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

一小时……

然而，方卫红的电话没等来，章远棋却联系他了，不是联系的小丑，而是章远棋在聊天工具上面@的他。

滴滴。

章远棋：“出来。”

张烨一怔，打字回复道：“在呢。”

章远棋：“小丑的歌是你写的？”

张烨呃了一声。

章远棋：“他刚才给我发了两首歌，我都看了，非常不错，你给我句实话，他的歌是不是你写的？”

张烨装傻，“不是呀。”

章远棋：“你跟小丑是朋友？关系很好吗？我找你约一首歌每次都那么费劲，你怎么一口气给小丑写那么多歌？”

张烨笑道：“真不是我。”

章远棋：“他邀请我当他总决赛的帮唱嘉宾。”

张烨：“是吗？”

章远棋：“你什么看法？”

张烨道：“我不知道啊，你觉得行就去，你觉得不行就算。”

章远棋：“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写两首歌？”

张烨咳嗽，“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章远棋：“小丑到底是谁？”

张烨：“我还想问呢啊。”

章远棋硬邦邦道：“行了，下了。”

张烨打字：“8。”

然后张烨继续等待，他真不确定能不能搞定章远棋，只能这么试试了，实在不行他只能自报家门，以他跟老章的关系，以他的面子，估计还是能请动老章的。

下午的时候，方卫红的电话才来。

方卫红上来就道：“方便问一下你身份吗？”

“能不能暂时保密？”

“是这样，你应该知道章姐的身份一般是不可能参加比赛性质的综艺节目的，虽然你的歌很好，章姐这边也确实缺一些男女对唱的经典歌曲，但是……”

“这我知道。”

“所以我想问你一下你的身份，章姐的原话是，如果是她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她愿意帮这个忙，但如果只是一个合作，那就……”

“这样啊。”

“你认识章姐吗？”

“……认识。”

“你们熟悉吗？”

“……熟悉。”

电话那边的方卫红一愣。

真的认识？

还是熟人？？

方卫红有点不确认，总不能对方空口白话说什么是什么吧，毕竟这次的事情不是小事，她便问道：“不好意思，我唐突问一下，章姐喜欢喝什么饮料。”

小丑回答：“……酒。”

方卫红一愕，“她很少喝酒吧。”

小丑道：“她常喝。”

方卫红沉默了，章远棋在公共场合一般都是点到为止，跟一些普通朋友也都如此，所以有些事情是从新闻或者圈子内部根本无法听到的，知道老章特别爱喝酒的人，真的太少了，方卫红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她炸了小丑一下，却发现人家根本没上套，方卫红清楚，小丑是真的知道这件事！

她确定了！

这绝对是章姐的熟人！

这谁啊？

到底谁啊？？

方卫红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下了强烈的好奇心，“好，我明白了，我跟章姐转达一下，你等我消息。”

“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