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行走的金山(1 / 2)

蓦然这么多人统一阵线,对着一个老头吹胡子瞪眼,就算是身为监人的穆阳,也生出一股无力之感,顿觉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身在青楼本就不能自曝身份,说话的又都是一个战壕寻姑娘的战友,指不定就有台面下的连襟,穆阳不得不暂避锋芒,不好意思的笑言道,“我没说他们,我是说那老龟奴,人家猴王寨家大业大,你看他往那一站,装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一看就烦人。”

虽然这几天没怎么接触,但穆阳依然记着王三骂他的话,新仇旧恨齐聚心头,便机智的把矛盾转移,有意引起其他人共鸣,对王三群起而攻之。

奈何这句话又说错了,再次引来众人不悦,其中一个绫罗绸缎的胖子怒斥道,“闭嘴,你个乡野村夫懂个嘚,那王爷乃是猴王寨小当家,岂是你能妄加菲薄的。”

穆阳顿时黑了脸,一是对挨骂表示不高兴,另外就是对王三这个隐藏身份不服气,想不通猴王寨怎么还有什么小当家,小当家就小当家吧,好好压你的寨不就行了,跑青楼看场子凑什么热闹。

另一个穿金戴银的瘦子也不屑道,“等你什么时候也富可敌国,再出来装逼也不迟,逛两天窑子就五迷三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

穆阳差点就翻脸,想到杜斌之事还没有头绪,把到嘴边的脏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不敢再惹出新的麻烦。

不过说话的人穆阳也不陌生,都是些杭城有头有脸的富商,能对猴王寨如此推崇备至,也让他对这个寨子有了新的认识。

……

在阵阵吆喝之中,车上终于走下一个富贵非常的壮汉,若说无衣巷内的富商是绫罗绸缎穿金戴银,那这壮汉就是妥妥的移动金山了。

只见他一身宽大钱黄袍,头戴大红镶珠冠,腰缠金丝带,脚踩嵌玉靴,大夏天还在脖子里缠着条滚粗貂毛巾,不要问热不热,满头的汗水就是答案。

但是热怎么了,热也架不住人家有钱,现在当上了上流人,候大也是天天迎来送往不断,不张嘴则已,一张嘴那也是明晃晃金灿灿,一排排崭新的纯金大牙早就替换掉暗黄旧齿,十个手指头愣是带了十八个戒指,若不是大拇指太短,高低得给他凑个整不可。

穆阳看的那是目瞪口呆,虽然久居京城,但也没见过这么能显摆的,说暴发户简直就是夸他,这要不掉钱眼里淹死,都对不起他这么能得瑟。

半是厌恶半是嫉妒看着候大,穆阳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茶水瞬间变的索然无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也能过上这种日子,指着怀里讹的赃款,也就够把棺材板升级升级,如今只有少看两眼,省的心烦。

王三清咳两声,趾高气昂的走过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小当家,与候大相互施礼后,两人低着头小声开始说话。

后边几辆车上也有人开始下来,虽然都比不过候大富贵,但是衣着之华丽佩戴之奢华,也算是世间少有了。

候二,候四,候小四三人一行,迈着螃蟹般的步伐,缓缓向大哥走去,又是一番见礼后,也加入了小声议论。

无衣巷的吴笛早就迎了出来,指挥着车队依次停好,路过候大时还不忘乖巧的跪地请安。

知道这是大当家看好的年轻人,候大见状掏出一张大额银票就递了过去,慈眉善目的说道,“小吴辛苦,出来的匆忙没带什么钱,拿着随便买点小东西玩吧。”

吴笛赶紧磕了个头,感恩戴德的接过来,继续去忙活马车的事。

见没外人后,候大死死盯着王三,诧异道,“小当家怎么挂了彩,咱们猴王寨名声在外,谁还敢打你?”

