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哪还能不明白,只不过晚上还要办正事,马上天都黑了,现在也不是时候啊。
眼看花姐的手越来越向下游走,周天赶忙一把抓住,还没来及开口说明情况,耳边传来一阵滑腻之感,阵阵热气打着脸上。
花姐双手被握动弹不得,便弃而用其它,极尽捉弄之能事,下定决心不再放他离开。
周天心知再不说的话,恐怕是没机会说了,便忍住腹中邪火,困难的颤声说道,“姐姐别急,晚上真的还有正事,等我回来再说。”
花姐不依不饶的说道,“什么事能比此事重要,再说了又用不了多少时间,应该不会耽误你的正事。”
周天闻言不乐意了,当即反驳道,“时间长短你说了又不算,根本不是这一时半刻能解决的。”
花姐听的一惊,终于抬身轻轻离开,满是怀疑的问道,“这么自信?”
周天冷笑一声,“就这玩意自信,你在这等我回来,到时候掐着点,看看到底骗你没有。”
花姐俏脸通红,两只眼睛像能掐出水一般,也不再缠着周天,拿起一件薄纱外衣披起,用一手支着额头侧卧在床上,饶有兴致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快去快回,我在这等你。”
轻云虚隐半重山,薄纱难掩白玉关。
青丝垂落鸳鸯枕,宛如春风三月天。
花姐任君采摘的躺在眼前,若隐若现的景象比之刚刚更引人入胜,周天不自觉吞口口水,差点就后悔说过的话。
快步夺门而出,关上房门那一刻周天才敢放松,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心中忍不住暗叹,花姐不愧是远近闻名的老鸨子,勾人的本领炉火纯青,到现在自己还觉得魂不附体,业务能力比之玉姐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来时间太长也不全是好事,否则哪用得着这么落荒而逃,想到这里周天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去寻找穆阳,下定决心要快去快回,不枉费这可贵之春宵。
穆阳目标达成,成就点亮,正虚弱的搂着头牌,享受这得来不易的安静,忽然听到周天在喊自己,连忙一骨碌爬起来,疲惫之势一扫而光,套上衣服就虎虎生风的走出房间,路上早已强打精神,还不忘用力把苍白的脸扇红,生怕被人看出虚弱来。
听闻要趁夜去步正宗捞人,穆阳连忙拍着胸口把活揽过来,无比自信的说道,“这种小事哪还用得着周兄弟亲自跑一趟,你留在这歇息,我去把人接来就是。”
说着便要施礼离开,由于对周天心悦诚服,所以穆阳自然的以属下自处,根本不容周天拒绝。
虽然这个提议极具诱惑,可周天却不敢丝毫大意,连忙说道,“还是一起去吧。”
穆阳以为周天信不过他时,周天已经把计划说出,那就是为了保险起见,由穆阳明着前往步正宗,周天待他走后片刻再出发,在暗中跟随,若是没人跟踪就算了,若是发现有人监视,穆阳便转道回客栈,周天再悄悄前往救人。
大半夜行事还这么周密,确实是个谨慎的方案,穆阳可不认为多此一举,而是欣然领命,毕竟是个老监人,知道这是眼下最好的方法,当即定下秘密联络暗号,昂首阔步走出无衣巷。
周天则等了盏茶的功夫,才找了个不起眼的窗户一跃而出,熟练的在屋顶来回穿梭,没用多久就追上了穆阳。
一阵莺啼之声传来,穆阳心知这是定好的暗号,明白周天已经跟上步伐,便放心的加快速度,按照给出的地址向步正宗走去。
找了半天才找到那不起眼的院门,穆阳也泛起同样的嘀咕,若不是周天说的明白,谁也想不到这会是个寺庙宗门。
抬手大力拍上去,巨大的声音在夜间尤为刺耳,不片刻便有人拉开大门,露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光头,看到是个衣着奇怪的老头砸门后,不耐烦的说道,“滚蛋!”
穆阳没想到对方连来意都不问一句,张嘴就骂人,一把推住要重新关闭的大门,厉声说道,“钦天监办案,着步正宗全宗速速配合,还不去通知住持!”
