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绑回来(1 / 2)

……

娥婆罗刚出元帅府,就看到水行堂弟子匆匆跟上杨花,交头接耳的说了些什么,杨花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

“怎么着?周天跟师姐准备生孩子了?”娥婆罗没好气的说道。

杨花尴尬的笑了笑,明知娥婆罗心情不好,也不得不把刚得来的消息回报,“派去保护周天的人回来了,剑人阁五位术士全员受伤,带回来的消息是,周元子也身负重伤,正在杨城分院静养。”

“剑人阁,就是那群不伦不类的修剑术士?穿的跟耍把戏的似的?”娥婆罗闻言心情更加烦躁,开始习惯性的挑毛病。

杨花点点头,“当时急着派人跟上去,一时间没什么好人选,他们虽然实力不继,但好在都是纯一色老爷们。”

娥婆罗放下这些无关紧要的,皱眉问道,“谁这么大本事,明知是总坛的人也敢下手,说出来听听。”

“听说是南海黄家,周天早先应是与他们有过节,所以这次设局要报复。”杨花答道,顿了顿索性把京城的事也说了出来,“听冯春说,京城前段沸沸扬扬的闹鬼,也和黄家有关。”

紧接着就把知道的细节奉上,只求娥婆罗把注意力放在黄家身上,别让自己这局外人遭殃。

“好大的胆子!这群王八蛋,让不让老娘过两天清净日子了。”娥婆罗恶狠狠的说道,加快脚步向日新殿走去。

……

周天可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事,让娥婆罗发这么大火,此时还没心没肺的倒在夏月怀里养伤,大头枕着浑圆的玉腿,一会一张嘴,享受送到嘴边的黑紫葡萄,看起来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訾燕还是遵照他的安排,送回了唯筱书院,强抢民女的事,周天是真做不出来,不是没那贼胆,而是确实狠不下那贼心。

夏月一边喂他,一边摩挲着英俊的脸颊,满眼都是倾慕之情,爱不释手的说道,“总坛来信了,询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这么重的伤怎么赶路,催什么催,帮我回信拖过去就行了。”周天吐出葡萄籽,不耐烦的说道。

回来当晚周天本意是不回杨城分院,毕竟自己在扬州也有产业,何必要借宿这么麻烦,只是在将他送往花满楼的途中,被夏月拼命拦住,死活要尽地主之谊。

最终两方各退一步,周天便住进了夏月闺房,夏三陆欲哭无泪的看着傻闺女,听着贾政景在一旁低声祝贺,唯有心中暗叹报应来了。

夏月听闻周天不急着走,脸上瞬间开心起来,把周天的头放到一旁,蹦蹦跳跳的去安排回信。

再回来时手上托着大份美食,准备开始晚饭。

周天看看夏月身后,不解问道,“不都是十二子送饭么,怎么没见她人。”

夏月娇哼一声,撅着嘴说道,“你跟她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为何看见她那么开心。”

“这叫什么话,我见着你还开心呢,咱俩还有一腿不成?”周天不满的说道。

“当然了,你都睡我床上了还要怎样,这么说你也睡过她的床?”夏月认真的问道。

“那肯定没有。”周天实话实说道,然后又耐心的对有一腿进行解释,以及这一腿,和普通两条腿的区别。

最终做出总结,边摸夏月大腿边说道,“我们只是撩的来的朋友,根本还没有那一腿,所以你不能诬陷我们的清白。”

夏月被他摸的面红耳赤,只觉得手越来越放肆,也分不清说的对不对,只能含糊的答应着,随口又问道,“那你黄师姐呢?”

“额……”周天顿时语塞,赶紧正色问道,“说起黄芳子,她现在怎么样了?”

