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贾赦平日不时常过问贾琮的事情,但贾瑚和贾琏两位做兄长的却是日日关注这位快成他们半个儿子的幼弟。贾赦看着小儿子就差在脸上写着“您快同意吧”五个大字,捋着胡子盯着贾琮瞧了好一会儿,依然没有表态。
贾琮人小沉不住气,推了推贾赦的大腿唤着:“爹……您就答应了儿子吧。”
“男子汉大丈夫还撒娇,和你侄女学的?”贾赦说着捏了捏贾琮的脸蛋,最终还是答应了贾琮的请求。“爹可把丑话说在前头,既然你要去武校那就坚持到底,若是去了两天就哭着要回来……”
一听事情有戏,贾琮立马像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爹您放心,我要是哭就不是您儿子!”
贾赦摸了摸贾琮的头顶,心想本来也不是亲生的儿子。不过他既然抱回来收为养子,那就要尽到应有的义务。
“去吧,好好练着,争取在爹进棺材之前也考个状元回来让爹乐呵乐呵。”
看着小儿子一溜烟跑没了身影,贾赦端起茶碗啜了一口,去看了几个孙儿辈的孩子以后回到书房里,琢磨着今年的年夜饭该准备哪些菜品更好。
在草原的时候出了那么大的岔子,太上皇险些把贾赦害死,理王知道司徒琛有多么看重贾赦,也知道司徒琛并非是绝情的人,所以把太上皇中风的事情压得死死的,并且听从司徒琛的意见,没有去云南避寒而是选择了烧地龙的盛京的行宫。
因为一点风声都没走漏,所以朝臣们对太上皇今年没有去云南避寒也没有什么怀疑的声音。
毕竟太上皇上了年纪,从东北折腾到西南这么实在是累得慌,再说有碳火取暖未见得就难受到哪里去,要知道太上皇当年在京城在位的时候不也是点着炭火过的东么?
风平浪静是好事儿,司徒琛坐在龙椅上写着赏赐的单子,琢磨着那些人该多给一些。
念在理王在草原上的时候出了不少的力,司徒琛命人送去了不少的好东西给盛京的大哥和江南的大侄子。
“朕先前吩咐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贾母那边怎么说?”司徒琛知道他母后是支持他的,估摸着贾母知道这事儿以后吓得不轻。
贾母怎么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虽然确实是被吓了一大跳,但也仅仅是一晚上没睡着觉而已,第二天一大早贾赦过来问安的时候一丁点破绽都没露出来。
岳母能接受就好。司徒琛美滋滋地提起笔,在赏赐贾赦一万两白银的“一”上添了一笔变成了“十”。
这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笔,司徒琛为贾赦准备的远不止这些,毕竟是要正经八百地下聘礼,给得少了多有损皇家得颜面,还显得他不够重视贾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