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摇摆不定(1 / 2)

“这么深,怎么能叫小伤!”

明黛有点气恼,脸颊鼓鼓的,带着点粉。

落在和暮眼里真是可爱得不行,连她额前翘起的碎发都有种别样的娇憨。

和暮顿时带了笑:“那怎么办?”

明黛不由分说拽上他往沙发过去:“我来给你包扎!”

和暮亦步亦趋跟着,任由明黛将他强势按在沙发上。

“药箱呢?”明黛四处环顾。

所幸,何策是位堪称完美的秘书,在安排人布置房间时,也放了不知道会不会用上的药箱,白色的,方方正正,小小一个,里面的药品却非常齐全。

明黛信心满满地打开药箱,当即犯了难。

这些药……都有什么作用?

看着一个个小小玻璃瓶里装的粉末或者液体,另外还有注射器等物,明黛看花了眼,根本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其实,不是明黛不懂,而是因为这药箱里的东西,很多都是和暮名下实验室未对外公布的保密药品,可以应对各种极端情况,看似小小的药箱,实际才是真正的救命宝物。

明黛翻找了下,终于在箱子角落看到了一卷医用纱布。

不过是不是该先上药?

这些瓶子上都是英文,明黛的英文一般,属于能对话的水平,可是面对这些医疗专业名词,只有抓瞎。

最后还是和暮提醒了她:“第二层右边的药膏,抹点就好,可以促进伤口愈合。”

明黛忙不迭找到对应的药膏,银色管身,印着一连串英文字母,跟市面上出售的任何药膏都不大一样。

明黛没想太多,只以为是进口药品,按照和暮说的,用医用棉签蘸上药膏,一点点地为和暮涂抹着那些伤口。

和暮双手的伤是在翻找砖块时落下的,深浅不小,密集且多,涂起药来费精力,需要很好的耐心。

正巧明黛不缺耐心,就细致地一一涂抹过去,顺便把和暮所有伤口都复习一遍,似乎能想到他以双手挖开堆积的砖块寻找她的执着模样。

可他半句都没有多提,在她面前省略了找到她之前的所有艰辛,只淡淡地说了句“花了些时间”。

明黛眼睛隐隐泛酸,又用力眨了眨,把泪意逼回去。

涂好药,明黛将纱布一圈圈地缠在和暮的双手。

怕厚了影响他动作,又怕薄了不能防水,还怕缠紧了压着伤口。

熟练的人五分钟能搞定的伤口包扎,明黛硬生生花了一个小时,不断调整纱布位置,如同对待易碎的艺术品,小心翼翼,呵护备至。

和暮不说话,安静地任凭她动作,温柔如月的目光落在她的发顶,享受着无言的温馨满足,恨不得时间就停止在这一刻。

“好了。”明黛长舒一口气,有如完成了一幅大作。

当然,那包扎伤口的纱布落在和暮眼里,就跟举世大作没有区别。

和暮笑了:“晚上……”

话没说完,夏凌的电话打来了,问明黛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去。

明黛:“谈了点事,就回。”

和暮无声地注视着明黛。

明黛只好回以抱歉的笑容。

等收起手机,明黛:“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吧?”

和暮自是不愿。

以前他们常常三人一起吃饭,不过那会儿是为了避嫌,不得不拉上夏凌一起。

现在嘛,夏凌的存在对于和暮来说,有点多余。

可是和暮知道,这话不能当着明黛说。

“好。”他应得无奈。

明黛也愧疚:“等回燕京,我们一起去试孙老先生的新菜!”

和暮点头说好,越发显得大度,让明黛的愧疚积得更深了。

之后,和暮把明黛送到房间门口,说好等晚饭时间再来敲门。

打开门的时候,明黛觉得这一幕着实是诡异。

忍不住嘀咕:“怎么感觉我成了摇摆不定的渣男……”

和暮听见了,眼底蓄满笑意。

明黛回头看见,摸摸鼻子:“我就是随便说说!”