见周天正经起来,夏月后悔不已,只能失望的答道,“神志已经清晰,得知你也身受重伤后,非要前来看你,被人拦住才不得不作罢。”

周天点了点头,突然毫无来由的说了一句,“让你爹离她远点。”

夏月明白他还记着第一次见面的事,红着脸说道,“你放心吧,现在谁不知道黄芳子是你女人,给他个胆子也不敢乱来。”

周天这才满意,继续恢复手上的动作,嘴上却义正言辞的哂道,“都是修仙人,什么女人不女人的,这么传下去我成什么了。”

回信一路传回总坛,落到了杨花手中,心想娥婆罗的邪火终于要告一段落,便兴高采烈的跑去日新殿。

娥婆罗听说有周天的回信后,果然脸色恢复几分喜悦,虽然努力保持着平静,但依然逃不过杨花这有心人的眼睛,巴巴的将回信赶紧递了上去。

杨花立功心切,到最后也没看一眼信中内容。

娥婆罗随手接过信封,装作若无其事的打开参阅,刚看两句就发现不对劲了,开始还能保持平静,但后来看到笑意盈盈的杨花,火气瞬间压不住了,冷冷的问道,“杨堂主笑什么?”

杨花闻言一愣,终于发现不妙,木讷的说道,“没……没笑啊,周元子什么时候回来?”

娥婆罗双目含煞,静静看着杨花,手中书信无火自燃,灰烬缓缓飘落地面,面无表情的淡淡说道,“派人去把周天绑回来!帮他回忆一下席人的身份。”

杨花吓得冷汗隐现,忙垂首应是。

“不要再找剑人阁,既然人归木行堂,那就让冯春去绑,正好用她的妙手回春,好好给周天治治,看到底是什么重伤。”娥婆罗咬牙切齿的说道。

杨花闻言一愣,领命赶紧去找冯春。

……

夜深人静,周天蹑手蹑脚的钻进房内,黄芳子正半靠在床上发愁,脸上还包着半边纱布。

见到周天来看自己,黄芳子露出惊喜之色,“你怎么来了。”

周天把手指放在唇边,提醒她小点声,“若不是有伤在身早就来了。”

询问一番伤势后,周天便毫不避嫌的躺到床上,与黄芳子脸对脸的侧身相望。

“这样会被人看到的。”黄芳子害羞的说道,毕竟很久时间没见,虽是有过深入交流,也免不了忍不住的羞涩之意。

“管他们呢,现在谣言满天飞,都传到总坛了,也没见把我怎么样。”周天满不在乎的说道,一手摩挲上黄芳子的秀发。

黄芳子闻言担心的道,“怎么会这样的,前几个月任院长也问过你我的关系,虽然我极力否认,但他看起来根本不信。”

周天眯起双眼,似乎把握到一点契机,难不成京城的谣言跟这老胖子有关?

“听说你为了替我报仇,把黄家二公子的女人给那个什么了,真的假的?”黄芳子不好意思的问道。

“哪跟哪就那个什么了,我就是把她给绑了,就连绑都是让两个女人动的手,这都谁瞎传的?”周天生气的说道,最近是走了被造谣的大运了,到哪都是风言风语,也不知道遭报应了还是怎么着。

“大师兄说的。”黄芳子实话实说。

“死胖子一个,别听他胡说,明天各分院都要返回了,别耽误时间,快让我摸摸瘦了没。”周天说着就熟练的双手游走,也不管重伤初愈的黄芳子能不能受得了。

黄芳子娇喘吁吁,半推半就下刚要让他得逞,忽然传来夏月焦急的喊声,

“周师兄在屋里么?”

周天吓了一跳,不明白大半夜怎么还找自己,忙起身跑出去查看。

看到周天出来,夏月松了口气,焦急的说道,“找到你就好,总坛来人了,家父让我来通知你一声。”

周天大吃一惊,颇有被抓奸的心惊肉跳,赶忙问道,“人呢?”

“刚刚就进城了,现在正在来的路上,你还是赶紧回去躺好吧。”夏月快速说道。

周天点头答应,先返回和黄芳子打个招呼,亲一下做为补偿,然后才步履匆匆的赶回夏月闺房。

刚到门口就被夏三陆和贾政景拦住,夏三陆满脸愁容的说道,“周兄弟得换个地方,这次总坛来者不善,刚得到的消息,进城路上他们便一直在问周兄弟和黄芳子的关系,以及这段时间你们两个有什么来往。”

贾政景也点头附和道,“确实需要小心为妙,怕是有些风言风语传到总坛了,来的人也都全副武装,让他们看到你呆在闺房肯定不合适。”

两人如临大敌的模样瞬间感染周天,顿时也觉得像出了大事一般,不解问道,

“总坛是谁来了?”