顿了顿露出恍然大悟,又自己回答自己,“啊对了,大当家回来了,那就不奇怪了,他打你也算正常。”

原来候大这次兴师动众的前来,就是接到王三的消息,说是周天回杭城了,大喜之下当即便安排众弟兄开始准备,车马随从金银珠宝通通备齐,后来在候二的提醒下,还准备了各种欢庆队伍。

大当家喜欢排场众所周知,那就把排场拉的满满的,即当做让周天审阅工作,也刚好尽尽自己的孝心,让大当家知道没选错人。

王三闻言呸了一声,不满的反驳道,“放屁!大当家才不舍得打我,是个糟老头子下的手,若不是我没有防备,看道爷不把他挂城门上晒两天。”

候大当即大怒,恨不得立马就给王三找回场子,但有所行动前,还不忘先纠正王三道,“素质!注意你的素质,咱们现在大小是个公众人物,让人听到成何体统,果然在青楼待的久了,不脱粗鄙之相。”

刚开始还挺好,王三也觉得那句话确实欠妥,所以还老老实实听训,心想说两句就说两句吧,但是候大还没完了,最后竟然敢拿青楼说事,这就触碰到王三的逆鳞了。

“老子都被打了还讲什么素质,你踏马还拿青楼刺激老子,我想天天在这?不是大当家的安排老子早走了,你知道童子功在青楼多苦么,你知道天天大半夜被喘息声吵醒多难熬么,你知道……”王三瞬间炸毛,把一肚子委屈呼呼啦啦说了出来,越说越气之下双目通红,眼看就要暴走。

候大听不下去了,皱眉呵斥道,“闭嘴!越说越没素质。”

王三也不再言语,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可惜还没来及迈步,就被候四候小四死死拽住,二人旁观半天,早就做好了准备,哪能让小当家以下犯上打二当家。

候二也及时出现,在一旁低声相劝,不过由于词汇量过于匮乏,憋了半天也只是说了句,“别打了,你打不过他。”

确定被拦住之后,候大不依不饶道,“就知道窝里横,一天到晚不是挨打就是挨打,天生的烂泥扶不上墙,打你的人呢,我猴王寨的人,就算是一坨狗屎,也不是谁想踩就踩的,今天正好人齐,让他知道知道四大金刚的厉害!”

说着便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看出几个人在拉偏架,王三知道很难找回场子,奋力挣脱后也不再揪着不放,整理好衣衫朝无衣巷怒了努嘴,“还在里面呢。”

候大当即大怒,气势汹汹的朝大门快步走去,边走边说道,“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打了人还敢留在无衣巷,今天不剁了他老子,这二当家不做也罢!”

眼看要打架,候大也瞬间被勾回凶性,再度回复往日的土匪作风,三兄弟紧随其后,候二早已从裤裆内掏出带血的屠刀,拿在手里好不威风。

王三则站在原地没动,自言自语道,“里面就那一个老头,叫什么穆阳,是钦天监的人。”

候大闻言顿时放缓脚步,自然而然的拐了个弯回到王三身边,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惹他干什么。”

候二也及时为大哥解围,难得逻辑清晰一次,继续小声的敲边鼓道,“钦天监是朝廷的人,他打你说明你有错在先。”

王三鄙视的看了几人一眼,不屑道,“去啊,不是要剁了他么,看看咱们到底谁窝里横,道爷起码还骂了他几句呢,你倒好连个屁都不敢放!”

候大被说的面红耳赤,强词夺理道,“谁说我不敢放,我刚刚放了你没听见。”

正闹的不可开交,又是一声吆喝传来,

“黄粱宗铅川掌门到~”

几人停止敢不敢放屁的争论,抬眼望去,只见又有一架豪华马车前来,车子倒没有猴王寨花哨,蓝顶红身木轱辘,侧面写着“黄粱宗”三个大字。

看着当年的对头如今也比自己强,王三心里更不是滋味,闷闷不乐道,“这老家伙消息倒快,从哪王八蛋嘴里听个信就跑来了。”

明明没有通知铅川,却也能及时赶来见大当家,王三不禁满是疑惑。

一旁的候大黑着脸说道,“我通知的。”

铅川隔老早便看到猴王寨众人,车还没走到跟前就匆匆蹦下车,一溜烟跑过来行礼问候。

候大见人齐了,便言归正传问王三道,“可以进去了,大当家人呢?”

大太阳下耗了半天原来是等人,王三没好气的说道,“还没醒呢。”

“那咱们进去再说,给大当家一个惊喜。”候大当机立断,吩咐众多手下在门外候着,没有自己的召唤不准进去,然后便带着弟兄几个,大步走进无衣巷。

回到花姐的房间,时间已至午夜,悄悄推门进入,发现花姐已经沉沉睡去,身上果然还披着那件薄薄的轻纱。

依旧朦胧的若隐若现,让周天瞬间血压飙升,快步向目标走去,一路上越走越干净,等走到床边时早已身无一物了无牵挂。

自觉的躺在花姐身后,两只作怪的手忍不住上下游走,惊醒的花姐感受到身后巨大的压迫,到底是见过赤诚以对的周天,不用查看便知道是他回来了。

头也不回伸手向后摸去,红着俏脸关心道,“怎么样,正事办好了么?”