开门人便是负责扫地的慧丙,折腾了一天累死累活刚睡着,就被这老头弄醒,心里自然不高兴,见他推着门不让关,目露凶光的看了过去。
两件裤裙加身,一半头发凌乱,看起来干干巴巴,双颊却红的像猴屁股似的,慧丙哪知道这是穆阳自己扇红的,还以为哪来的神经病扮上了,当即不耐烦的说道,“你要是钦天监的人,我就是你大爷,赶紧滚蛋,有完没完没了还,全都说自己是钦天监的。”
上一个自称钦天监的妖人刚解决,这会又来一个神经病,还让不让人歇会了,慧丙气不打一处来。
听到慧丙最后那句,穆阳反而松了口气,看来杜斌应该就在这里了,也不顾慧丙口气,大力将门推开,吵吵嚷嚷就走了进去,“再敢耽误老夫,别怪我不客气。”
等不到去叫住持,穆阳急着确定是否猜错,边走边例行公事般问道,“昨夜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中年男子?”
慧丙闻言一惊,心道这老头还真是有备而来,难不成是那妖精的同伙?
想到这里头摇的像拨浪鼓,紧张的一连串否认道,“没有没有没有,我没没见过那妖精,他脱那么精光躲在草里,还用树叶伪装身形,我们哪能找得着他,你还是去草里找找吧。”
穆阳冷冷看向和尚,厉声吼道,“去把你们住持叫出来!把其他人也喊醒,老夫要挨个审问!”
慧丙这次倒是听话,一溜烟就跑的无影无踪,还真去找了住持,只不过没说钦天监有请,而是通知顿寂,那妖精的同伙来救人了。
顿寂一听瞬间睡意全无,知道人已经进入院里后,低声惊呼道,“快去喊秘密武器!”
在顿寂的安排下,步正宗全员起床,站在院里严阵以待。
穆阳看在眼里,还以为步正宗听话在配合自己,满意的点点头,肯配合就说明杜斌没事,这就省去许多麻烦。
正准备挨个盘问,只见一个浑身腱子肉的和尚走过来,体型健壮人高马大,再加上那令人猜不透的眼神,缓步走来时自然生出一阵压迫感。
穆阳不经意后退一步,皱眉问道,“你要干什么?”
来人正是练块的慧泛,只见他满脸堆笑的来到穆阳身前,客气的问道,“您老是钦天监的啊?”
穆阳点点头,牛逼哄哄的说道,“正是!我来是要问……”
话还没说完,慧泛就嘎的一声倒在地上,一阵抽搐后便不再动弹。
“诶~诶~诶~怎么还讹人呢,我可没动他啊!”穆阳见状吓了一跳,再后退几步紧张的说道。
步正宗其他人却不以为意,在顿寂的带领下,都露出憨厚的笑容,纷纷说道,“没事没事,你不用管他,他就这毛病一激动就抽抽,你就当他不存在就行。”
这画面也太过诡异了,穆阳疑神疑鬼的看着地上的慧泛,他们越说不用管,反而越觉得心虚。
他当然没猜到步正宗要干嘛,只以为这群和尚要讹人,连忙拉开一个足够远的距离,生怕再倒下一个。
顿寂一看这可不行,他们的计划本来很简单,就是故技重施,让慧面缠斗的过程中,慧泛再次偷袭,只是想不到穆阳忽然远远走开,这还偷袭个屁啊。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顿寂大手一挥,吩咐慧丙慧才把人抬过去,扔到穆阳身边,做完了一切才算放心。
这一波操作算是把穆阳看傻了,讹人还带这么光明正大的,愣愣看着地上的慧泛,穆阳哪能让他们得逞,再次大步离开,这次走的更远,远远看着这群和尚,心想这回没事了吧。
和尚们也呆住了,心中惶恐不安的想到,难不成被他看穿了?不应该啊,慧泛的演技炉火纯青,咱们都没看出破绽,他一个糟老头子能看出什么。
顿寂再次大手一挥,慧才慧丙刚搬完一趟,正累的大口喘着气,这时看到师父又让搬,瞬间生无可恋的对视一眼,毕竟慧泛可不是百八十斤的小体格,这一大坨抬来抬去谁受得了。
看着王三满腹怨气,周天转念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便好言相劝道,“行了行了忘不了你,不过穆阳可不是我的手下,人家是正儿八经的钦天监监人,还是监正的亲卫,所以你还是注意点。”
王三大惊失色,紧张的说道,“注意个屁啊,我还不赶紧跑,你带个这玩意干什么。”
周天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跑什么跑,有点出息不行么,有我在他又不会抓你。”
王三停住即将迈出的步伐,惊疑不定的问道,“确定么?他一个监人会听你这低等弟子的?”
