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喝点水再睡。”商言戈摸了摸谢玉帛的额头,怕他哭多了发烧,幸好温度正常,他又开始担心谢玉帛睡得太久,肚子饿,便哄道,“要不你再坚持一下,我给你下个面条?”
谢玉帛喝完了盐水,拒绝了送过来的果汁,往商言戈那边推,嘟哝,“你给我喂血,还敢用橘子汁消灭证据。”
“是是是,我很坏,要不要吃面条?”
“不吃,睡觉。”
谢玉帛手指紧紧攥着商言戈的衣服,仿佛怕他跑了似的。
商言戈轻声道:“松开一下,我换睡衣。”
谢玉帛:“你就在这儿换。”
商言戈只好在谢玉帛的床上扒光了自己,心无旁骛地换上棉质睡衣,刚一躺下就被谢玉帛手脚并用地抱住,整个人埋在他怀里。
商言戈还想等他睡着了抽身,无奈地拿起一旁的手机,呼叫弟弟:“拿包冰块进来。”
商诩很快应召进来,出门的时候喜滋滋,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靠收份子钱走上人生巅峰。
商言戈用毛巾包着冰块,轻轻给谢玉帛冰敷消肿。
谢玉帛的天眼经常使用过度,这样不行,得想个办法限制他用。
谢玉帛醒得比商言戈预计要早,他刚刚才看过由于自己昏迷酿成的惨剧,潜意识里不敢多睡。
他发现自己以骑在商言戈身上的嚣张姿势睡着,把商言戈当大抱枕用,脸蛋还枕在他的胸膛上,头顶抵着商言戈的下巴。
谢玉帛伸手摸索了下,一下子便摸到了商言戈的喉结。
这里自刎过,难怪找不回原来的声音。
道人说得好听,是收走了商言戈的声音,其实跟自刎脱不开关系,没办法恢复就干脆没收,不破不立。
谢玉帛微微仰头,亲了一下商言戈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