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总坛的慰问(1 / 2)

吕木棠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明白了,那就好好休息吧。”

说着便要告辞,周天完全懵了,这意思是连独处的机会都不给他们,赶紧问道,“吕师弟最近干嘛去了?怎么老见不着。”

见吕木棠看着自己,吕顽也不知该怎么说,只能露出个无助的笑容。

吕木棠见状替她说道,“吕顽最近身体不适,他的家人准备接他回去修养。”

“什……什么玩意?这是有啥大病啊?”一听到提及吕顽的家人,周天立马警惕的看向吕木棠,语无伦次的问道。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这时周天也明白了吕顽大有深意的眼神,看架势这趟也不是来看我,倒更像是道别的,道别也得我俩单独唠啊,你一个老丈姑在这嘚啵个没完是什么意思。

吕木棠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大碍,静静休养一段就好了,你安心养病吧。”

说着便跟吕顽使了个眼色,带头向外走去。

吕顽哀愁的看了周天一眼,淡淡的说道,“那我走了。”然后便跟着吕木棠走了出去。

周天要是再听不出这句话的深意,那就真是蠢货了,当即紧张起来,“别急着走啊,我去,等我穿上裤子。”

见两人已经出去,还把房门给关了起来,周天也不用再小心翼翼,提上裤子就往外追。

打开房门正要冲出去,却刚好和拦在门外的吕木棠撞了个满怀,别说,撞的还挺舒服,周天不正经的想。

看到周天为了吕顽这么莽撞,吕木棠更确信自己这步没有走错,伸手拦住还要向外走的周天,淡淡的说道,“回去吧,你师弟只是回去静养几天。”

屁的静养,看样子这一去就是永别了,真当我傻呢,周天上手就要推开吕木棠,不忿的说道,“一连这么多天见不着人,有踏马这么静养的么,你这是把她当家人么,犯人还差不多。”

见周天说的已经超出界限,吕木棠把他的手挡回去,面色一寒冷冷的说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周天闻言一愣,知道情急之下说漏了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先别拦着,我有话跟吕顽说,说完你再拦行不行。”

吕木棠丝毫没有避开的意思,吕顽是吕家唯一的继承人,断然容不得在她眼皮子底下出纰漏,继续冷声说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当你什么都知道,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吕顽是吕家的人,既不允许她在外边乱来,也轮不到你去影响她的前途。”

我擦,又是门阀之见呗,刚被任布行拿身份刺激过,现在又被吕木棠以同样的理由刺激,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周大师哪能忍得了这个,当即也忍不住黑了脸,心想老子好好的穿越一回,你给我整什么富家女言情套路,惹火了老子,先拿枕头底下的贞烈满春丸给你尝尝,管你是谁呢。

吕木棠可不知道周天想的是什么,看他脸色不好,还以为自己说的太过直白,但是如今也只能狠下心来,继续说道,“长痛不如短痛,这样是为你好!”

说完心想吕顽也该坐上了回家的马车,便转身离去,留下周天一个人呆在原地。

见吕木棠离开,周天心知这是笃定自己找不到吕顽了,再追出去也没用,盛怒之下反而露出一丝冷笑,“你流弊,给我玩棒打鸳鸯那一套,棒子我也有,还是两根,就看咱们谁的硬了。”

周天缓步回到房中,脑子里一万种报复手段飘过,他需要抽丝剥茧,慢慢寻找最佳的方案。

……

星将军终于到了,带着大元帅的慰问,和总坛的关怀。

领着着随行的长老会安全顾问,五行堂护法人员,以及怀揣大元帅的亲笔信。

“快,快带我先去看看周元子,伤的怎么样了!”星将军把信递给任布行,满脸焦急的说道。

任布行心说若不是我拦着,恐怕伤早就好了。

双手接过信件,只觉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原来还不了解,这半年多才发现,大元帅也太爱写亲笔信了,若是能再多读点书就好了。

领着一行人快步向周天的房间走去,一路上明哨暗桩纷纷露头,好让星将军看到防卫工作已经落到实处。

星将军和长老会顾问见状纷纷点头,对任布行的工作成果给予充分的肯定,以及由衷的赞赏。

推开房门,任布行一路小跑来到周天床前,低声说道,“周天,快醒醒,总坛的将军来探望你了。”

声音之小犹如飞蚊飘过,似乎怕震坏了伤员一般,装睡的周天差点都没听见。

只见他面色红润缓缓睁开眼睛,挣扎着便要起来,虚弱的说道,“感谢将军关心,我还撑得住,还能为总坛再立新功!”

