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警卫员下达的命令是带现在最高级别的军官过来,按理来说,就算是死到就剩营长了,那也应该是所有的营长都过来才对,但是只过来了这个年轻人。
那只说明了一件事,就连营长都死的只剩下他一个了。
费尔曼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不断送人上绞刑台的死神一般,现在他又要亲手送眼前这个年轻人去死。
“你……托拉斯是吧?成家了吗?家里父母还健在?”
托拉斯的面色变得低落起来,他摇了摇头:“迪克斯团长和凡妮莎副团长就是我的父母,现在……现在家里……只剩下,我了……”
老食尸鬼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在这一刻就像是被揪住了一般,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掏出一支递给面前这个刚失去父母不久的年轻人。
“会抽烟吗?”
年轻的托拉斯显然有些不好意思接,费尔曼又把烟递的更近了一些,托拉斯这才窘迫的接过香烟。
“谢谢首长!”
费尔曼一言不发坐在那里抽烟,一直到整支烟都燃尽的时候他才开口问道:“托拉斯,你恨我吗?”
“啊?”
费尔曼重复了一遍:“你恨我吗?就是我下令让你的父母去强行冲击敌方阵地的,是我害死了他们。你,恨我吗?”
年轻的戈尔贡人却笑了:“当然恨了。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就要轮到我了。我的父亲说过一句话,我以前不是很理解,现在我终于懂了。”
“他说过什么?”
戈尔贡人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神色:“他说,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
“迪克斯团长……他是一个真正的军人。”
“父亲如果听到您这样评价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费尔曼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而后他猛然又睁开了双眼,眼中满是坚毅之色。
“托拉斯营长,指挥部命令,必须要在凌晨4点前拿下敌方阵地,突破贝克街!”
“是!”
托拉斯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费尔曼却叫住了他。
“等会儿!我还没说完呢!”
托拉斯疑惑的看向对方,刚才的命令已经很清楚了,就跟他的父母叔伯接到的命令一模一样,事实上在过来之前他就已经为这一刻做好了准备。
费尔曼缓缓的说道:“活着回来……”
托拉斯楞了一下,随即笑了:“啊……遵命。”
战斗的疾风吹拂过这片烧灼的大地,无数血与火的怒吼在这漆黑的夜空里回响……
但是,我们是一本这么严肃的书吗?
好吧,确实是一不小心弄得有点严肃了,怪我不好,稍微换了一下风格就变成这样了,我也没想到的。
前线不断的传来战报,全都是坏消息。
“克雷克鲁副旅战死了!”
“尼根副旅战死了!”
“怀特团长战死了!”
“李维斯副旅战死了!”
“迪克斯团长战死了!”
“凡妮莎副团战死了!”
……
费尔曼站在那里,就像是中了石化咒一般一动不动,默默的听着前线传来的各种噩耗。
许久,费尔曼嘶哑的声音响起:“现在……现在最高级别的军官是谁?叫他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断了一条胳膊的戈尔贡人在警卫员的带领下来到了费尔曼面前,他看上去有些局促,在看到费尔曼的时候本能的想要抬起手行军礼,但是当他带起那半截胳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右手了。
于是这个年轻的戈尔贡人讪笑了一声:“不好意思,首长,你看我,这不方便……呵呵……”
费尔曼深深看了一眼他胳膊的断裂处,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职务?”
年轻的戈尔贡人虽然无法行军礼,但是他依旧站直了身体,朗声报告:“革命军第二师团第四合成旅033团127营营长托拉斯见过首长!”
一瞬间费尔曼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一个合成旅啊,接近七千人的合成旅啊,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居然高层全员战死,仅剩下的最高指挥官是一个营长。
前线不断的传来战报,全都是坏消息。
“克雷克鲁副旅战死了!”
“尼根副旅战死了!”
“怀特团长战死了!”
“李维斯副旅战死了!”
“迪克斯团长战死了!”
“凡妮莎副团战死了!”
……
费尔曼站在那里,就像是中了石化咒一般一动不动,默默的听着前线传来的各种噩耗。
许久,费尔曼嘶哑的声音响起:“现在……现在最高级别的军官是谁?叫他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断了一条胳膊的戈尔贡人在警卫员的带领下来到了费尔曼面前,他看上去有些局促,在看到费尔曼的时候本能的想要抬起手行军礼,但是当他带起那半截胳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右手了。
于是这个年轻的戈尔贡人讪笑了一声:“不好意思,首长,你看我,这不方便……呵呵……”
费尔曼深深看了一眼他胳膊的断裂处,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职务?”
年轻的戈尔贡人虽然无法行军礼,但是他依旧站直了身体,朗声报告:“革命军第二师团第四合成旅033团127营营长托拉斯见过首长!”
一瞬间费尔曼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一个合成旅啊,接近七千人的合成旅啊,在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居然高层全员战死,仅剩下的最高指挥官是一个营长。
前线不断的传来战报,全都是坏消息。
“克雷克鲁副旅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