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子还以为……你他妈真的不想呢!个死闷骚!”陈之敬在接吻的间隙挤出一句话,顺便配合着斯年的动作。
斯年没有回答,秉持着老祖宗的传统美德——埋头苦干精神,把人压在了沙发上。
两人先花了一个多小时验证了陈之敬花大价钱定制的沙发,皮革柔软贴肤,弹簧弹性良好。之后顺便检测了一下餐桌的质量。不过餐桌毕竟是木头做的,对于人体十分不友好,很快二人便转战卧室,在那张eensize的水床上,进行了认真而漫长的交流。
等他们得出水床比沙发省力,肤感也要好得多的时候,外面已暮色低垂,已经到了晚餐时间。
陈之敬在床上慵懒地伸展着身体,感受着填充至四肢百骸的满足感,长长地叹了口气“虽然不喝酒不用遭罪,但感觉你要是不喝酒就没那么开放,姿势少了不少啊!”
斯年红着耳朵凑过来亲了亲陈之敬有些肿胀的嘴唇,似乎想靠着这个贿赂他,让他不要再说这么羞耻的话了。
一个下午都被斯年摁在下面这样那样的陈之敬,砸么了一下有些麻麻的嘴唇,还是没有闭嘴的意思“哎,你下次让我在上面呗,我技术很好的!”
斯年闻言眼神一暗,直接压在了陈之敬身上,把人亲了个上气不接下气,然后抵着对方的唇,轻声且坚决地说了两个字“不行。”
被亲得大脑缺氧的陈之敬一听,用残存的理智据理力争“诶为什么不行啊?我技术真的不错,不会痛……唔!”
“不行。”
“……凭什么啊!有来有往才公平!我都为你含泪做受了,你在下面一次怎么了?我可是京城有名的,多少弟弟……唔唔唔!”
“做梦。”
“……我、我怎么就做梦了我!我以前……唔唔唔唔唔!”
再次被卷进欲望的漩涡里,陈之敬在理智飘飞前只有一个念头——
老子要练寝技!
以前总听人说,快乐的时间是短暂的。对于此,陈之敬只想说——
让他们来做受!忒么这快乐的时间一点也不短,太他妈长了!老子现在都腿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腿都快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