星将军赶忙上前,按住正起身的周天,感动的双目通红,颤声道,“快躺下,你只需好好休息,等好了去京城,大元帅还盼着你呐!”说着便抬起袖子,朝脸上抹了一把,好擦去眼角的泪水。

周天闻言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重新躺倒在床上,缓缓闭上眼睛,不是他故意为之,而是实在看不下去,这戏也太踏马过了。

该走的过场一个不能少,星将军接着再次传达了大元帅的慰问和总坛的关怀。

任布行在一旁就像个乖孩子,头点的犹如自动打桩机,嘴上还不断的重复说着,“感谢大元帅,感谢大将军,感谢长老会……”

周天度日如年的听着,正怀疑任布行是不是错把获奖感言说出来时,探病环节终于结束了,对周天来说就像探监一样难熬。

众人瞬间恢复了正常,只见星将军意兴阑珊的说道,“老任啊,晚饭怎么安排?”

任布行闻言赶忙答道,“星将军放心,都吩咐好了,在师德堂内举行晚宴,不准任何外人打扰,您请。”

说着领众人向外走去,从上到下再也没人多看周天一眼。

“你办事我放心,还真是有点累了。”

虽然房门关闭,依然能听到邢大九的声音。

“呸,表演浮夸台词生硬,你不累谁累!”周天坐起身来忍不住骂道。

忽然一声娇笑传来,吓了周天一跳,慌忙四处寻找,终于在房梁上看到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

周天拍了拍胸口,怒道,“迟早要被你吓死,你怎么来了。”

胡九儿飘落而下,坐到周天床边,闻言撅起小嘴,“从京城回来就没见着你,后来才知道被偷袭的事,既然你出不去,我当然只能进来了。”

周天点了点头,确实很久没看到胡九儿了,此时细细打量下,发现她脸色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还有些苍白,但不至于毫无血色那么夸张,开心的说道,“看起来是好多了,比原来还漂亮。”

胡九儿含羞白了他一眼,得意的说道,“还不是托您老的福,有了水龙珠相助,自然不是原来能比的。”

“刚好今别走了,请你吃好吃的庆祝庆祝!”周天笑着说道。

胡九儿闻言瞬间红了脸,想起幻术中的一幕,目光也厌恶的看向了不该看的地方。

周天被她的眼神吓一跳,大惊失色道,“想什么呢你,我说的吃饭。”

“吃饭就吃饭呗,你喊什么喊,怕别人听不到么!”胡九儿即羞涩又失望的说道。

周天闻言才想起屋外的暗桩,忽然发现问题,大惑不解的问道,“不对啊,这么严防死守你是怎么进来的?他们没人看到你?”

胡九儿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就是刚刚人多的时候混进来了,他们都忙着在总坛面前表现呢,哪有空管别的,你真当自己比大将军还重要呢?”

虽然听着不是滋味,但周天却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无言以对。

看到周天罕见吃瘪,胡九儿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似乎身体好转之后心情也好了很多。

周天暗叹一口气,没话找话的说道,“那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杭城分院可就早了,只是一直没机会进屋罢了,而且还看到你那姘头小师弟,他可是哭着走的。”胡九儿促狭的说道,似乎看周天吃瘪很能满足她的恶趣味。

果然周天再次无言以对,只能无精打采的说道,“她是女的。”

胡九儿再次被惹得捂嘴娇笑,不忍看周天落寞的表情,大方的拍了拍他肩膀说道,

“我知道,别忘了我也去京城了,所以你们俩那点破事我全知道。”

在任布行感叹饭菜荤腥大时,周天也在感叹,“这菜量怎么越来越少了。”

得知任布行和白螃子也参与了试吃后,周天当即进行了严厉的批判,“这踏马是试吃么,他们这是夺食!”

