,他怎么可能一直呆在这密室不出去?
因为和旭日教的人结怨,刘轩通过姚梦溪的通讯手表在炎黄的资料里了解过旭日教的事情。
在几十年前,一位年事已高的国家伟人,因为脑袋发昏的发动了一场让华夏处于****当中的革命。
那时,华夏正处于风雨飘零当中,整个国家都一片混乱,甚至在国际上还有很多国家认为,这个新生的国家,又要重新沉入历史潮海了。而就在这种时候,旭日教却勾结日本人,企图帮助日本人卷土重来,颠覆华夏。
而身为华夏守护组织的炎黄就成了旭日教的首要目标。当时,炎黄的4名八部众被旭日教设计,3死1伤,偷袭他们的人的确是旭日教和日本武士掺杂其中。
炎黄当时的确是调查到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旭日教和日本人的勾当。所以才说动几个修炼门派,一股做气的将旭日教灭了,毁了他们的驻地。
可是,这却让刘轩疑惑了,烈阳对这事确是一无所知,如果旭日教真的勾结日本人,他身为旭日教教主的徒弟,不可能会一无所知啊。从刚才奎申和廖雨的争辩中,奎申似乎也不知道这事,如果旭日教真的勾结日本人,企图颠覆华夏的话,旭日教都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了,奎申似乎也没有必要否认,还是廖雨争辩吧?刚才密室里的旭日教老教主也一直大呼阴谋,肯定是因为听了仪器里传出来的争辩声了。
“旭日教和炎黄的恩怨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刘轩暗道。
刘轩走过了青石台阶的弯道,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景色,却是楞了一下,因为这密室竟然是一个小型的天然溶洞。而且在这溶洞里面,长满了翠云草(485章,刘轩和要梦溪在山洞双|修的时候介绍过。)
在这黑暗的环境里,那一片片翠云草发出了道道的荧光,将半个溶洞照的十分的莹亮。
可是这密室里密封了几十年,怎么可能长出这么多翠云草?而且除了翠云草,似乎还有其他的植物,似乎也没有空气匮乏的现象,听到那细细的水流声,刘轩才知道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