周天哪还有心思管正事,想起走前花姐说的话,发现这确实才是最大的正事,吻上她背后的秀发,嗅着发丝间的隐隐香气,柔声说道,“别问那些糟心的,既然到了杭城,解决事情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现在验证我说没说慌才是正事。”

任由周天摸索,花姐柔顺的继续以背相对,将头缓缓扭回去,胭脂丰唇封上周天的嘴,既然不想说,那就都别说了。

犹如火星掉落在干涸的草原,红唇相接的瞬间,两人都是身躯一震,周天终于狠心撤下那一袭轻纱,犹如清风吹散若隐若现的薄云,天空终于晴空万里,只剩下当头之日普照天下。

时间证明了周天所言,自深夜一直耕耘到鸡唱,在天色逐渐泛白之时,随着阵阵叹息,两人才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

睡了没多久,早起已成习惯的花姐便悠悠转醒,因怕周天耽误了事务,便轻声将其唤醒,“天亮了,用不用起床?”

“起个屁,那老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想着让老子给他擦屁股,继续睡!”周天眼都不睁,用力紧了紧双手,把怀里的花姐搂的差点再次失守。

花姐本就心疼周天劳累,闻言也不忍再催促,便乖巧的向后贴了贴以做回应,陪着一起再次睡着。

这一睡把穆阳给闪了一下,左等右等都不见周天出来,叫又不敢叫,催也不敢催,有心找个侍女进去看看情况,但房间是老板的,里面两个人又是都不能得罪,谁有胆子进去,理所当然的被多次婉言拒绝。

穆阳也没了办法,从回来到现在他是茶不思饭不想,就连晚上对着姑娘也没原来有劲头,心急如焚之下,只能耐着性子坐在大堂等候,昨夜让周天白等的时间,全在今天遭了报应。

也不知这个周天怎么回事,每到一地必要一头扎进老鸨屋里,弄的跟他是老板似的,也不知是什么癖好,穆阳闷闷不乐的想到。

正在这时无衣巷外忽然传来一阵锣鼓之声,许多马车整齐有序的慢速驶来,一个个镶金嵌玉华丽非常,就连轱辘都漆上了不同颜色,领头的车上一面大旗迎风飘扬,上面画了只大猩猩张牙舞爪。

这是哪家宗门的旗帜?

透过窗户看出去,穆阳不禁生出疑惑,搜尽记忆也想不出在哪见过这东西。

他一个见多识广的老监人都不知道,其他人却像是早就知道一般,或露出尊敬之色,或显出激动之情,纷纷起立围向门口,准备迎接这未知的贵客。

穆阳也被勾起兴趣,将烦心事暂且放下,也悄摸凑近人群,垫着脚尖向外张望。

只见被自己打过的王三,一改当日龟奴之态,牛逼哄哄的站在街头,装的二五八万似的看着车队,仿佛在等待马车停下。

多少达官贵人都翘首以待,一个老家伙怎么能这么淡定,穆阳更是看的一脑子浆糊,好奇心越来越强。

锣鼓队秧歌队扛旗大队,队伍鲜明,

吆喝声脚步声私语小声,声声喧嚣。

热闹景象如似过年,人潮涌动就像抢购,除了各种吹拉弹唱的队伍,马车两旁还跟了许多随从,清一色同款宽大袍子,个个精神抖擞健步如飞,就这宏大的排场,说是皇帝出行也有人信,马车终于缓缓停住,前面扛旗的下人大声喊道,“猴王寨到~”

穆阳当场呆住,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整了半天就是个山寨货,钦天监的人哪看的起这个,不禁露出鄙夷之色,忍不住喃喃自语道,“什么玩意,真当自己是贵族了。”

这句无意的话,瞬间惹的众人目露凶光,纷纷出言指责穆阳,说他外地人什么都不懂,不知道猴王寨的底蕴和渊源。

回到花姐的房间,时间已至午夜,悄悄推门进入,发现花姐已经沉沉睡去,身上果然还披着那件薄薄的轻纱。

依旧朦胧的若隐若现,让周天瞬间血压飙升,快步向目标走去,一路上越走越干净,等走到床边时早已身无一物了无牵挂。

自觉的躺在花姐身后,两只作怪的手忍不住上下游走,惊醒的花姐感受到身后巨大的压迫,到底是见过赤诚以对的周天,不用查看便知道是他回来了。

头也不回伸手向后摸去,红着俏脸关心道,“怎么样,正事办好了么?”

