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就在前面带路吧!”肖丞毫不犹豫道。
虽说放人之心不可无,此事存在着一定的风险,但他丝毫不惧,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好,元帅请!”於子阳如释重负,伸手示意道,脸上露出僵涩的笑意。
肖丞在於子阳的引领下来到了羽海派的后山,后山处於山河大阵边缘,进入后山,肖丞便敏锐的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天地道韵的气机,气机飘渺,无形无质却又真实存在,浩渺无量,难以捉摸。
来到后山,肖丞放开神识扫了扫,却意外的发现神识在此地用处相当有限,他竟然没能凭借神识找到於鼎苍的所在,此地的天地道韵可以屏蔽他的神识。
肖丞随着於子阳来到一处幽静的别院外,别院大门紧闭,牌匾上写着神韵别院。
“此地便是我派太上长老闭关之所,元帅稍等,我去通报!”於子阳说着走到大门前,正准备叩门传音,里面便传来一个温和浑厚的声音:“元帅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元帅大人不记小人过,海涵一二!元帅请进,於某行动不便,无法相迎,十分抱歉。”
别院的大门缓缓敞开,露出鲜花缤纷的庭院,肖丞阔步而入,大门自动关闭。
进入别院,肖丞放开神识扫了扫, 并未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便直径来到了禅房。
禅房中,一个白发白髯的老者安静盘坐在蒲团上,老者白发披散垂肩,白须垂至胸口,浑身荡开若有若无的道韵,面相仁厚刚正,就像一个宅心仁厚的老者。
这还是肖丞第一次见於鼎苍,说真的,看到於鼎苍第一眼,他就觉得於鼎苍应该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卑鄙之徒,当然,话说回来,人不可貌相,他也不会以貌取人,还是保持这戒心。
“见过元帅,元帅请坐,我无法动弹,招呼不周,望元帅海涵!”於鼎苍含笑惭愧道。
肖丞没有和於鼎苍寒暄,在没弄清楚真实情况之前,他不愿意和於鼎苍套近乎。
肖丞也不坐,直入主题问道:“我的来意想必你十分清楚,所以我们不必兜圈子,方才於子阳跟我说你们投靠方天教是因为迫不得已,不得不选择虚以委蛇,到底是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
於鼎苍对肖丞的态度和疑问并不意外,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幽幽解释道:“恩,确实如此,如果可以选择,羽海派怎么会投靠方天教呢,他们纯粹是迫於无奈,老夫告诉他们方天教掌握了我派的命脉,所以羽海派没有选择,只能投靠方天教,他们又怎会违抗老夫的命令。
羽海派素来以正道自诩,派内修者嫉恶如仇,於鼎苍更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可惜於鼎苍早就不是以前的於鼎苍,於鼎苍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老夫原名冯赛,十几年前夺舍了於鼎苍的肉身,老夫本就是方天教的长老,所以……呵呵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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