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帛安静地坐在会场一角,仿佛玉琢而成的小公子,发着光引人注目。
场里不少保镖,谢忱泊比较放心,专心应酬。
“对了,商总呢,怎么没看见他?我还没有谢谢他。”
“似乎是家里有事,提前走了。”
谢忱泊点点头,心里记下人情,他呷了口酒,随意略过四周,看见喜爱穿古袍的长丰影视董事长,这位老先生最迷信老黄历,凶日连大门都不出。
想到什么,谢忱泊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咳咳咳……”
十月二十!
他就觉得这个日期熟悉。
所以,他弟弟刚才说的是农历?!厉害了?!
此时,某国师还在为日历问题耿耿于怀。
他穿着另一套小西装,唇红齿白,眉目昳丽,眼角宛若桃花瓣重叠,侧面看去,乌黑纤长的睫毛像露水打湿的燕尾。
集团周年庆上,衣香鬓影,往来者不乏名流巨星,谢玉帛立于其间,完全不输精心包装外表的明星,还自带一股矜傲贵气,名利场中的人修炼十年都不及其万分一。
他的存在自然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又瞎又傻的,也不知道谢家为什么把他放出来,不嫌丢人。”
餐桌边忽然聚集了一堆年轻男女,见女伴频频看向谢玉帛的方向,一个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富二代顿时不爽,阴阳怪气地开口。
“你别乱说,看起来不像啊。”女伴嘴上这么说,看谢玉帛的眼神却立马从讨好变得鄙夷。
一群人像是找到什么乐子似的,隔着两米打量谢玉帛,压着声音说笑,反正对方又瞎又傻,既听不懂,也看不见是谁说的。
尤其见谢忱泊会场的“商务区”,隔着一重重人影,没注意酒水台的状况,更是你一嘴我一嘴的八卦起来,说到开心处哄然大笑,没注意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三十岁上下的人,边打电话边靠近这里。
“忱泊,我酒喝多了,到这边先休息一会儿。”