周天哪还有心思管正事,想起走前花姐说的话,发现这确实才是最大的正事,吻上她背后的秀发,嗅着发丝间的隐隐香气,柔声说道,“别问那些糟心的,既然到了杭城,解决事情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现在验证我说没说慌才是正事。”

任由周天摸索,花姐柔顺的继续以背相对,将头缓缓扭回去,胭脂丰唇封上周天的嘴,既然不想说,那就都别说了。

犹如火星掉落在干涸的草原,红唇相接的瞬间,两人都是身躯一震,周天终于狠心撤下那一袭轻纱,犹如清风吹散若隐若现的薄云,天空终于晴空万里,只剩下当头之日普照天下。

时间证明了周天所言,自深夜一直耕耘到鸡唱,在天色逐渐泛白之时,随着阵阵叹息,两人才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

睡了没多久,早起已成习惯的花姐便悠悠转醒,因怕周天耽误了事务,便轻声将其唤醒,“天亮了,用不用起床?”

“起个屁,那老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想着让老子给他擦屁股,继续睡!”周天眼都不睁,用力紧了紧双手,把怀里的花姐搂的差点再次失守。

花姐本就心疼周天劳累,闻言也不忍再催促,便乖巧的向后贴了贴以做回应,陪着一起再次睡着。

这一睡把穆阳给闪了一下,左等右等都不见周天出来,叫又不敢叫,催也不敢催,有心找个侍女进去看看情况,但房间是老板的,里面两个人又是都不能得罪,谁有胆子进去,理所当然的被多次婉言拒绝。

穆阳也没了办法,从回来到现在他是茶不思饭不想,就连晚上对着姑娘也没原来有劲头,心急如焚之下,只能耐着性子坐在大堂等候,昨夜让周天白等的时间,全在今天遭了报应。

也不知这个周天怎么回事,每到一地必要一头扎进老鸨屋里,弄的跟他是老板似的,也不知是什么癖好,穆阳闷闷不乐的想到。

正在这时无衣巷外忽然传来一阵锣鼓之声,许多马车整齐有序的慢速驶来,一个个镶金嵌玉华丽非常,就连轱辘都漆上了不同颜色,领头的车上一面大旗迎风飘扬,上面画了只大猩猩张牙舞爪。

这是哪家宗门的旗帜?

透过窗户看出去,穆阳不禁生出疑惑,搜尽记忆也想不出在哪见过这东西。

他一个见多识广的老监人都不知道,其他人却像是早就知道一般,或露出尊敬之色,或显出激动之情,纷纷起立围向门口,准备迎接这未知的贵客。

穆阳也被勾起兴趣,将烦心事暂且放下,也悄摸凑近人群,垫着脚尖向外张望。

只见被自己打过的王三,一改当日龟奴之态,牛逼哄哄的站在街头,装的二五八万似的看着车队,仿佛在等待马车停下。

多少达官贵人都翘首以待,一个老家伙怎么能这么淡定,穆阳更是看的一脑子浆糊,好奇心越来越强。

锣鼓队秧歌队扛旗大队,队伍鲜明,

吆喝声脚步声私语小声,声声喧嚣。

热闹景象如似过年,人潮涌动就像抢购,除了各种吹拉弹唱的队伍,马车两旁还跟了许多随从,清一色同款宽大袍子,个个精神抖擞健步如飞,就这宏大的排场,说是皇帝出行也有人信,马车终于缓缓停住,前面扛旗的下人大声喊道,“猴王寨到~”

穆阳当场呆住,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整了半天就是个山寨货,钦天监的人哪看的起这个,不禁露出鄙夷之色,忍不住喃喃自语道,“什么玩意,真当自己是贵族了。”

这句无意的话,瞬间惹的众人目露凶光,纷纷出言指责穆阳,说他外地人什么都不懂,不知道猴王寨的底蕴和渊源。

回到花姐的房间,时间已至午夜,悄悄推门进入,发现花姐已经沉沉睡去,身上果然还披着那件薄薄的轻纱。

依旧朦胧的若隐若现,让周天瞬间血压飙升,快步向目标走去,一路上越走越干净,等走到床边时早已身无一物了无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