终于在多次放话要向总坛举报后,任布行终于改变了试吃规则,由原来的一份增加为多份,美名其曰吃的多辨的准,若是太少的话,也试不出来有籽没籽有毒没毒。

无论怎么着,总算是迎来了大圆满的结局,吃饱喝足皆大欢喜。

不过欢喜没多久,总坛就因此次暗杀回信了,虽然不至于句句箴言,但也算得上字字珠玑了,怎么说呢,没一句在责怪任布行,又没一句不在提及防患失当。

任布行待在师德堂唉声叹气,心情复杂的拿着来信,总坛不日将派专人前来指导工作,一辈子安安生生,老了老了摊上个这事。

唯一可欣慰的是,这次总坛派来的是星将军邢大九,诸多往来信件中唯一问候任布行的人,既然是不喜欢周天的同道中人,那么有他从中周旋,起码可以把罪责降到最低。

其实总坛关于此事出了个小插曲,在讨论人选时,月将军是想跑一趟与周天叙叙“旧”的,而日将军由于身份特殊,为了避嫌,有关周天的事不好亲自出面,也倾向于让关系良好的月将军前去。

可是两人都还没来及说明,就被星将军抢先开口请命,大元帅觉得这种小事有个人去就行,也没等两人提出异意便一口答应下来,气的日将军回去便劈头盖脸骂了月将军一顿,怪他遇事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就这样随着年关将近,杭城分院又进入了迎接领导的筹备阶段,两件大事挤到一起,把任布行累的暴瘦一斤,不得不把试吃菜量再次加倍。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周天也恢复的差不多,除了脸色过于红润,其他并没什么异常。

不过最近一直见不到吕顽,却让周天无比郁闷,按理说自己受这么重的伤,她不会不知道,无论怎么着也该来看一眼才对,刚到手的新媳妇就这么断了音讯,总不能被白漂的是自己吧。

多次向黄芳子打听,才知道不光周天见不到吕顽,就连其他人也很少看到,故而她也不知道吕顽为什么不来探望,只是偶尔听吕木棠提到,说吕顽最近身体不适,需要闭关静养。

周天嗅出一丝不对劲的味道,旋即又想总不会是中彩了吧,掐指算算日子,又觉得不像,就算中了也不该看出来呢。

乱想也没用,周天活动活动五肢,自我感觉良好,若是再等不到吕顽的话,便准备偷偷去找她,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了这个打算,周天当晚便开始了俯卧撑康复训练,在京城时就是重伤被推,这回一定要先恢复到最佳状态,再去找吕顽叙旧,以弥补上次的不足。

正做的起劲,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周天吭吭哧哧的问道,“谁啊,忙着呢。”

“我,吕顽。”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去,直接来送人头了,没白练!

周天赶紧窜到床上侧身躺下,压下激动的心情,平静的说道,“吕师弟啊,快进来吧,门没锁。”

房门推开,吕顽缓步走入,脸色比周天还要苍白,黛眉似云下之月,双目如雨中烛光,羞怯怯同扶风垂柳,病歪歪若俏面覆霜,虽然依旧是往常的弟子装扮,却活脱脱像个病西施一般。

刚进门就给周天疯狂使眼色。

周天等了这么多天,哪还分的清什么意思,赶忙说道,“看这小脸冻的唰白,快进来我给焐焐。”

还是原来的样子,即熟悉又恶心,吕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周天还没来及掀开被子,终于发现吕顽身后还跟着个吕木棠,赶紧借着被子的掩盖,用最小的动作把裤子往回穿,愣然道,“咦~吕师叔也来了。”

吕木棠点了点头,走上前来关心的说道,“看脸色好多了,怎么还不见你出去?”

周天心说你侄女再不来,我不出去也得出去,嘴上却乖巧的答道,“是好多了,但是院长的意思是让我坚持一下,最好躺到星将军来。”

吕木棠离这么近,吕顽进来后却站在门口,只是眼巴巴的望着周天,看起来可怜又无助,周天脑子瞬间不够用了,这是怎么回事?

