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人生来就是恬不知耻的,也没有哪个人生来就透着浑身的虚伪。每个人降生的时候都是洁净的,从里到外的洁净,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慢慢被空气中飘荡的污浊侵蚀,于是才有了虚伪,才有了yù望,才有了罪恶。
谭仁佳认为她生来的时候还要更为洁净,哪怕就在今晚之前,她也没有被过多的社会污浊侵蚀,她依旧保持着从里到外的洁净。
只是这个夜晚,她洁净的肌肤被沾染了污渍。但那依旧不是清洗不去的污浊。清洗不去的污浊应该是从内而外的,她肌肤上的污渍是被人强加的,所以这污渍与她自身的洁净无关。
所以只是羞怯了很短暂的时间,谭仁佳便正视起了今夜的变故。她认为她瑕玉般的肌肤上沾染的污渍可以祛除,而祛除的途径就是委身与眼前的少年,那个曾一度对她不屑一顾的少年。
所以打从少年一踏进病房的大门,她就霸道而又固执的朝着自己心中的路在往下走。哪怕现在,她听出了少年话里委婉的拒绝之意,她依旧未有气馁,一边凄然笑着,一边将手伸向胸前,然后缓缓解开了病号服的衣扣。
病号服透着淡淡地蓝sè,有一条条竖起的白格子,仿佛一个囚笼,把一具娇人的躯体禁在了其中。而现在,那囚笼正缓缓地打开大门,一缕无暇的白皙倏地落在灯光之下,然后,两只温顺而又茁壮的小兔子刷地蹦了出来。
许是被禁的太久,小兔子跳出牢笼,刹那间地雀跃跳脱几下,却又很快陷入沉寂,只睁着嫣红的小眼睛打量着外面的世界。被禁的太久,它们恍然有隔世的感觉,乍一zì yóu,竟是有些莫名地惊错,嫣红地小眼睛直愣愣地打探,似有羞涩,慢慢地越发嫣红,越发挺拔。
一抹少女的羞红爬上谭仁佳的脸颊,那双灵动闪亮的大眼睛却是坚毅地直视着站在床边的少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修长的手指似在划拨冰冷的琴键,莹白的指甲盖映着明亮的灯光反shè出迷人的光线。
修长的手指缓缓舞动,似在弹奏一曲绵远悠长的夜曲,在那浑若天成的莹白肌肤上,渐渐撕破所有束缚,一具娇人的胴.体悄然而现。
缕缕嫣红细碎的爬上胴.体,高耸的胸,平坦的腹,盈翘的臀,修长的腿……组合在一起便是世间最美的一曲绵歌,它无声无息,却又灵动幽怨。在这片通透的天地里,硬生生地弹奏出了chūnrì般的迷离。
“小时候我在想,我其实该是古时的深闺秀女,一生只为心爱的男人宽衣。可我到底没有生在古时的深闺,于是我就想,这辈子谁若见我宽衣,那他就是我一生的男人。”
完美胴.体柔弱无骨地扭臀摆腰,尽头的完美脸庞缓绽颜笑,饱满的红唇沾染着晶莹,依旧是嘶哑的声音,却透着说不出的妩媚、诱.惑。
“或许傍晚的事故我是被人强迫的,可当你冲进来的那一刻,我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一生只为你宽衣。你还不过来吗……”
一只长腿平展,另一只长腿委屈翘起,恰好遮住幽林间那一蓬盎然青草。谭仁佳双手掩胸,迷离着目光望向吴谱,嘴中的声音愈发魅惑。
这种魅惑无法估量杀伤力,一百个女人施展就有一百种效果。而无疑,谭仁佳这种级别的青涩女生施展,那绝对拥有最顶级的杀伤力。
青涩的演技,青chūn的躯体,一往无前的执着……哪一样不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魅惑
恰巧,吴谱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拥有三十二岁灵魂却又有一具处子之体的重生男。无疑,他也梦求过这样的魅惑,而且很难抵住这样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