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一点点,顾诚手指上传来绝对的抗拒,似乎未曾开放的菊蕾,坚决抗击入侵的敌人一般,手指被匝的生疼。
“姨,放松,放松。”顾诚连忙安慰着紧张的白馨,手指也不再往里戳,暂时的停住,用润滑油浸泡着。
或许是太爱顾诚,或许是之前查过资料,白馨深深的呼吸着,娇躯一会儿就松缓下来,肥硕的蜜桃也挨着床铺。
发觉不那么紧,顾诚就立刻忙活起来。
分秒必争,顾诚一手灌一手送,很快就把小半瓶透明的液体倾入白馨粉嫩的菊蕾中。
其间顾诚还好,白馨却早就全身娇软,花园潺潺蜜水溢出,登上极乐世界了。
将白姨侍弄好,顾诚才不慌不忙的脱掉短裤,往自己宝贝上倒些润滑油。然后用手握住白馨两瓣美臀,紧紧的抓着,腰腹一挺,巨枪顶在白馨瑟瑟发抖的菊蕾上。
“嗯,唔。”白馨羞愤难忍,使劲的晃着丰臀,想逃脱这次惩罚。她已经后悔莫及。还未进入,紧紧是接触,她就恐惧非常。
箭在弦上,顾诚不得不发。
“姨,我来啦。”
深深吸了口气,打过招呼,顾诚便聚精会神,眼睁睁注视着白姨的柔弱的暗红色花骨朵,一点点艰难的刺入。
“啊!”
白馨失声痛叫起来,瞬间泪眼朦胧,涕泪横流,丰满的美臀拼命的摇摆起来。
撕心裂肺的感觉,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这种好似被情郎刺破身体的痛楚,就连当初新婚夜里都比不上。
难怪人家都讨厌走后面!疼死了!
白馨抽抽噎噎的时候,脑海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但在她身后停住动作的顾诚,好像吃了人参果般,全身上下毛孔打开,舒爽非常。
宝贝进入白姨纯洁的菊花蕾,让花朵围成圈儿环绕,暗红色的褶皱异常美丽,透明的液体反射点点光芒,璀璨炫目。
被缠绕紧咬的快感,让顾诚不愿磨蹭。他稍稍停了下,见白馨哭声变小,就一拍蜜桃,大张旗鼓的干了起来!
吧唧吧唧的声音,听在顾诚耳中,好似催人前进号角,令他斗志昂扬。
而白馨遭此凌虐,早就没了神智,小声抽泣着,娇躯跟随顾诚动作猛烈颤抖,两团瓷器般的美人峰垂在空中摇曳多姿,划出绚丽的弧线。
是夜,白馨流干了泪水,顾诚出尽了汗滴。
白馨接二连三的攀登高峰,花园处如同发了洪水,半个床褥都[***]的,房间里充满香浓的情爱气味。
直到白馨涕泪横流的哀求情郎停止,顾诚才痛痛快快的释放精华,全部汇入红肿发胀的菊花蕾中。
欢好过后,白馨死里逃生,捂着翘臀倒在床上,娇躯犹然没有规律的抽搐着,四肢僵硬。
持续了十多分钟,顾诚想和她说说话,不小心压上她的小腹,又引发白馨失去控制的痉挛颤抖,花蜜继续喷涌而出!
顾诚目瞪口呆之余,也看到白馨面色苍白,秀发凌乱,双目失神,早就精疲力尽,奄奄一息。
赶忙手覆在白馨布满血丝的娇嫩菊蕾,顾诚通过异能救助她的身体。
救助间,白馨受不住百般摧残,劳累过度的她马上就睡着了,死死的拍都拍不醒。
看着承受过雨打风吹的白姨,顾诚爱怜的亲吻她的额头,随后扯过蚕丝被,也休息了。
彼此的第一次,就在白馨痛哭流涕和顾诚余味无穷的情况下结束。
次曰清晨,顾诚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泪痕斑斑的玉颜。
白馨昨夜饱受摧残,好似一朵被风吹雨打的小花,楚楚可怜的躺在床上.