周天翘起一个嘴角,牛逼哄哄的说道,“时代变了,现如今老子也是监人。”
周天实话实说,王三反而不信了,瞥了他一眼无奈的说道,“大当家就别开玩笑了,您虽然进了总坛是不错,但跟钦天监是两码子事,说句不好听的,你也撒泡那啥照照,就您这张英俊潇洒的脸,哪有半点监人的样子。”
话糙理不糙,还好你最后说明了原因,要不老子高低让你再啃一次泥,周天闷闷不乐的想到。
王三暗暗捏了把汗,他也是看周天脸色越来越黑,才赶紧改口换了个说法。
周天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有什么好不信的,钦天监监察堂文书阁总管,腰牌正在赶制中,过段时间就能让你见识见识。”
王三听他说的有名有姓,不信也不行了,还以为真的当了大官,哪会知道文书阁总管就是个看门的,当即吓得脸色苍白,两腿一软又要跪在地上,还好周天早有准备,一把拉住他说道,“免礼免礼。”
对周天的为人,王三深有体会,那是绝对的占不着便宜就觉得吃亏,当即毫无底气的问道,“大当家不会把我抓回去邀功吧。”
“呸!你算个屁的功劳,老子这趟回来有大事要办,你就别添乱了。”周天不耐烦的说道。
王三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放心的说道,“只要不抓我就行,刚刚的话算我没说,我在无衣巷挺好的,您老就把我忘了吧。”
“瞅你那没出息的样,不就是个老掉牙的通缉令么,回头找机会给你消了,省的一天到晚丢我的人。”周天牛逼哄哄的说道,心想以自己的男色,再加上监正的器重,应该还是有把握能解决的。
王三闻言大喜,一把拽住周天的胳膊,“大当家此话当真?你可不能再骗我了啊,贫道一把年纪,已经受不了几次骗了。”
“多大点事。”周天冷哼一声,表达了对王三所言的不满,心想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人,说话怎么这么不耐听呢。
说完便不再搭理王三,头也不回的向内走去,刚好碰到花姐匆匆的身影。
“怎么这会子忽然回来了?刚刚听吴笛说,我还不信呢。”花姐露出惊喜之色,笑着说道。
再见故人,周天一把搂上香肩,开心的问道,“花老板说的什么话,还不愿意让我回来啊?”
说着在花姐俏脸上香了一口,双双向二楼走去。
花姐虽然与周天赤诚相见过两回,但是亲密接触还真是没有,当即面颊微红,拿出老鸨子的过人业务能力,反手搂住周天,娇嗔连连道,“哪能呢,高兴还来不及呢。”
轻车熟路的来到花姐房间,说了几句体己话之后,周天说明这次有公事缠身,所以让花姐帮忙保密。
花姐不断点头应是,问出周天可能需要住上几天后,眼中尽是藏不住的春意。
周天忽然想起,从进入无衣巷便没看到穆阳,慌忙询问人去哪了。
花姐满是嫌弃的说道,“你说那老头啊,进来就要找姑娘,给他安排个头牌后,着急忙慌就往房间里钻,门都来不及进就把自己裤子松绑了,一把年纪哪这么急呢。”
周天听的满头黑线,心说他急起来连男的都不放过,更何况头牌姑娘了,王三穆阳俩老头一个比一个能丢人,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老跟这些玩意打交道。
正坐在椅子上暗自不爽,发现花姐忽然开始宽衣解带,周天愣愣看着不知其意,待到衣衫尽褪后,才疑惑问道,“姐姐这么热么?”
花姐白了周天一眼,双臂缠上他的脖子,玉手顺势放入胸前衣襟,在耳边低语道,“来都来了,今天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看着王三满腹怨气,周天转念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便好言相劝道,“行了行了忘不了你,不过穆阳可不是我的手下,人家是正儿八经的钦天监监人,还是监正的亲卫,所以你还是注意点。”
王三大惊失色,紧张的说道,“注意个屁啊,我还不赶紧跑,你带个这玩意干什么。”
周天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跑什么跑,有点出息不行么,有我在他又不会抓你。”
王三停住即将迈出的步伐,惊疑不定的问道,“确定么?他一个监人会听你这低等弟子的?”
