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若幽不等古藤吩咐,已经跑出去叫唤侍者。不久,侍者完成兰若幽交代的任务。
玛尔默进入浴间,把小门轻掩了。古藤看着那门愕神……
兰若幽在他耳边,轻声道:「主人,你跟玛尔默小姐没有什么吧?」
「没什么。」古藤起身走向卧室,吩咐兰若幽:「她洗头加洗澡,需要很长时间。我躺思一会,等她洗得之后,唤我出来。」
「好的,主人去休息,我帮玛尔默小姐洗头。」兰若幽脆应,转身走向浴间……
因昨夜睡眠很足,古藤无法入眠,他凝聚心灵力量,然而浮旋的念魂,始终无法进一步凝聚。
一年前,他重新修习放弃四年的念魂,整整用了半年的时间,才冲破八界念魂的浓度,进入到七界念魂初界,但又是半年过去,他依然没达到七界之「中界」;只得间中锻炼血魄,也是难以突破极限,冲上血魄七限的境界。
「唉,这辈子算是被牢狱毁了。」古藤无奈的叹息,散开念魂力量,听着玛尔默和兰若幽的娇声细语(大抵说些什么,他是听不清楚的),思绪回到曾经与玛尔默的那一段,竟是有些晃晃然的,裤裆里的肉棍也晃然勃硬……
「五叔,睡着了吗?」玛尔默在床前轻声幽问。
古藤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许久,也知道她和兰若幽走到床前,他本来想继续装睡,转念一想,还是睁开双眼,侧首看向床前,却见玛尔默一丝不挂,他急忙摆正脸,望着帐顶,道:「你仍然要五叔负责到底?」
「只想让五叔看看,我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你们?」兰若幽不敢置信地看着玛尔默,道:「玛尔默小姐,你在浴室所说的男孩,便是主人?这事情怎么了得?」她所谓的「事情」,不单单指古藤与玛尔默之事,而是古藤与所有侄女,都是乱伦的关系。
「嗯,我十岁的时候,让我痛的男孩,就是五叔。」玛尔默冷脸飘着淡红,缓缓地爬上床,趴伏到古藤的胸膛,吮吻他的嘴唇,「五叔,我天性不爱说话不能够像别的姐妹那般,陪你说闹。我给予你,我深藏的一切。五叔,你要继续当年没做完的事情吗?」
古藤抚摸她细致的冷脸,忽地翻身压她在身下,狠狠地吻她的嘴,得到她剧烈的回应,他伸手抓揉她的乳房……
兰若幽看到此情形,痴愣片刻,爬到床上,跪到他们身旁,准备宽解古藤的衣裤,却被他伸回来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她道:「主人,不要幽幽服侍吗?」
古藤抬首起来,道:「你想叫我跟侄女乱伦?」
「主人刚才跟玛尔默小姐--」
「只想吻她,不想毁她。」古藤的双目,看着围绕在玛尔默左边乳晕的齿痕,手指温柔地抚摸那些淡淡的细隆印记,道:「还疼吗?」
玛尔默轻轻地把头晃摇,黑眸泛泪、睫毛颤动,抵唇轻语:「疼!疼在心里~」
「对不起,五叔不好……」
「不是五叔的错,是我不该带五叔偷看爸妈做爱。因为这事,爸妈以为我心里恨五叔。他们不知道,我从来都不恨五叔,而是在心里藏着五叔。像齿痕永久地烙印在我的乳房,关於五叔的记忆,也烙印在我的乳房上,直透我的心脏,永不磨灭。五叔,当年你差点把我的乳房咬下来,那时候好痛、好痛~」
「你不是也在我的身上,抓咬出很多伤痕吗?」
「五叔身上没有伤痕……」
「有的。」古藤撑起身体,血魄斗劲爆发,骨骼直响、肌肉凸胀,显现无数的伤痕,「很难找出你留下的伤痕,因为被太多的伤痕覆盖。但我想你留给我的伤痕,藏在伤痕的最深层。」
玛尔默目瞪口呆,久久未懂言语。
倒是兰若幽看到古藤伤痕若垒肌的拳头,伸出嫩手轻抚,咽道:「主人这双伤痕连连的拳头,救过幽幽的性命呢。看到主人的拳头,幽幽就想哭,它们曾经一定经历无数次的受伤……」
玛尔默也把目光,转移到古藤伤痕交错的巨拳,泣语:「五叔,你这些伤~」
「在牢里创造的。五叔能够成为拿约监狱的暗狱战王,便是这双拳头杀出来的声名。」古藤敛收「血魄斗劲」,异壮的肌肉和诡异的伤痕随之消失,他抆去两女的眼泪,「五叔不能够长期超负荷地使用血魄,所以不能够让你细看。上次这小家伙掉进角斗场,险些要了你五叔的命。」
「主人~呜呜~主人!」兰若幽忽然斜侧下来,抱住古藤的脸,动情地亲吻他的嘴……
玛尔默晓得兰若幽的美丽,也深知女奴的潜规则,因此兰若幽亲吻古藤,她不觉得意外。当兰若幽退首回去,她仰首与他深吻许久,然后落首靠枕,道:「暗狱战王之事,我略闻一二,没想到他是五叔。牢狱的生活,让五叔变了很多。变得趴在我的裸体,也能够如此冷静;变得宁愿晚晚嫖妓,也不想对我负责。」
「哪有晚晚嫖妓?别听她们胡说,五叔不是你三叔那般的猛男,不想花那种冤枉钱。」
古藤说的是事实,虽然他几乎天天跟女人交欢,但那些女孩并非妓女;哪怕是他在洛莉遇到的,也不是真正的妓女,而是大侄女玛尔莎。血玛。
玛尔默也没想追根问柢,她的神色蓦然含羞,细声道:「五叔,你看我那里,有什么变化?」
「哪~里?」古藤装傻……
「我的私处~」
「嗯。」古藤趴退回来,扒开她的双腿,端看一会,翻身下床,急急走出……
「五叔,我那里~是以前好看,还是现在好看?」
「都好看。」古藤走出卧室。
玛尔默追了过来,看见他坐在冷水里,她冷致的艳脸,浮起飘荡的微笑,拿起自己的衣衫,转身走出,「我多希望你不是我的叔叔……五叔,祝你约会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