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修为以为能打得过谁,”白衣人冷笑扫了眼昝宁,“用自己全部修为换一个女人的自由,真是可笑。”
闻言,昝宁震惊地看向花卿。
花卿揉了揉她,淡淡道:“没事。”
院中的梅花树仍旧不徐不缓地飘落花瓣,花折樾皱紧了眉,看向梅风榭。
梅风榭亦看着花折樾,想靠近却又担心修桀伤了他,他旋即就应了下来:“好,我应战便是,你放了他。”
“他可放不得,”修桀笑道,“咱们就把他当做赌注如何,我若是死了,你将得到他,你若是死了,那么他就将归属于我。”
梅风榭怒道:“你疯了!咱们的恩怨何必扯上他,你要我的命,我给你就是!”
修桀冷笑:“三里山,你还记得吧?咱们后天见。”
当年修桀就是被阙泽镇压在三里山,三里山正如其名,绵延三里,主峰高大峻峭。
修桀虽被镇压,却每日都修炼功法,只为突破封印,将负他的人和反目的兄弟全部控于掌心,再踏上凌霄,成仙界之主。
当年的仇恨不断沉淀滋长,如潮水般席卷了他心底仅存的善心,经过年岁的增长,愈发凶狠猛烈。
花折樾闻言挣扎了一下,奈何修桀掐得紧,他压根没有挣脱的余地,他急切看向梅风榭,梅风榭急疯了一般冲过来,可却已经晚了,天旋地转之下,花折樾被带到一幽暗山洞穴内。
洞穴里头压抑得厉害,花折樾甫站直,就被洞壁上的黑色藤蔓给拉了过去,结结实实半吊着绑在墙壁上。
修桀抱臂抬头看他:“除了长得还行,真不知他们喜欢你什么。”
花折樾目含不屑道:“我也很好奇,你不如你帮我去问问?”
那黑色藤蔓忽然将花折樾缓缓放了下来,花折樾脚碰到地时才发觉全身已软糯无力,他铆足了力气却还是没站稳,很狼狈地跌在了地上。
这漆黑的地是干燥的,花折樾稍微爬起来,就被眼前一双黑靴所吸引,随即抬起头看过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