她体态媚人,娇靥上眉头蹙起,一手搭在顾诚身上,另一手缩在胸前。顾诚自她高耸的山峰看下去,便见两条丰腴长腿紧紧合拢着,白皙如玉。
顾诚疼爱的看了会,然后便悄悄起床。
下了床后,他特意走到白馨身后,观察昨夜被蹂躏过的菊花蕾。
手捧着两瓣蜜桃,顾诚轻柔掰开,发现暗红色菊蕾除了有些红肿,并无大碍,就放心的去洗漱。
完了拉开客厅窗帘,雨过天晴,蓝蓝的天空中,一轮红曰袅袅升起。
顾诚心旷神怡,舒爽非常。哼着歌儿,进厨房忙活起来。
心爱的白姨给了他完美的一夜,顾诚觉得只有亲手做饭才能回报几分。
叮叮当当,顾诚锅碗瓢盆摆上桌子,手忙脚乱的还没弄几分钟,白馨就从卧室走了出来。
“小诚,你干什么啊?”白馨眯着眼,一边揉脑袋一边问。
顾诚笑着说:“姨,你醒了?没吵着你吧。”
白馨摇摇头:“没,我自己醒的。你还做饭呢?快停手,一会我来。”
“呵呵,你去洗脸。昨晚上你累着了,今早换我伺候你。”顾诚笑呵呵的回答。
一提昨夜,白馨脸蛋瞬间飞起红晕,似嗔还喜,幸福的答应:“那我洗脸了。”
正要往卫生间走,白馨一拍脑门:“哎呀,东西都在我家呢。得过去洗。”
顾诚一听,赶忙放下菜刀:“姨,我先看看有人没。”
“哦,小心点,别被人看到了。”
毕竟是自己生活许多年的家属院,周围都是些熟悉的街坊邻居。
如果说白馨最怕被谁知道,除了她父母,就是这些天天碰头的邻居。要是情况败露,不光是她身败名裂,沦为狐狸精,就连顾诚也绝对会被人戳脊梁。
顾诚也明白其中关系,虽说前世今生,早把周围人忘得干净。但抬头不见低头见,把白姨变成自己的女人,面对周围的人也挺尴尬的。
于是,顾诚便开了家门,白馨猫着腰躲在后头观察。
楼道里,有两个大妈正说话,貌似打算下楼买菜。
顾诚半掩着门,等了片刻,才溜过去用钥匙开门,然后机警的冲白馨一挥手:“姨,过来。”
白馨点点头,小鹿般跃着长腿,两步就跨回家中。
关上门,白馨如释重负,素手拍拍胸:“紧张死了,都怨你,再也不干这种事了。”
顾诚不乐意:“姨,昨天晚上,你也很投入啊。”
白馨玉面通红,美眸狠狠的瞪了顾诚一眼:“你是享受,我是受罪。差点没把我痛死,跟生瑶瑶的时候差不多。”
“呃,不会吧。”顾诚哑然。
据说疼痛也有标准的,女人分娩,貌似就是最高等级十级。而现在,白姨据然拿她昨夜的感受与生瑶瑶相提并论,可见她怨念很大。
“怎么不会!”白馨情绪激动,手下意识的移到后面挡住,眼光泛红的抗议道:“你那东西又硬又粗,跟个铁棒一样。使劲的戳你姨,撕心裂肺的。叫你停都不停,你忍心吗?”
顾诚挠挠头,一把抱住她,手移到她柳腰的下方,蜜桃中央处轻抚起来:“姨,你要理解我啊。你这么姓感,何况是那种情况,迷死人不偿命的。当时我根本就听不到外界声音。还有,我最后也帮你按摩了。”
“哼!幸亏你会按摩,不然我今天连路都走不了。”白馨气呼呼的在他怀里挣扎。
顾诚笑着安抚一会儿,才把白馨哄好,然后继续回家准备早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