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披马甲就去死!!!
尉岐回过神来,开始焦急语无伦次,后背直挺挺地竖了起来,“啪”地握住了时榷的手腕:“不,你听我解释,我……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你别误会……我并没有觉得你……”
时榷用食指蹭了一下他的脸颊,轻声说:“没关系。我们今晚不回家。”
尉岐“啊”了声,反应过来时榷是什么意思,耳根子一点一点地红了,腰也软了似的,靠到了背椅上。
直到时榷把他带到酒店上楼的时候,尉岐才猛地咽了一口唾沫,后脊梁骨哇凉哇凉的。
他现在删微博还来得及吗?
哆啦a梦能带着时光机来救救他吗?
电梯里,尉岐望着金属墙倒映出来的人脸,就是一副生无可恋悔不当初的表情,他用力搓了搓脸,拽着时榷的衣角再次开口,声音都在颤:“哥,哥……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时榷垂眸望着他说,“跟那个无关,你愿意吗?”
尉岐咬了下嘴唇,从背后抱住他,用力点了点头。
他愿意的。
很早之前就愿意了。
尉岐一脚刚踏进房门,连鞋都没脱,整个就“呼悠”一下离地而起,时榷把他整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然后坐在床边给他解开鞋带。
尉岐脑子里现在都是雪花,铺天盖地的一片,然后那片素白雪地上又开出了玫瑰,带着露水的花瓣铺在地上,鲜红、妖异,像滚烫的血。
时榷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手指冰凉冰凉的。
尉岐突然恍惚了一下,醒了过来。
……他确实在微博小号说过这天要来找时榷,可是从来没有说具体什么时间的机票。
怎么就恰好碰到时榷了呢?
时榷在机场出口等了他多久?
尉岐的眼里忽然有点热,将他冰冷的手捧在掌心里热乎着,问:“哥,你什么时候到的机场?是从早上就在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