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怕永定王府不简单啊。一个异姓亲王,铁帽子几千下来还戴在他们朱家头上。府中必是藏龙卧虎之地。今天我也是太冲动了,现在想想也有些鲁莽。这脸,还不晓得谁打谁了。”唐春故意皱紧了眉头。
“呵呵,不必过于担心了。那天在铁甲船上你的那位罗盘子护卫可是不简单。估计是到气通境大圆满境界了吧?”红骚貌似也在试探。
“嗯,刚突破的。”唐春知道瞒不住,干脆敞开了来说。
“不简单,唐大人居然能网络如此手下,真是幸事啊。”红骚摸了一下下巴,笑道,“不晓得另一位良豆子的功力如何?”
“呵呵,他啊,差不多吧。”唐春淡淡笑道,越发感觉到了红骚的探查之心。唐春天眼发现,红骚的嘴角绝对的抽搐了二下。老家伙绝对有些震惊了。
“哈哈哈,我紫衣卫中一个下属的护卫都具有如此的实力,真是可喜可贺啊。不过,唐大人,咱们只给他们俩一个四等护卫是不是太委屈他们了?”红骚哈哈大笑,装得一脸的豪气。
“只不过挂个名头方便行事罢了,主要是方便进入制器总府中。因为,我的身手有限。而皇上最近交待的大事属下一刻不敢忘了。如果以私人身份进入不大妥当。其实,能请得他们俩位高手也是有着运气成份的。其中,跟我那师尊还是不无关系。”唐春故意又整出神秘师傅来了。
“噢,令师尊肯定绝顶高人了。居然能使唤得动如此高手?”红骚装得一脸讶然。
“那倒不是。师尊是在一个偶然情况下救了他们俩个。所以,现在他们只是欠债还情罢了。而正好我需要保护,师尊就传信叫他们过来了。”唐春笑道。
“原来如此,可惜无法见令师尊一面,遗撼啊。到时如果到京一定支要一下本令,必盛情款待。”红骚啰嗦了一阵子,发现从这小子嘴里也掏不出多少东西来留下陆平也就告辞着走了。
老家伙,还想探小爷底子?唐春看着红骚远去,心里冷笑了一声。而这边把陆平安排到了良豆子二人同一座院落。而旁边的院落就是奶母谢兰的住处。
“红骚真好心吗?”李北冷笑道。
“屁会好心,据查。红骚跟永定王并没多少恩怨。他为何如此的热情?必有目的。而且。把如此大高手安插于唐府之中,是不是想盯着咱们?”胖子冷笑道。
“呵呵呵,红骚嘛,也许只是一个‘托’罢了。”唐春淡然一笑。
“托。就是那哄抬价格的角?”胖子貌似明白了。
“能请得动红骚这个内卫大臣的主儿不简单啊。难道是他?”李北说道。
“有可能。”唐春点头道。
“他为嘛如此。难道是不放心咱们了?”胖子问道。
“估计目标是永定王,不然,不会叫我们狠狠踩他的。不过。另一方面也可以试探一下咱们。看来,咱们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状况使得他也产生了一些怀疑,咱们倒是得注意着点了。跟皇家相抗,目前咱们还没那实力。”唐春一脸凝重。
“皇上的安排很诡异啊?”永定王府,一道黑影说道。
“这事还真相当的棘手。”永定王眉头紧皱。
“胜不行,败更不行。麻烦。”黑衣人哼道。
“胜肯定不行,因为,他在警告我。败,我不甘心。一败的话咱们永定王朱家几千年下来的荣耀将因为这一战而全面掉地下任人践踏,这是绝不可的。而且,一败的话他更涨势头。如果对方是某王府败就败吧。可是对手居然是一个黄口小儿。今天大意了,真是大意了。”永定王在屋里踱起步子来。
“这局难破了。”黑衣人说,“和局呢?”
“和局还是败,因为,皇朝所有人都认为咱们家强势,如果和局也还是败。”永定王摇了摇头。
三天后,艳阳高照。
今天的天机山还真是热闹非凡,平时只是来一些香客罢了,今天这里像是赶集一般。光是那高大的轿子都把天机寺外那巨大的空地给塞满了。而且,山下还沿沿不断有人上来。那人群,几乎是排成了一条长达几百米的长龙。
这可是乐坏了天机寺里的接引和尚们,因为,今天来这里观战的达官显贵之流可是占了相当大的比重。这些有钱的主儿一来就是一掷黄金十来两。所以,主持红衣大师特地安排了三个副主持带着几十个一脸高僧模样的和尚在前排候着的。
本来早就添置好的十个功德箱仅仅二个时辰就给塞满了,因为这功德箱要在12个时辰过后才能打开。这可急坏了几位副主持们,幸好有人聪明,临时头搞来了几个巨大的衣柜贴上‘功德’二字凑和着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