天蓬阁总坛,天水元帅府。

大元帅朱铁鬃头大如斗的坐在堂前,堂下邢大九正在滔滔不绝说个不停,详细交代着近段时间自己的查案进度,话里话外都是意有所指,基本已将下毒凶手锁定为水行堂。

最让朱铁鬃头疼的还不止于此,现在堂下不光有邢大九,还有被邢大九含沙射影的杨花,而且日将军娥婆罗也亲自前来旁听,一个不好就是当面鼓对面锣的顶撞之局,怎么能让朱铁鬃轻松的了。

被召来对峙的杨花,正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仿佛邢大九说着与她无关的事情,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娥婆罗则更加悠闲,斜靠在一个太师椅中,边掏耳朵眼边听邢大九说话,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邢大九终于说完,最后总结道,“综上所述下毒者肯定是水行堂之人,或许是受杨花指派,又或是杨花本人亲自下手,还望大元帅明鉴!”

朱铁鬃看他说半天还是老一套,看似理由充分,其实一点实质性证据都没,最后还是把烫手山芋扔给自己,搞的像自己要陷害她们弱女子似的。

不悦的瞥了邢大九一眼,朱铁鬃回头看向娥婆罗,换上一副谄媚笑容,和颜悦色的说道,“日将军怎么看?”

娥婆罗嗤笑一声,“这有什么怎么看的,满嘴胡吣而已,说杨花指使人下毒,简直是无稽之谈,可笑!”

这番话一点情面都不留,邢大九满脸通红的反驳道,“日将军这是什么意思,老夫说的有理有据,怎么就成无稽之谈了,难道你是想包庇杨花不成?”

娥婆罗切了一声,不屑道,“有什么包庇的,不是她就不是她,自己找错人了有什么好叫唤的!”

邢大九当即瞪眼向前走两步,高声反驳道,“说谁叫唤呢,不是杨花,不是水行堂,那你说是谁!”

娥婆罗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说道,“是我亲自让下的药,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语说完全场寂静,邢大九没想到还有这结果,虽然有意打击娥婆罗一方,但那也不是直接查娥婆罗本人啊,他邢大九就算再生气,也没做好立马翻脸的准备。

很显然,这个准备娥婆罗做好了,见邢大九当场呆住,娥婆罗继续不耐烦的说道,“麻溜的,都明白告诉你了,怎么连个屁都不放,要抓我么?还是要直接动用长老会用刑,赶紧给个痛快话。”

邢大九求助的看了朱铁鬃一眼,发现大元帅似乎突然对天花板很感兴趣,正饶有兴趣的抬头观望,对自己的眼神根本不屑一顾。

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你毒我的弟子做什么!”

“嚼舌根子的玩意,老娘逮着一个毒一个,你嚼连你也毒,不信试试。”娥婆罗面无表情的说道,心仪的席人去救师姐,一去还这么多天,她早就心气不顺,正好借机出出气。

邢大九再度看向朱铁鬃,觍着脸说道,“大元帅,您倒是说句话啊。”

被点名召唤,朱铁鬃不好继续装聋作哑,装作刚听到般淡淡的说道,“哦?原来是嚼舌根在先啊,那毒的好。”

娥婆罗闻言清哼一声,挑衅的看着邢大九。

朱铁鬃见状继续说道,“不过日将军下次准备惩罚前,能不能先给总坛知会一声,省的像今天似的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劳民伤财不值当的啊。”

娥婆罗看向朱铁鬃,没好气的说道,“别人说你媳妇私通,你乐意听啊?”

“行了行了行了,这件事就此结束,以后少打听别人家事,这是天蓬阁总坛不是茶馆酒肆,一天到晚瞎忙活的什么玩意。”朱铁鬃说完起身便走,扔下四顾茫然的邢大九。

邢大九品着最后这句话,脸色阵红阵白,喃喃自语道,“这是说我呢?”

