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疯了。
文曜一边走,还一边舔着他胸口,或者咬他经不起刺激的地方,这一路,男人被他弄的叫声连连,他的声音,让文曜几次想把他直接压在墙上办了算了。
离恨天觉得这是种折磨,文曜才像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想感受男人更多,却又怕自己控制不住,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离恨天面前,什么都不是了。
走到一半,文曜就扯下了男人的裤子,不过离恨天的外袍很长,他并没有走光,但他们这个姿势,就算没看到离恨天的下面,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不过快到亥时了,这时辰除了巡街的士兵外,百姓们都睡了,这种紧张时刻,没人会在半夜出来闲逛,所以离恨天被人看到的几率很低很低。
文曜起先只是揉着他,后来,他的手指越来越向中心移去,从最开始的碰几下,到后来指头探进一点……
没有可用的工具,文曜就把手伸进离恨天的嘴里搅合,或是放在自己嘴里含着,那手一会儿在离恨天的嘴里,一会儿在文曜那,有时候还在他们激吻的时候参上一脚,就这样,用两人的唾液,文曜的手指,进去的越来越多……
等他们回到那小院时,离恨天也已经准备好了。
离恨天哪经历过这种事情,这么刺激,这么香艳,快要疯了。
他被文曜弄的七荤八素的,当他文曜放下他时,他的脚已经没办法好好的站着了……
快感如潮,离恨天终于懂这个词的意思了。
这时候,并不是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什么都忘记了,离恨天还记得,只是理智和欲望比起来,就像是花生米和西瓜,完全不成比例。
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他儿子,他知道他们不能再继续了……
现在,就像几百只蚂蚁在身上爬,啃着他,咬着他,那真叫欲罢不能,坚持不住了……
所以当文曜把他按到他平日里坐的摇椅上时,他并没有拒绝,只是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堆什么,是我是你爹,还是别这样一类的,总之他那话说的,没人知道是什么,根本没有一点力度。
当文曜进入那一刻,离恨天自暴自弃的这么安慰自己……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要不,就放纵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