周天翘起一个嘴角,牛逼哄哄的说道,“时代变了,现如今老子也是监人。”
周天实话实说,王三反而不信了,瞥了他一眼无奈的说道,“大当家就别开玩笑了,您虽然进了总坛是不错,但跟钦天监是两码子事,说句不好听的,你也撒泡那啥照照,就您这张英俊潇洒的脸,哪有半点监人的样子。”
话糙理不糙,还好你最后说明了原因,要不老子高低让你再啃一次泥,周天闷闷不乐的想到。
王三暗暗捏了把汗,他也是看周天脸色越来越黑,才赶紧改口换了个说法。
周天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有什么好不信的,钦天监监察堂文书阁总管,腰牌正在赶制中,过段时间就能让你见识见识。”
王三听他说的有名有姓,不信也不行了,还以为真的当了大官,哪会知道文书阁总管就是个看门的,当即吓得脸色苍白,两腿一软又要跪在地上,还好周天早有准备,一把拉住他说道,“免礼免礼。”
对周天的为人,王三深有体会,那是绝对的占不着便宜就觉得吃亏,当即毫无底气的问道,“大当家不会把我抓回去邀功吧。”
“呸!你算个屁的功劳,老子这趟回来有大事要办,你就别添乱了。”周天不耐烦的说道。
王三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放心的说道,“只要不抓我就行,刚刚的话算我没说,我在无衣巷挺好的,您老就把我忘了吧。”
“瞅你那没出息的样,不就是个老掉牙的通缉令么,回头找机会给你消了,省的一天到晚丢我的人。”周天牛逼哄哄的说道,心想以自己的男色,再加上监正的器重,应该还是有把握能解决的。
王三闻言大喜,一把拽住周天的胳膊,“大当家此话当真?你可不能再骗我了啊,贫道一把年纪,已经受不了几次骗了。”
“多大点事。”周天冷哼一声,表达了对王三所言的不满,心想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人,说话怎么这么不耐听呢。
说完便不再搭理王三,头也不回的向内走去,刚好碰到花姐匆匆的身影。
“怎么这会子忽然回来了?刚刚听吴笛说,我还不信呢。”花姐露出惊喜之色,笑着说道。
再见故人,周天一把搂上香肩,开心的问道,“花老板说的什么话,还不愿意让我回来啊?”
说着在花姐俏脸上香了一口,双双向二楼走去。
花姐虽然与周天赤诚相见过两回,但是亲密接触还真是没有,当即面颊微红,拿出老鸨子的过人业务能力,反手搂住周天,娇嗔连连道,“哪能呢,高兴还来不及呢。”
轻车熟路的来到花姐房间,说了几句体己话之后,周天说明这次有公事缠身,所以让花姐帮忙保密。
花姐不断点头应是,问出周天可能需要住上几天后,眼中尽是藏不住的春意。
周天忽然想起,从进入无衣巷便没看到穆阳,慌忙询问人去哪了。
花姐满是嫌弃的说道,“你说那老头啊,进来就要找姑娘,给他安排个头牌后,着急忙慌就往房间里钻,门都来不及进就把自己裤子松绑了,一把年纪哪这么急呢。”
周天听的满头黑线,心说他急起来连男的都不放过,更何况头牌姑娘了,王三穆阳俩老头一个比一个能丢人,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老跟这些玩意打交道。
正坐在椅子上暗自不爽,发现花姐忽然开始宽衣解带,周天愣愣看着不知其意,待到衣衫尽褪后,才疑惑问道,“姐姐这么热么?”
花姐白了周天一眼,双臂缠上他的脖子,玉手顺势放入胸前衣襟,在耳边低语道,“来都来了,今天可不能就这么走了。”
看着王三满腹怨气,周天转念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便好言相劝道,“行了行了忘不了你,不过穆阳可不是我的手下,人家是正儿八经的钦天监监人,还是监正的亲卫,所以你还是注意点。”
王三大惊失色,紧张的说道,“注意个屁啊,我还不赶紧跑,你带个这玩意干什么。”
周天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跑什么跑,有点出息不行么,有我在他又不会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