“废话,除了你谁还这么欠骂。”娥婆罗也不忘赠送一句,说完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带着杨花便转身离开。

只剩下一个怒发冲冠的邢大九,独自燃烧着滔天怒火,心中不断给自己打气,决心要加快将周天赶走的计划,以此来打击报复娥婆罗。

但是也不知钦天监是怎么回事,今年怎么就不提向天蓬阁要人的事呢,实在不行只能亲自出去勾搭一番了。

天蓬阁总坛,天水元帅府。

大元帅朱铁鬃头大如斗的坐在堂前,堂下邢大九正在滔滔不绝说个不停,详细交代着近段时间自己的查案进度,话里话外都是意有所指,基本已将下毒凶手锁定为水行堂。

最让朱铁鬃头疼的还不止于此,现在堂下不光有邢大九,还有被邢大九含沙射影的杨花,而且日将军娥婆罗也亲自前来旁听,一个不好就是当面鼓对面锣的顶撞之局,怎么能让朱铁鬃轻松的了。

被召来对峙的杨花,正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仿佛邢大九说着与她无关的事情,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娥婆罗则更加悠闲,斜靠在一个太师椅中,边掏耳朵眼边听邢大九说话,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邢大九终于说完,最后总结道,“综上所述下毒者肯定是水行堂之人,或许是受杨花指派,又或是杨花本人亲自下手,还望大元帅明鉴!”

朱铁鬃看他说半天还是老一套,看似理由充分,其实一点实质性证据都没,最后还是把烫手山芋扔给自己,搞的像自己要陷害她们弱女子似的。

不悦的瞥了邢大九一眼,朱铁鬃回头看向娥婆罗,换上一副谄媚笑容,和颜悦色的说道,“日将军怎么看?”

娥婆罗嗤笑一声,“这有什么怎么看的,满嘴胡吣而已,说杨花指使人下毒,简直是无稽之谈,可笑!”

这番话一点情面都不留,邢大九满脸通红的反驳道,“日将军这是什么意思,老夫说的有理有据,怎么就成无稽之谈了,难道你是想包庇杨花不成?”

娥婆罗切了一声,不屑道,“有什么包庇的,不是她就不是她,自己找错人了有什么好叫唤的!”

邢大九当即瞪眼向前走两步,高声反驳道,“说谁叫唤呢,不是杨花,不是水行堂,那你说是谁!”

娥婆罗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说道,“是我亲自让下的药,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语说完全场寂静,邢大九没想到还有这结果,虽然有意打击娥婆罗一方,但那也不是直接查娥婆罗本人啊,他邢大九就算再生气,也没做好立马翻脸的准备。

很显然,这个准备娥婆罗做好了,见邢大九当场呆住,娥婆罗继续不耐烦的说道,“麻溜的,都明白告诉你了,怎么连个屁都不放,要抓我么?还是要直接动用长老会用刑,赶紧给个痛快话。”

邢大九求助的看了朱铁鬃一眼,发现大元帅似乎突然对天花板很感兴趣,正饶有兴趣的抬头观望,对自己的眼神根本不屑一顾。

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你毒我的弟子做什么!”

“嚼舌根子的玩意,老娘逮着一个毒一个,你嚼连你也毒,不信试试。”娥婆罗面无表情的说道,心仪的席人去救师姐,一去还这么多天,她早就心气不顺,正好借机出出气。

邢大九再度看向朱铁鬃,觍着脸说道,“大元帅,您倒是说句话啊。”

被点名召唤,朱铁鬃不好继续装聋作哑,装作刚听到般淡淡的说道,“哦?原来是嚼舌根在先啊,那毒的好。”

娥婆罗闻言清哼一声,挑衅的看着邢大九。

朱铁鬃见状继续说道,“不过日将军下次准备惩罚前,能不能先给总坛知会一声,省的像今天似的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劳民伤财不值当的啊。”

娥婆罗看向朱铁鬃,没好气的说道,“别人说你媳妇私通,你乐意听啊?”

“行了行了行了,这件事就此结束,以后少打听别人家事,这是天蓬阁总坛不是茶馆酒肆,一天到晚瞎忙活的什么玩意。”朱铁鬃说完起身便走,扔下四顾茫然的邢大九。

邢大九品着最后这句话,脸色阵红阵白,喃喃自语道,“这是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