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西装裤,目前的状态一看就很流氓,恐怕一踏进谢家就会被大哥抡起扫把打出去,尽管商言戈才是受害者。
谢玉帛给他出了个难题,他却毫无办法。
自己宠的国师,只能受着。
商言戈在门口等了三分钟,谢玉帛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他苦笑了声,只好打道回府。
他的小宝贝不懂情、欲之苦,轻飘飘地就撒手不管。
有朝一日,定然也要让谢玉帛尝尝。
商言戈脑海里都是用尽手段欺负小国师的糟糕画面,非但不能解气,成功让自己更加难受了。
谢玉帛进门之后,机智至极,只要关机得够快,怒火就烧不着我。
他关闭天眼,径直摸着扶手上二楼,二哥今天休假,在家里照顾段楼。
谢玉帛进来的时候,段楼正在抱怨谢忱行不肯跟他说话谈心。
谢忱行不想谈心,怕变成在家里谈恋爱。
谢玉帛:“恢复得可以,明天就能拆线了吧?”
谢忱行点点头,他今天带了工具回来,明天早上亲自给他拆。
“祛疤很简单,本来疤痕也不夸张。”谢玉帛捏住段楼的手腕把了把脉,准备特调祛疤膏药。
家里有中医有西医,段楼本身底子又好,恢复得生龙活虎,偏偏要凄凄惨惨地卧床,生怕自己好得快。
“我一个大男人,身上有疤不是正常?”段楼盖住自己的背,“不用麻烦弟弟了。”
开玩笑,这个长疤,谢忱行看见一次心疼一次,段楼就靠着这个疤谋福利,他疯了才会抹杀自己的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