和暮笑得温和包容:“好。”

明黛挠挠头,赶紧溜回房间。

尽管只是临时下榻的住处,和暮房间里的气息依然如他那般,存在感极高。

那是种冷冽的香气,像冬日雪松,像万古冰川,像寺庙檀木。

混杂着,独特的,令人闻过便难忘。

明黛发现,房间里的布置跟隔壁有所区别,一些摆件、用品,很明显不是酒店该有的东西,连室内熏香都换了,这些都应该是和暮的常用。

明黛隔壁布置也有所变化,她以为那只是酒店的用心。

根本没想到,这些都是来自和暮身边人的细致。

房间很大,格局和隔壁差不多,一眼望不到头。

明黛想要化解刚才过分亲昵带来的尴尬感,就想着在房间走走,当作参观。

没走两步,一眼扫见客厅桌上的纱布,带着斑斑血迹。

想到什么,明黛当即回头。

果不其然看见和暮双手空空,用来包扎的纱布早已经被取下,便是茶几上丢着的那条。

明黛急道:“你怎么把纱布取了?伤口沾水怎么办?”

和暮对此不太在意,反过来安抚她:“只是小伤,不用包扎。”

这话倒不是他乱说,和暮少年时最叛逆那几年,曾去中东战乱地带呆过两年,他上过战场,见过血,跟雇佣兵打过交道,经历过枪林弹雨,还险些沉溺进那种生死一线带来的刺激感。

后来是他父亲和景清看不下去,强行派人将他带回来,请了三位心理医生轮番上阵对他进行掰正教育。

当然,心理医生起的作用不大,之后依然是靠和暮强大的自制力,走回了正途,将刀口舔血的日子抛在脑后。

以至于现在大部分人看到他,都觉得他是金玉堆里养出来的王孙公子,是餐风饮露的谪仙圣人……全然想不到,和暮的这段经历。

所以和暮对明黛说这是小伤,并不是单纯安慰,而是发自内心的认为。

跟他受伤最严重那次,匕首砍进肩膀险些割破脖子动脉,跟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比起来,和暮手上这点小伤,真的不值一提。

可是,明黛哪里会信这些?

尽管只是临时下榻的住处,和暮房间里的气息依然如他那般,存在感极高。

那是种冷冽的香气,像冬日雪松,像万古冰川,像寺庙檀木。

混杂着,独特的,令人闻过便难忘。

明黛发现,房间里的布置跟隔壁有所区别,一些摆件、用品,很明显不是酒店该有的东西,连室内熏香都换了,这些都应该是和暮的常用。

明黛隔壁布置也有所变化,她以为那只是酒店的用心。

根本没想到,这些都是来自和暮身边人的细致。

房间很大,格局和隔壁差不多,一眼望不到头。

明黛想要化解刚才过分亲昵带来的尴尬感,就想着在房间走走,当作参观。

没走两步,一眼扫见客厅桌上的纱布,带着斑斑血迹。

想到什么,明黛当即回头。

果不其然看见和暮双手空空,用来包扎的纱布早已经被取下,便是茶几上丢着的那条。

明黛急道:“你怎么把纱布取了?伤口沾水怎么办?”

和暮对此不太在意,反过来安抚她:“只是小伤,不用包扎。”

这话倒不是他乱说,和暮少年时最叛逆那几年,曾去中东战乱地带呆过两年,他上过战场,见过血,跟雇佣兵打过交道,经历过枪林弹雨,还险些沉溺进那种生死一线带来的刺激感。

后来是他父亲和景清看不下去,强行派人将他带回来,请了三位心理医生轮番上阵对他进行掰正教育。

当然,心理医生起的作用不大,之后依然是靠和暮强大的自制力,走回了正途,将刀口舔血的日子抛在脑后。

以至于现在大部分人看到他,都觉得他是金玉堆里养出来的王孙公子,是餐风饮露的谪仙圣人……全然想不到,和暮的这段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