在任布行感叹饭菜荤腥大时,周天也在感叹,“这菜量怎么越来越少了。”

得知任布行和白螃子也参与了试吃后,周天当即进行了严厉的批判,“这踏马是试吃么,他们这是夺食!”

终于在多次放话要向总坛举报后,任布行终于改变了试吃规则,由原来的一份增加为多份,美名其曰吃的多辨的准,若是太少的话,也试不出来有籽没籽有毒没毒。

无论怎么着,总算是迎来了大圆满的结局,吃饱喝足皆大欢喜。

不过欢喜没多久,总坛就因此次暗杀回信了,虽然不至于句句箴言,但也算得上字字珠玑了,怎么说呢,没一句在责怪任布行,又没一句不在提及防患失当。

任布行待在师德堂唉声叹气,心情复杂的拿着来信,总坛不日将派专人前来指导工作,一辈子安安生生,老了老了摊上个这事。

唯一可欣慰的是,这次总坛派来的是星将军邢大九,诸多往来信件中唯一问候任布行的人,既然是不喜欢周天的同道中人,那么有他从中周旋,起码可以把罪责降到最低。

其实总坛关于此事出了个小插曲,在讨论人选时,月将军是想跑一趟与周天叙叙“旧”的,而日将军由于身份特殊,为了避嫌,有关周天的事不好亲自出面,也倾向于让关系良好的月将军前去。

可是两人都还没来及说明,就被星将军抢先开口请命,大元帅觉得这种小事有个人去就行,也没等两人提出异意便一口答应下来,气的日将军回去便劈头盖脸骂了月将军一顿,怪他遇事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就这样随着年关将近,杭城分院又进入了迎接领导的筹备阶段,两件大事挤到一起,把任布行累的暴瘦一斤,不得不把试吃菜量再次加倍。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周天也恢复的差不多,除了脸色过于红润,其他并没什么异常。

不过最近一直见不到吕顽,却让周天无比郁闷,按理说自己受这么重的伤,她不会不知道,无论怎么着也该来看一眼才对,刚到手的新媳妇就这么断了音讯,总不能被白漂的是自己吧。

多次向黄芳子打听,才知道不光周天见不到吕顽,就连其他人也很少看到,故而她也不知道吕顽为什么不来探望,只是偶尔听吕木棠提到,说吕顽最近身体不适,需要闭关静养。

周天嗅出一丝不对劲的味道,旋即又想总不会是中彩了吧,掐指算算日子,又觉得不像,就算中了也不该看出来呢。

乱想也没用,周天活动活动五肢,自我感觉良好,若是再等不到吕顽的话,便准备偷偷去找她,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了这个打算,周天当晚便开始了俯卧撑康复训练,在京城时就是重伤被推,这回一定要先恢复到最佳状态,再去找吕顽叙旧,以弥补上次的不足。

正做的起劲,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周天吭吭哧哧的问道,“谁啊,忙着呢。”

“我,吕顽。”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去,直接来送人头了,没白练!

周天赶紧窜到床上侧身躺下,压下激动的心情,平静的说道,“吕师弟啊,快进来吧,门没锁。”

房门推开,吕顽缓步走入,脸色比周天还要苍白,黛眉似云下之月,双目如雨中烛光,羞怯怯同扶风垂柳,病歪歪若俏面覆霜,虽然依旧是往常的弟子装扮,却活脱脱像个病西施一般。

刚进门就给周天疯狂使眼色。

周天等了这么多天,哪还分的清什么意思,赶忙说道,“看这小脸冻的唰白,快进来我给焐焐。”

还是原来的样子,即熟悉又恶心,吕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周天还没来及掀开被子,终于发现吕顽身后还跟着个吕木棠,赶紧借着被子的掩盖,用最小的动作把裤子往回穿,愣然道,“咦~吕师叔也来了。”

吕木棠点了点头,走上前来关心的说道,“看脸色好多了,怎么还不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